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菩薩低眉,叫做楊老師的“拜託啦”

認識楊老師,緣於支教。

在我想繼續支教的時候,以前認識的蒲明老師介紹我和北京的楊老師認識,和楊老師通話聊對支教的認知,沒一會兒便得到了她的認可,和榮幸,我加入了楊老師所負責的“風雨同舟”支教組織。

學期開始,雖然經常和楊老師討論教學方面的事情,但一直沒見過楊老師。同行的老支教周老師說,楊老師是娃娃臉,很單純。蒲明老師說,楊老師住軍區大院,比較有愛心。

楊老師很“嘮叨”,她總是事無鉅細的都要替我們著想,會擔心我們被褥薄,會擔心我們上課累,會擔心我們水土不服,會擔心我們不適應當地的風俗……偶爾會覺得她婆婆媽媽很煩,但更多是感動,她把全部的愛分給了她正在讀中學的兒子和我們這些支教老師。

再後來又知道楊老師不僅關懷著組織對接的學生和老師們,對周邊有困難的學校她也同樣予以援手,甚至其他組織的老師她也會接濟。

楊老師說她所想和所做的經常是站在一位母親的立場上來考慮,她像“護雞婆”一樣的護崽,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她不允許我們在偏遠的山溝裡受半點的委屈。

後來慢慢了解楊老師,知道她文藝但不拘泥,知道她灑脫但不逾越,知道她博愛但不白蓮,知道她單純但不做作。

再後來去北京時和其他支教老師見到了楊老師,知道她住的是設卡嚴防的高級保密級軍區大院,知道她完全可以穿著禮服出入各類宴會廳。

楊老師放下所有姿態,完全投入到偏遠山區的公益事業中,從北京周邊張家口、保定,到湖南益陽、安化,再到四川大涼山的美姑和昭覺。從操場到校舍,從書包到助學金,從過節慰問品到貧困家庭的柴米油鹽,楊老師以一位母親的細緻和堅韌為許多家庭送去溫暖和希望。

今年高考結束後楊老師要去湖南看望考入大學的幾個貧困孩子,我們都很擔心她曾經受過傷的腰,楊老師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全程臥鋪和動車,到了湖南就會住進酒店,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在湖南,楊老師給孩子們送了紅包,請孩子們吃升學宴,為了給孩子們儀式感還細心的製作了橫幅。

楊老師時常去學校走訪,看到貧苦她會落淚,看到感動她會落淚,看到變得越來越好她也會落淚。

楊老師做了很多讓我感動的事情,最讓我感動的是今年“99公益”日,楊老師一直在群裡說的“拜託啦”。當時時間很緊迫,群裡又亂呼呼的,很多有用的信息大家都看不到,楊老師就一直跟提醒大家按要求辦事,一直對大家說“拜託啦”。

有一種菩薩低眉,叫做楊老師的“拜託啦”

楊老師一直說“拜託啦”

楊老師的“拜託啦”讓我想起了“菩薩低眉”。楊老師可以不做公益這件事,也可以糊弄一下隨便把事情做完,但楊老師選擇的是“拜託啦”大家一起把事情做好。

楊老師就是這個樣子,細緻如媽媽一樣把所有的事情做好。有一次我們開玩笑說得讓大家喊楊老師“楊媽”,楊老師很認真地說她還是習慣大家喊她“楊姐”,“媽媽”這個稱謂太偉大她擔不起。

在不瞭解大山深處的人的眼裡,楊老師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屬於“一廂情願”的範疇,但很多時候感動和改變都來自於這有意和無意的“一廂情願”。

有一種菩薩低眉,叫做楊老師的“拜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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