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快遞武漢軍運會,危機世界,病毒潛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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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醒了 。

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房間裡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晃著安娜,刺痛著她的眼睛,當她用力的睜開眼睛,看到屋子的正中央站著一個穿黑色衣服的女人,顏色的反差明顯,就像一塊白麵餅的中間騾著一顆老鼠屎。

我是國防部生物科技研究室的艾米。安娜:我要見我的律師。艾米:你沒有也不會有律師,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是不容質疑。安娜知道了對方肯定不是善茬,換了語氣:我丈夫呢?艾米:他活著,在搶救。想見他,回答我的問題。安娜原原本本的把托馬斯回到家中的一切都告訴了艾米,她不想隱瞞也沒東西隱瞞。不知道為什麼艾米非常相信安娜的話,只是這兩個女人都想知道托馬斯的全部秘密。

看著托馬斯渾身呈黑色而且插滿各種管子,安娜眼淚不停的落下,艾米示意了一下,安娜離開了托馬斯的房間,艾米拿出一個面罩:戴上它,睡個好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睛居然在自己家裡的床上,這個曾經她和托馬斯的愛巢,如今充滿著淒涼。

當時托馬斯口吐鮮血,在救護車趕到之前,她有心的將留有托馬斯血液的水注射進了牛奶藏進了冰箱的暗格,希望它還在。

找到了牛奶,她撥了個電話,電話通了,然後掛掉,她再撥就關機了。

電話的那頭是一個老者,關掉手機他陷入了沉思,重重的身軀頹然的坐在沙發裡,不太濃密的頭髮散在頭頂,臉上的鬍鬚一根根立著,不像從皮膚里長出來,倒像是從外面一根根的插進去,整個五官只有眼睛充滿光澤,眼睛裡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渾濁,也只有這湛藍色的眼睛讓人感覺到生命的激情。

老人是著名的醫療科學家勞爾.沃克。1989年在非洲和中國援非醫療隊共同找出“埃博拉”線性病毒的功臣。

閉上眼睛,非洲的畫面,不忍直視的畫面,燒燬的村莊,槍殺的村民,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口吐鮮血倒在門口。一個晚上全部都是這樣的畫面。畫面裡出現了中國醫療隊的劉博士說著話:森林在流血,它們會回來找我們的。

突然他就醒了,天已經亮了。門口有一輛車停了下來,他看清楚了,是安娜。

一夜未眠,安娜要找出真兇,救出丈夫,現在只有沃克能夠幫助自己了,因為他是她和丈夫當年的老師,像父親一樣的老師。

沃克的電話多少年沒有響過,但是他一直準備著,他很矛盾,自從和美國軍方撕破臉之後,他就選擇了隱居的生活,在這平淡的日子裡他時時刻刻都記著有著生死之交的中國劉博士的話:它們會回來的。

安娜見到老師後徹底的把這些天的驚恐,一年多的等待和丈夫的危難通過眼淚統統宣洩出來,沃克安慰著像女兒一樣的學生,聽著她的敘述,臉上的表情慢慢的凝重起來,他開始收拾東西,有條不紊井然有序的收拾著。

安娜不解的望著老師。沃克:孩子,你被跟蹤了,快,跟著我。只見沃克撕掉牆壁上的照片,在一塊不起眼的地方,用手中的遙控器射出一道光,光裡有數字顯示,他變幻著光線裡的數字,突然,牆壁打開了,他們走了進去。

樓下的車隊已經到了,沃克的別墅建在曠野和城市的邊緣,平常也沒有什麼人,只是有一些車輛通過,艾米車隊的到來也就不會引起注意。

艾米走下車,喜歡黑色裝扮自己,不需要顏色搭配,就像四十多年的生活就沒有什麼色彩。

你們不要破壞證據,我不要屍體,她正在發號施令,她就像一部機器,非常完美的進行著自我的工作。

進入密室的安娜和沃克走到一處鋼結構的門邊,沃克繼續把玩著手裡的遙控器,一聲悶響,將近二十米的過道旋即被磚土填滿,即使艾米發現了密室的入口,等待她的也是一堵厚厚的磚牆。

艾米和七八個特工檢查著沃克的房屋,她撿起撕破的照片,思索中想起了什麼:你們,快,把這道牆打開,快。

安娜隨著沃克驚奇的看著這地下的世界,這簡直就是一個專業的實驗室。

沃克:這是我花了幾十年的心血。

一共有四級的實驗室,第一級,第二級是檢測單細胞變異病毒,比如猴出血熱,第三極是針對多細胞裂變吞噬的線性病毒“埃博拉”。第四級,也就是“冠狀病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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