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4月4日,清明節,也是舉國哀悼的一天,大概每個人都記得這三個月裡,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巨大考驗。
4月4日10時起,全國人民默哀3分鐘,汽車、火車、艦船鳴笛,防空警報鳴響。
看著一則則訃告,我的心實在揪得難受。
我們即將邁向春天,有人卻永遠停在了寒冬。
但你知道嗎?
這世上從沒有從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
01
他,叫宋英傑,今年28歲。
疫情之初,他連年都沒過就在高速路口值班測體溫。
當時又是冬天,又有風雨,環境一度惡劣。但,他一直在堅守。
當地缺乏人手,也兼顧物資分發,來回都是這樣瑣碎而消磨體力的活。
11天后的凌晨,他交班後回到宿舍,心源性猝死悄無聲息地帶走了這名年輕人。
正月初一,宋英傑與父母在家中留下合影,他身著熨帖的黑風衣,父母則穿得紅火喜慶,新春第一天本就該這麼打扮。
宋英傑曾說:“希望這場戰役能早點結束,等疫情過去,一定要去看一下定居在湖北的姐姐。”
只是,他再也沒能見上姐姐一面了。
02
許鵬出門前對兒子說,爸爸去打怪獸了。
梳著帥氣的背頭,留一撮短鬚,他是英雄老爸,也是江蘇藍天救援隊機動隊隊長。
他曾為阜寧風災、廣元沉船、玉樹雪災甚至緬甸、老撾、可可西里等地執行救援任務。
2月7日起,他在天河機場一處應急倉庫負責向各大醫院發放來自全球的抗疫捐贈物資。
2月10日,在運送物資的途中,沒有躲過一場意外的車禍。
大鵬高飛,魂歸藍天。
03
被疫情叫停的還有一場永不到來的婚禮。
彭銀華,武漢江夏區第一人民醫院醫生,和妻子本打算正月初八舉行婚禮。
情況有變,他們達成共識:疫情不散,婚期延遲。
他是呼吸內科醫生,必須直面一線患者。
他一度連續撐了兩天兩夜,其間收治了40多位病人。
在高強度的狀態下,抵抗力毫無預警地下降。
1月25日新年第一天,彭銀華入院,2月2日,樂觀的他還在病房擺出V字形手勢,讓為自己輸血漿的護士拍照留念。
他是做好凱旋的準備的。
但2月20日,心願未了的彭銀華離開人間,抽屜裡還放著沒來得及派發的喜帖。
04
急性心肌梗死也帶走了村醫王土成。
他是河南省長葛市下屬新王莊村村醫。
河南的硬核防疫,拆解來看,是千萬水滴的彙集。其中的鄉村防疫,更是緊要環節。
需要王土成做的太多了。
一一調查村民的健康狀態,測量體溫,指導消毒,在群裡轉發防疫知識,反覆呼告。
屏幕裡翻下來,都是他在刷屏,讓人似乎能聽得到他在那頭聲嘶力竭地喊。
但遺憾的是,他護住了村民,卻沒能護住自己——因為過度操勞,他倒在了一線。
被發現時,他靜靜地躺在這方陋室的休息間。
05
他叫許德甫,今年69歲。在鄂州,他是十大名醫。
平常為人謙和,總會讓病人多笑笑。而這次,他也沒能逃過新冠。
疫情來襲便衝上一線的他,在一次接診中被感染。哪怕是在隔離期間,他還是心繫病人。
只是,他救了那麼多人,最終還是沒能救自己。2月13日,他走了。他的夫人也因感染,沒能見上最後一面。
06
另一位倒在一線的是武漢市武昌醫院院長劉智明。
武昌醫院為武漢市第一批接收發熱病人的定點醫院,劉智明曾戴佩著一級防護設備進入過ICU,裡面躺著多位疑似新冠肺炎患者.
事後他的同事分析,感染或起於當時。
他的妻子蔡利萍也是一線護士長,日夜不分地收治病人,丈夫倒下後,她只能靠微信追問:
我能去陪你嗎?我去陪著你好嗎?要我照顧你嗎?
不用,他答。
他躺在ICU,白茫茫的病房,煩躁,缺氧,虛汗不止,打了呼吸機後一度好轉,認為自己該是死不了。
就在幾天前,他一直在一線,統籌調度,24小時待命,時間仍是不夠。
最終情況沒按預想的走,醫者終難自醫。
2月18日,劉智明走了。
07
這半個月來,清晨5點,蔣金波都會身著紅色制服,戴一隻淡藍色醫用口罩,拎著防護設備箱,裡面裝有防護衣、隔離衣、面瓶、面罩、口罩、鞋套、手套。
這是他出門前的行頭。
他是江西省贛州市大餘縣疾控中心的醫師,疫情期間,負責在隔離病房進行流行病學調查。
到達醫院清潔區後,他打開設備箱一一換上,接著走入瀰漫著新冠病毒的隔離病房。
疫情爆發的二十多天來,他的主要工作,就是與這裡的病人一一詢問、核實調查病例的基本情況、發病就診經過、暴露史,確定密切接觸者和可疑暴露者。
這樣的工作節奏持續了十五天。
直到1月28日,他因勞累過度引發的心肌梗死,不幸逝世。
作家史鐵生曾說:“我相信,每一個活過的人,都能給後人的路上添一絲光亮。也許是一顆巨星,也許是一把火炬,也許只是一支含淚的蠟燭……”
在我們共同經歷的這個時代,他們或許是像你我一樣的普通人,但因為一些選擇,一些堅持,卻如星光照亮過世界。
作家史鐵生曾說:“我相信,每一個活過的人,都能給後人的路上添一絲光亮。也許是一顆巨星,也許是一把火炬,也許只是一支含淚的蠟燭……”
在我們共同經歷的這個時代,他們或許是像你我一樣的普通人,但因為一些選擇,一些堅持,卻如星光照亮過世界。
曾有人問:清明為什麼要掃墓?要祭奠?
也有外國人在網上問:“中國人每年孜孜不倦地祭拜祖先,真的會得到祖先的庇佑嗎?”
但其實,我們掃墓,我們祭奠,不是為了尋求庇護,而是為了不遺忘。
而對於更多的中國人來說:他們沒有死去,只是換了個地方活在人心裡。
好幾天前,我看過這麼一幕——武漢殯儀館前,一群人排隊領取親人骨灰:“年前還一起吃飯喝酒有說有笑,今天去接你見面已是一盒骨灰。”
久別的重逢,也是告別的開始。
那三千多的數字,不單單是一個數字。背後,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一個變得殘缺的家庭。
有些人回到家,尚且還有人等他;有些人回到家,已經沒人在了;還有的家庭,一個人都沒了。
有一種悲楚叫做:生不能臨別話幾句,死不能親撫七尺館。而在武漢,很多逝者的家屬,到最後,就是這樣的場景。
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故事,甚至名字也不知道。但,這也是災厄之下沉重的一筆。
今天就是清明瞭,最近每次刷手機視頻,最怕看到的、聽到的,就是一個又一個人離開我們的消息。
更難過的是,有些人已經離開了。
有人說,當一顆星星隕落,地上的人們只能這顆星星點燈,無能為力。
但你知道嗎?記住,就是最好的力量。
記住了,他們就沒有真正離去,只是換了個地方,活在愛他們的人心裡。
所以,全國默哀後,還請記住那些逝去的同胞。
這個世界,他們也曾來過、愛過、活過、為這個世界的美好奮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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