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太正經,那我只好老不正經

你們都太正經,那我只好老不正經

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的“90後”

今天要給大家介紹的大師是一位自詡“90後”的大師,不是因為他生在90後,而是他年紀在90往後。在他身上,看不到老氣橫秋,林青霞說他是:“我見過九零後最年輕的漢子。”媒體用五個字形容他,酷,炫,狂,霸,拽

年過九十,卻依然像個年輕人一般,一身潮牌行頭,叼著個菸斗,登上了《時尚先生》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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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自己的紅色法拉利駛上街頭,引得無數人回頭,而他的駕照,是他50歲時考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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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閒著無聊,就打開電視看看節目,時不時還會對節目評價一番,而他最喜歡的節目是《非誠勿擾》。

這位“當代老頑童”,就是黃永玉。別人稱他為“書畫大師”,他卻不屑,“教授滿街走,大師多如狗!”

早在十二三歲時,他就已經背上行囊,踏上了自力更生的道路。他在陶瓷廠裡打過零工,碼頭上出過苦力,也到報社當過編輯,為電影寫過劇本……然後,在沒有接受過任何正規學習的情況下,他拿起了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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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藝術是給人帶來快樂減少距離的,而不是去為了模仿什麼,你想畫什麼就畫,不用管別人說什麼。”在這種“我行我素”

的指導思想下,他的畫和其他畫家的畫一比,就顯得太“不正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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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又吹”

你們都太正經,那我只好老不正經

“也不想想,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你們都太正經,那我只好老不正經

“我拿耗子藥,當早餐”

這樣的頑童個性,是刻在他骨子裡的。

1948年,黃永玉到香港遊玩,約了自己的好友金庸、梁羽生出來吃飯。好酒好肉吃得開心,談笑風生聊得也暢快,但等到買單時,摸摸口袋,六目相對,“我錢包落家裡了,你們誰帶錢了”,“我出門急,也忘帶了”,“我出門就不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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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三人就要留店裡給人洗碗刷盤了,黃永玉想了個辦法——用手指蘸了點豉油辣椒醬,把邊上水缸裡的觀賞魚給畫了下來。金庸見此,利索地打起了電話,找了報社的編輯來買畫,稿費嘛,剛好就是這頓飯錢。事畢,三人勾肩搭背,大笑出門。

再有一次,白巖松上門拜訪黃永玉。黃永玉叼著菸斗,戴著貝雷帽,正在捯飭自己心愛的法拉利。白巖松驚訝地問:“老爺子,您一把年紀還玩這個?”黃永玉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老頭兒!”

後來黃永玉住院,白巖松去醫院探望,心裡正琢磨怎麼安慰,結果黃永玉一看到他,笑呵呵地說:“住院手術真有好處,你看,我一下子瘦了幾十斤!”

他像個孩子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如此人生,好玩

越是驚濤駭浪的表面,底下越是風平浪靜

雖然表面上一副不著四六的樣子,但其實,他是一個非常“堅硬”的人。為人處世,自有他的一份柔中帶剛。

有一次,他寫信給比他年長14歲的大文豪曹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猛批:“我不喜歡你解放後的戲,一個也不喜歡。你心不在戲裡,你為勢位所誤!”

這一盆冷水直接澆在曹禺頭上,終於曹禺得以驚醒,這封信也被曹禺裱起來保存,以作警示。

也是因為敢說真話,文革中,黃永玉吃了不少苦。

當年他畫了一個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貓頭鷹,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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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別有用心的人發現,於是麻煩來了。他被圍著批鬥,被關進牛棚,造反派拿皮帶抽他,他卻沒吭一聲。到了家,他笑嘻嘻對妻子說:“我數了,今天捱了224下。”

妻子看黃永玉的血肉都和襯衫粘一起,心疼地大哭。黃永玉連忙止住她的眼淚,即興念道:“我吻你,吻你稚弱的但滿是裂痕的手,吻你靜穆而勇敢的心,吻你的永遠的美麗。”他滿不在乎地說:“世界不會永遠是這樣的!”

在那個時代,別人勸誡黃永玉:“別整天樂呵呵的,這年頭要沉重。”黃永玉回答:“既然你們說我不沉重,那我就裝沉重。”他找來一個醫療本,給自己寫上心臟病、胃潰瘍、肝硬化……洋洋灑灑寫了一百多種病。而病歷本也把批鬥他的人給逗樂了:“臭老九,你這病,也特麼忒多了點。”

只有經歷過沉重,才知道黃永玉現在的幽默和樂觀,其實是來自於內心的淡泊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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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者》節目訪談中,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告訴董卿,說他早已寫好遺囑,骨灰不要了,跟孤魂野鬼在一起,自由得多,不要固定埋在一個地方,也省得飛機錢。

“想我的時候,就看看看天,看看雲。”

這樣的率真灑脫,我想這世上還沒幾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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