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相隨》

“畫道之中,水墨最為上”。從唐朝王維所言起始,中國水墨精神經過不同朝代的延續和發展,逐漸形成了一門獨步於世界,獨具文人特質的繪畫藝術。進入新時期各種思潮此起彼伏,新觀念新技法層出不窮。由此可見,水墨藝術成為推進中國現當代藝術發展的主體力量。既重視傳承、又強調革新的當代書畫名家蔡茂友,顯然在他的畫面形象注重體現東方寓意,尤其是將中國傳統吉祥圖像隱喻與水墨藝術的氣象相契合,探求悠然自在、感於物而動於中的繪畫精神,由此表達他對傳統文化的觀照和對當代因素的展望。戊戌新春茂友畫魚系列作品,手法意境和結構色彩表達出不同於他人、亦不受他人約束的、對自我感受的表現,彰顯個體藝術的獨立和完善。他通過進一步的創作實踐,從而在中國水墨藝術的精神生產之中浸潤更多的中國元素內涵和氣象,體現了畫家對於中華文化復興的自覺。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富貴同心》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魚是一個美好的意象,魚,餘也。《莊子·秋水篇》中有“濠梁觀魚”的著名典故,故“魚樂圖”成為中國繪畫史上經久不衰的題材。早在新時期時代的彩陶、戰國時期的青銅器、漢代畫像石上均劃有或刻有魚紋圖形。五代、北宋有專門畫魚的畫師。元初周東卿所畫的《魚樂圖》較出名,清初八大山人善畫白條魚和鱖魚。在水墨畫中,把畫魚歸入花鳥畫類。古人畫魚多在絹上,蔡茂友所作之魚具有寫意性、表現性藝術特徵。他慣於將自身的人生閱歷、文化學養傾注、滲透在作品之中,轉化為一種寫意狀態的真實性情,形成了獨具文人氣息的水墨作品。在他所創的作品《富貴同心》中,賦予魚以類似人的溫情。此作中,一紅一黑雙魚幾乎佔據了畫面的中心,相互依偎,畫家巧筆描繪了片片魚鱗,並通過暈染來顯示質感和立體感。以淡墨寫水草,並通過魚尾的擺動和水草的搖晃增加了畫面的動感。整個畫面精巧之處在其以大寫意之筆,一揮成圓形,將視覺焦點集中在雙魚中,其鮮活的書寫性筆觸總是會脫離形與色的章法窠臼,獲得一種表現性的自由度。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天長地久》

中國水墨畫歷經千年的演變後,仍以自己獨特的文化風格屹立於世界藝林,是和它深厚的文化底蘊分不開的。蔡茂友認為創作欲達到某種境界,技法只是基礎,更重要的是修煉文學、歷史典故、意境創造等壯碩豐沛的藝術精神的注入。魚游水中,魚得水樂。蔡茂友畫魚,多選的是遊弋於水中的鯉魚。鯉魚,遊於江河,景相生動,赤鱗耀金,吉祥富貴,自古深得人們喜愛。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金玉滿堂》

在他的作品《金玉滿堂》中,靈動的魚身,飄逸的魚尾,堅硬的鱗片,剛勁的遊姿,一點一畫,一勾一染,悄然神成。而魚群下面的水草,飄逸有致,使得畫面中心的游魚形象更為突出。題之金玉滿堂,書畫相配,於畫,於字,於文,都是精妙的組合。《芥子園畫傳》中的畫魚訣寫到:“畫魚須活潑,得其游泳象。見影如欲驚,喁意閒放。浮沉荇藻間,清流姿盪漾。悠然羨其樂,與人同意況。”在蔡茂友的作品中強調:畫魚要畫出魚在水中悠然自若,生動遊弋神態,以表現魚之生動,更要展現其富貴吉祥之象。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乘風破浪》

蔡茂友畫魚視角廣闊,從池塘到江河湖海,從乘風破浪到海闊天空,在畫家的筆下一揮而就。他堅定深入傳統、深入文化的追求中,他的繪畫語言更多的是就蘊藏在他的畫中,那一點一滴,皴擦勾勒,可謂是無聲之詩,可見之象。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春花春水春情》

在他的《春花春水春情》一作所展現出的是,在春暖花開之時,一條鯉魚搖頭擺尾,悠然自得,墨彩渲染之下,魚鱗清晰可見。魚擺尾漫遊,眼睛向下俯視著剛揚起的牡丹花叢,兩相呼應。而畫水線條粗放,動感強烈,水勢向迎,更襯托出魚躍的動勢。用線肯定,設色勻整,明暗變化微妙,格調喜氣,隱喻了春天之餘,連年有貴,春情無間之意。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年年有餘》

欣賞《年年有餘》,各色魚群於悠然棲止水草間,可見遊在最上領頭之紅鯉甩開俏皮之尾,莞爾一回眸,似乎在和隊友招呼。分散向緊聚跟其後的魚,形影不離,為不相撞而錯開,畫家將空間安排得錯落緊緻,充滿了動態的立體感與空間感。蔡茂友充分運用墨色的自然變化,用深厚的筆力將魚身刻畫得豐滿、生趣、魚尾飄逸剛勁,色澤鮮明清潤、層次靈動,煥發出透明閃動的波光下歡暢遊動的游魚神采。魚群上的配景水草以富透明感畫成,濃淡有致,虛實交替,明麗與清雅兼備,生動和諧的自然情趣。畫魚鱗片略顯圖案化,但用筆沉穩,並以墨或色層層渲染。 

戊戌新春茂友畫魚

蔡茂友水墨作品《相伴》

文人畫,顧名思義是畫中帶有文人情趣,畫外流露著文人思想的繪畫。話說“要想胸有韜略,腹中需壘起萬卷詩書。”這樣的人畫出畫來,不叫“文人畫”也會文氣十足。文人畫是一種綜合型藝術,集文學、書法、繪畫、文學藝術為一體,是畫家多方面文化素養的集中體現,尤其和書法的關係更為密切。那麼蔡茂友在畫中所寫之境則是造在將“魚之樂”作為心靈的感受與衝動的激源,以非約定成俗的筆觸墨色恣意宣洩自己的感受。他的非程式手法並非遠離傳統的欣賞習慣,而是將他對書法的心得引進其繪畫中的文人筆墨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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