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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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白石(1864年1月1日─1957年9月16日),祖籍安徽宿州碭山人,生於湖南長沙府湘潭(今湖南湘潭)。

齊白石是個藝術大師,也是個摳門高手。那個可愛勁,真是樂死人! 齊白石家吃螃蟹前小保姆必須先讓他數清楚,不然他就以為保姆偷吃。齊白石家的客廳裡,總是貼滿價碼表:“四尺12元,五尺18元,六尺24元,八尺30元,冊頁摺扇每件6元”;“題上款者加10元”;“花卉加蟲鳥,每隻加10元,藤蘿加蜜蜂,每隻加20元”…… 齊白石賣畫,有“三不”:不賒賬,不還價,不以物代錢。並且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牆上貼著“友情提示”:“送禮物不畫,請客不畫,為外國人翻譯者無報酬”。有多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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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會和夫人的“雙簧”,而且演得非常好:聽到來客敲門,齊白石便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從小洞裡往外張望,如果拿不準來客是否誠心,就推說齊先生不在家。誠心誠意來買畫的,才放進家門。他家待客的月餅都是長白毛髮黴變質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了,無數人被招待過。如果吃了他的月餅還不高興 , 客人買畫之前,齊白石先還作一番渲染:客人想買草蟲,齊白石故作為難,說自己年紀老了,眼神不好,工筆草蟲不畫了。直到客人再三請求,出了大價錢,齊白石才改口說夫人那還有一部。夫人再出場,高價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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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通脹厲害,齊白石又將一生的積蓄兌換成60根金條,裝在一隻口袋裡,終年放在身邊。家裡的一罈油、一桶米,齊白石都會鎖起來。每餐做飯,必親自開鎖,自己量米。有時他伏案作畫,家人在一旁擇菜葉,齊白石會放下畫筆,走上前撿起幾片菜葉,滿臉不悅:“這些還能吃,怎麼就扔了……” 汪曾祺在《老舍先生》一文中曾提到齊老先生家裡量米的竹升子都是自己保管的。每天吃飯要由他量了米才行。一大家子人,吃米不少。老先生捨不得。量一筒,手抖一下(像現在食堂打菜一樣)。家裡做飯媳婦就說不夠“您再給添一點”。齊老先生就嘀咕著:“你要吃這麼多啊!”然後再給量一筒。

可見成大事者也拘小節啊,你們還見過知道哪些摳門名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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