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值縮水背後,是汾酒質量問題還是營銷遇到了瓶頸?

市值縮水背後,是汾酒質量問題還是營銷遇到了瓶頸?


  3月15日,包括北京在內的東北、西北地區沙塵暴,股民全體吃土,股市完成了超高的綠化率。創業板盤中一度跌超5%,隨後神奇兩點半,A股止跌。

  而在沙塵暴來臨之前,山西汾酒在3月9日收盤時,每股股價已經從每股464.97元的高位跌至257.9元,總市值從3974.2億元跌至2247.7億元,近半個月時間,山西汾酒總市值共蒸發超過1726億元。

  汾酒是我國清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曾蟬聯五屆中國名酒稱號,素有“中國酒魂”、“清香鼻祖”之美譽。在上世紀80年代以前,清香型白酒曾是白酒市場的主流品類,市佔率一度高達75%以上,山西汾酒在當時獨有的經濟背景(計劃經濟,物質短缺)、行業背景(白酒工業基礎薄弱,技術落後)和市場模式下(計劃調撥、批條銷售等),依靠自身技術優勢、工藝和產品特點,一度成為我國白酒行業的龍頭酒企,銷售規模持續領先。

  在經歷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和1998年朔州假酒案之後,公司收入利潤出現斬腰式下滑,市場戰線逐步收縮至省內,經過重新調整蓄勢之後,再次迎來黃金髮展十年,2012年公司收入/利潤分別達到了64.8/13.3億元的歷史高峰。但2013年在當時政策和經濟下滑背景下,行業發展承壓,公司當年業績就開始出現嚴重下滑,2014年收入利潤繼續大幅下滑 35.7%/63.0%,汾酒市場秩序出現嚴重問題(省內省外串貨、費用投放落地率低等)。

  根據山西汾酒披露2020年度業績快報,數據顯示其業績再次大幅增長。數據顯示,公司實現營業收入139.96億元、歸母淨利潤31.06億元,同比分別增長17.69%和57.75%。

  雖然2020年前三季度山西汾酒營收業績仍然保持一定的增長,不過,近三年來其銷售費用增速一直高於其營收增速,即使是2020年前三季度,這一趨勢仍未發生改變。此外,在營收持續增長的情況下,現金流卻出現大幅減少。

  令人詫異的是,在銷售費用大幅上漲的同時,其銷售量並未出現大幅增長,反而導致其存貨大幅上升,2017年-2019年分別為19.81億元、26.34億元和39.91億元。

  2017年以來,白酒板塊進入大牛市,從2017年到2020年,白酒指數漲幅高達542%,中間除了2018年全年下跌21%之外,剩餘三個年份,漲幅均超過或接近100%。

  根據山西汾酒的業績快報,該公司2020年實現營業收入和歸屬淨利潤分別為139.96億元、31.06億元,同比增長17.69%、57.75%。這一成長性,無論是頭部的茅五還是同隊列的瀘洋看了,都只能說一句“甘拜下風”。

  那麼百億出頭的營收真的能支撐其超過2400億元的估值嗎?對比白酒板塊57倍的市盈率中位數,山西汾酒的市盈率為79.60倍,貴州茅臺54.87倍、五糧液50.56倍,山西汾酒的估值顯然已經偏高了。

  這與整個白酒股的回調息息相關,近段時間白酒已經成為股指下挫的重災區。貴州茅臺失守2000元,每股從最高點2627.88元跌至目前的1936.99元;五糧液從最高點每股357.19元跌至242.5元收盤。

  業績滑鐵盧

  山西汾酒自2017年業績爆發起,於2017年、2018年分別實現營業收入同比增長44.42%、48.46%,實現歸屬淨利潤同比增長57.39%、58.24%。

  雖然保持增長,但山西汾酒的增速已著實放緩。當然,這並不是最嚴重的問題。 進入2019年,山西汾酒的銷售費用率極不穩定,忽高忽低。

  在運營上,山西汾酒一直採取謹慎保守的態度,這也導致了其錯失發展良機,被同行們不斷超越的局面。汾酒頭頂的桂冠多次更迭,五糧液在上世紀90年代超越汾酒,成為白酒行業領軍者,10多年後,貴州茅臺又趕超了五糧液,至今無人能敵。

  據2019年年報顯示,2019年汾酒系列產量為11.16萬千升,同比增長58.49%;銷量為8.5萬千升,同比增長21.55%,產銷率為76.14%,較2018年中高端汾酒系列87.33%的產銷率,下滑11.19個百分點,庫存量同比增加151.80%。

  2019年4月,汾酒曾被曝出“開發酒”亂象。批發價30元一瓶的“開發酒”,對外零售價能達到600元左右;除價格外,很多不同品名的“開發酒”,包裝上雖都印有“山西杏花村汾酒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出品”、“杏花村”等字樣,但無法查詢具體開發商和酒水生產廠名廠址等信息;更有一些不良開發商和經銷商借此漏洞,用三無散酒灌裝冒充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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