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哥,一個普通輔導員的堅守

今天有事,中午去飯堂吃飯有點晚了。飯堂餐桌上就餐的人已經寥寥無幾,自助餐的菜式也沒多少可供選擇的餘地。我胡亂打了幾份菜,走到一張還有三兩個人的圍桌邊,打了一聲招呼,坐了下來,開始吃飯。

沒一會,聽到同桌有人開口招呼,說,“煥哥,這邊來。”順著餘聲,抬頭一看,原來是資深的老輔導員黃老師。

我側了一下身子,讓黃老師隔一個位子坐下。

黃老師摘下口罩,道了一聲謝,聲音低沉沙啞,臉色憔悴。

我開了一句玩笑。說,黃老師,昨晚又熬夜了?

煥哥,一個普通輔導員的堅守

誤過飯點的食堂

老師憨厚地笑了笑,回應說,是的。然後埋頭吃飯,不出一聲。

我頓時覺得可能是玩笑話開得太過分了,心中略有不安,也不敢多嘴,抓緊時間吃飯。

幾個人不約而同,很快吃完飯,離開食堂,沿著校道散步。

我開口跟黃老師道歉,說不該隨便開玩笑。這時,一起散步的潮哥,說,不是開玩笑,昨晚煥哥真的熬夜了。

原來這兩天黃老師,忙前忙後的,到處張羅接待入學的新生。本來,這對具有十多年輔導員工作經驗的黃老師來說,是小菜一碟。但今年因為疫情的影響,還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要處理。

學校比照往年的經驗,按照80%的新生報到率招生,卻沒想到今年新生入學的積極性提高了。學生宿舍的容量就那麼多,按專業按男女第一次按照80%的入住率安排下去了,考驗輔導員的時候就集中在新生報到兩天了。各個輔導員既是指揮員,又是戰鬥員。學生隨時報道,輔導員要隨時接待,既要百般耐心地解答上百個家長的問題,又要隨時跟其他輔導員保持聯繫,靈活調劑解決學生入住問題,一天下來,水都顧不著喝上一口。

煥哥,一個普通輔導員的堅守

每年迎新,家長多過學生

就在昨天傍晚,有一位新生,勉勉強強地由家長“押送”著,前來報道,報名註冊後又變卦了,吵著要退學。家長急得沒辦法,眼巴巴地看著黃老師。

不要看黃老師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做起思想工作來,一點不含糊。他在安撫好家長的情緒的同時,打電話調來了幾個學長,陪著這位新生及其家長,沿著運動場跑道苦口婆心地做思想工作,走了一圈又一圈,待到這位新生卸下包袱,下決心不再提出退學要求時,已經是23點多了。不用說,黃老師又一次誤過飯點了。現在的家長真不好當,輔導員要當好真不容易!

黃老師一入職就當輔導員,從隊伍中最年輕的幹到今天是資格最老的。自打黃老師參加工作,我就認識他,但說句實在話並不瞭解他。雖然他對我很尊重,但我看他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總是忍不住在私底下調侃他一下,他總是一笑置之,從不分辯一句。

記得疫情期間,我負責指導撰寫畢業論文的幾個學生,碰巧是他擔任的輔導員,當時沒辦法當面輔導,很著急,找他想辦法,沒想到很快黃老師就拉了一個畢業論文輔導微信群,親自當群主,再把我拉進群。在他的監督下,我本次的指導任務異常順利。學生們不叫他黃老師,而是叫他“煥哥”。

在學生中黃老師這個“煥哥”的稱謂,足以說明一切,這是一個普通輔導員十多年的堅守得到的最好評價。我想,如果有學生一直叫我“三哥”而不是老師,我肯定很滿意。

煥哥,一個普通輔導員的堅守

深受學生歡迎的輔導員

行文至此,覺得自己還是才疏學淺,言不達意的,無法描繪出一個人的正面形象來。但無論如何,還是以此文對黃老師表達敬意。正是有無數的黃老師,留住了學生對母校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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