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應做中義理論的踐行者

我怕涉及政治問題,是因為政治沒有好壞對錯,其只講求強弱,譬如美國南北戰爭,誰能說哪方是對是錯,而我們只能信奉勝者為王的道理。

而今眼目下,方方日記的爭論,已經離開文學的靶心轉移到了政治上來,所以讓我想蹭熱度都不敢。但是,作為傳記文學家,我還是想談談自己的想法。

方方日記寫得好寫得不好,這些都不重要,因為重要的是方方日記所帶來的後果。試想,有多少人真正關心你的作品好壞,他們無不在為自己的生計而奔波,哪有那麼多時間來關注這些對他無意義的事,這或許就是中國當下文學的境況。

具體說說我的體會與感悟,我也喜歡寫日記,而且數十年如一日地堅持,從未間斷過,尤其自己也是一個帶有批判精神的作家,自然也記錄了不少負面情緒的事件,單說拆遷日記,足以讓方方退居次要。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發表,而且對其進行了異地管存,因為我知道,一旦發表出來,就容易被人所利用,同時會讓不少的人走上前臺。

為何呢?如果公佈拆遷中的所作所為,首先有人會拿這些活生生的事兒抨擊黨的基層幹部胡作非為,自然是會拿少數來否定我黨大多數幹部的優良作風。其次有人會拿此來攻擊我們的社會制度,會給我們的政治建設帶來負面影響。再次也是最重要的會傷害祖國的利益。

於是乎,我沒有把這些日記刊發出來,而且怕被意外流出還實行了異地管存。我的行為,就是在遵從中義理論,始終保持持中守正的精神,尤其把祖國的利益放在了首位,把自身利益放在了次要,而非堅持文學至上。

我想,方方日記撰寫的初衷與所有紀實文學家都是一樣的,就是單純地希望在大的事件上為後來者研究歷史用文學的形式提供鮮活的史料。或許,這是紀實文學家最崇高的理想,方方也應該不會例外,絕對不是某些五毛黨甚至名家將其上升到顛覆國家的高度來對待。

不過,方方是存在問題的,她自始自終秉持了文學無國界的道理,但她沒有充分認識到文學所承載的信息是有國界之分的。即方方日記只在國內存在,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甚至它還是幫助我們提升治理能力的一劑良藥。但是,方方日記被西方拿去出版,似乎她對此考慮有點不周。

誠然,方方應做中義理論的踐行者,始終保持持中守正的姿態,那她就把這個問題處理得再完美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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