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英雄城的秋印象

散文:英雄城的秋印象

英雄城南昌的夜充滿了桂花香。

  很難得,在英雄城與北京城建集團開拓市場的精英們見面。晚飯後,我和萬和平、瀋陽、高治全等諸多朋友到秋水廣場邊的沙灘上去散步。秋風牽起江中的漣漣波紋,涼意從江中款款而來,月色斜斜的和四周的燈光融為一體,照在江面,江天一色,江橋一線,美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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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裡的空氣涼如江水,雖然長袖外加了罩衣,夜色下的手臂涼涼的,心也清涼清涼的。秋月、秋水,與江上的彩橋,與四周的高樓,與高樓裡溫柔的燈光相互交融,構成一幅絕美的秋夜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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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冷三秋夜,回味奉獻中。”在這美好的秋夜,我們在江岸散步,聽岸邊樹葉掉落的聲響,聽草叢秋蟲的歌唱。落葉像是從天上掉下的沉物,我聽得見它的離愁;秋蟲像是將要遠去的蟬噪,我感受到了聲音的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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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江面,綵船江月邀滕王,秋波含情思牛郎。四周錯落有致、高低不平的樓層裡,閃現著朦朧的燈光,與朦朧的月光和泛著銀光的江水融為一體,秋水長天,孤帆遠影,江橋長虹,飛車流螢,好不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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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沙灘前行,岸邊的沙灘上一對對摟抱的情侶,或老或少在月光下瘋狂地絞纏、撫摸、接吻、打情罵俏、竊竊私語……還有一些膽大的孩童在父母的陪伴下,或光著腳板在江邊戲水,或在沙灘上挖沙井、堆著沙塔。此時,清涼的秋夜似乎多了幾份柔和,添了幾份纏綿,增了幾份甜蜜,有了幾份溫暖。說實話,獨自而行的我,也陡然增了幾份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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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的秋夜是宜人的,尤其是在這秋水長天的贛江之畔。行走在滿是秋涼的天地之間,梳理著清涼的髮絲,望著隔江而立的滕閣綵樓,吟著王勃的千古雄文,心頭根本沒了蒼然老去的失落,有的只是收穫人生經歷的歡喜,有的只是燥熱退去之後的愜意,儘管天上孤月不見星,江岸孤影無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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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道岸邊,沿著岸柳緩步而行,岸柳雖仍然甩著長辨,卻少了些紫燕斜翅的嬌美,春風撫弄的婀娜,讓人不覺吟起了朱熹的“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秋風再次從江中送來涼意,柳條上似乎又落下一片微黃,樣子雖然有些落寞,卻很慶幸自己正好在場。紫燕剪柳來,蝴蝶戀花至,當然是好景,而生如夏花,死如秋葉,能不算作純粹?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誰能逃脫這自然法則?能如秋葉靜美而去,豈不勝過一場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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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健告訴我,贛江新區簽署了框架協議以後正在奮力推進。瀋陽告訴我,高安城鎮化建設已經取得階段性成果,正在向節點目標衝刺。京贛合作框架協議簽訂後,北京城建集團正在踐行國企的社會責任。北京城建集團履行國企社會責任的路途和奉獻精神正在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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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秋葉是最懂奉獻的。春來,它不求回報陪著花兒點染春色;夏至,它努力張開手掌獻出綠蔭;秋臨,它不帶走一絲雲彩悄然離開。它懂得,只要自己盡力了,作為了,就是冬天把它淡忘了,它也完全無所謂,因為天地間所有的物象,都是相互更替的,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明白了這個道理,生則無憂,死亦無憾。這種境界,正迎合了城建職工為老區做奉獻的勇氣和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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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遠去,南昌的秋夜就是一場迷人的約會。西南方向的江岸,月色古道,歌舞昇平。朦朧的墨牆下,幾十年不見的初戀竟然在這秋夜練舞,與我相逢。這幸事,這美意,是上天的安排,還是秋風的牽掛?於是,我們就著月色直奔墨牆下的沙灘而去。坐在沙灘上,我們忘記了當年分手時的離愁別恨,海闊天空地談走過的山走的過水,聊各自的家事與工作,回憶過往的悲喜……於是,心中又多了些“燈前劇論與誰同?中歲朋儕亦已空。行道敢希千載上,會心聊付一編中”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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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我仍然執愛著南昌的秋夜,更喜歡沿著江岸的沙灘留下深深淺淺的腳印,這腳印,是喜歡在飄著落葉的柳林小徑上,和那些蒼然老去的熟人細數自己的流年與白髮,談論自己最終的歸宿,聽那些早己遠去的燕語鶯歌。老家雖然不在南昌,但北京城建集團奮進的足音,已經與南昌城的緊密秋夜緊密聯繫,總是令我遐想、眷念,我怎能不發出“西風吹葉滿湖邊,初換秋衣獨慨然。白首有詩悲蜀道,清宵無夢到鈞天”的感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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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天地之間的夜色裡,然秋水廣場上人山人海,歡聲笑語,而我們卻喜歡漫步江邊的沙灘,靜靜感受落葉的聲響與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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