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名人】曹林:將跑步治癒糖尿病、抑鬱症寫成《奧森日記》

【教育名人】曹林:將跑步治癒糖尿病、抑鬱症寫成《奧森日記》

作者:黑龍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時間:2020年4月 ISBN:978-7-5212-0765-1

【教育名人】北京科技大學教授曹林:依靠跑步治癒糖尿病、抑鬱症,將14年心得寫成《奧森日記》

2005年末,原北京科技大學教授曹林確診為患有重症糖尿病,並伴有高血壓、抑鬱症。為了對抗疾病,同時作為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擁躉,他在奧森公園開啟了“跑步生活模式”……

由作家出版社近日出版的《奧森日記》,以日記的形式記錄了作者14年的“跑步生活”:通過堅持不懈的努力,從上樓都困難,到能夠在4小時內完成馬拉松全程,並在60歲達到國家3級運動員成績。作者不僅有效控制了血壓以及被認為不治的糖尿病,重新擁有健康的生活,還治癒了抑鬱症,結識了很多朋友,他們中有國內外馬拉松賽事的世界冠軍,有充滿善意、活力與熱情的年輕人,有崇尚健康簡約生活理念的中老年人,也有癌症患者、盲人、糖尿病患者。

該書將跑步生活的人事見聞和人生思悟,融於細膩感人的文字,向人們展開了一幅炫麗壯美的“人生晚霞圖”,被跑友盛讚為“中國版的《跑步聖經》”。

在《奧森日記》中,曹林透露,原先的自己是個身高170,體重172斤的大胖子。由於常常在講堂上感覺頭暈要摔倒,到醫院檢查,發現餐後血糖值已經達到30左右,是高滲性糖尿病昏迷的前兆。醫生告知:糖尿病是不可治癒的,需要終生服用藥物,或依賴胰島素來生活。

原本情緒跌入谷底,一個護士的話給他帶來了希望:“你別灰心,曾經有人靠跑步控制了糖尿病,但是也需要為此終生堅持不懈,不知你是否能有這種決心和毅力。”

從那時起,曹林開始堅持跑步,不管電閃雷鳴,風雪嚴寒,從未停止,一直跑到了現在。從靠吃藥或注射胰島素控制疾病的糖尿病人,到不用任何藥物控制血糖的正常人;從只能跑很短的距離,到能用四十幾分鍾跑完十公里的路程。現在,他已由以前的大胖子,變成身材略顯消瘦的跑步達人。

“我常在奧林匹克森林公園(奧森公園)裡跑步,那裡的人稱我為‘奧森老人’或‘奧森傳奇’。我也到各地去跑馬拉松,遊覽名山大川,結識各種各樣的朋友,而他們經常用網名稱呼我——‘黑龍’。”曹林寫道。

在寫作方面,曹林推崇的是海明威和米蘭·昆德拉。他讚賞海明威的平靜簡練、新聞報道式的格調,以及昆德拉筆下時時流露的幽默深邃的哲理。他說:“我喜歡平實和厚重,喜歡真實的事情。我盡力用更文藝一些的方式書寫我的生活,有的像遊記,有的是散文,有的是隨筆。最終,它們又可能什麼都不是,只是我近15年糖尿病和跑步生活的一段段歷史記錄。”

著名作家、茅盾文學獎得主徐則臣在閱讀該書後感慨:“跑步是作者十幾年如一日的‘生命姿態’,他奔跑著甩掉了惱人的過量脂肪、高血壓、糖尿病、抑鬱症,奔跑著迎來了健康的體魄、清朗的心神、精彩的生活,還有這本兼具啟發性、借鑑性與閱讀性的《奧森日記》。”

中國女子馬拉松記錄保持者孫英傑則表示,2014年,她第一次在奧森公園裡與黑龍老師邂逅,兩人曾共同冒著小雨跑步。往事溫馨,而“時隔六年,我們仍舊一同奔跑在馬拉松的路途上,正如黑龍老師所說,我們要珍惜生命的每一天,人生是一場沒有終點的馬拉松。”

奔跑在奧森公園

2012年的農曆九月九日,接到北京市民革組織的邀請,要我去延慶的百里山水畫廊,參加重陽節的登山活動。

《易經》中把九稱為陽數,九月九日,日月並陽,兩九相重,故而叫重陽。九九與久久同音,喜歡想象的中國人,把它附會成生命的長長久久,因此,這一天也叫老人節。

我不禁覺得好笑,正在幻想著要做很多事情的我,怎麼就老了呢?可是,自從2000年被一位老院士提名,作為人才,從東北的長春引進到北京科技大學,低頭做實驗搞科研,抬頭給學生講課,遠離世俗,不問塵事,一晃已經十幾年過去了,已57歲的我,有什麼不可以稱老的呢?幾天前,同事的孩子遇到我還叫了聲爺爺呢。

因此也就釋然,很高興地跟著去了。

在學校的圍牆裡很久沒有到外面來,到了百里山水畫廊,才覺得這裡就是京畿最美的地方。“畫廊”的大部分在延慶世界地質公園的園區裡,大量由前寒武紀海沉積的碳酸鹽岩石,經中生代燕山區的地質構造運動、岩漿活動和沉積作用而形成的節理密集的崖壁和斷層,這裡有層巒疊嶂的群山和暗流激湧的峽谷,屬北方岩溶地區典型的喀斯特地貌。

重陽節正值寒露和霜降之間,雖然天氣還不寒冷,但遠處的群山已顯黛青的顏色,近處的草木樹葉也開始零落,猶如一幅古代的潑墨山水,讓人感到古樸和凝重。

午後時分,群山之中,一處簡陋的農舍,木柵欄圍成的院落之間,升起了一道孤煙,好像古代的烽火,告訴我們吃飯的時間到了。那是為我們準備晚飯的農家。

走近才知道,那個院落用木板搭了幾個棚子,每個棚子裡都有幾條長凳圍著一張桌子,飯菜是在一個大屋子裡做的,然後再端到各個席位上。那屋子裡有過去農村才有的灶臺,灶臺上是一口鑄鐵大鍋,鍋裡燉著河裡新打的魚和農家自做的豆腐。燉菜的邊上是貼餅子,那是今年剛剛打下的玉米磨成面做的。掀開鍋蓋,貼餅子濃濃的糊香帶著淡淡的發酵的酸味,就直接進入了大腦神經,讓人回想起童年和老家的味道。

參加民革組織的大多是國民黨要員的後代,我認識的有原國民黨時期的北京市市長何思源的女兒,國民黨的重臣邵力子的外孫女,戰死在北京南苑機場的抗日將領趙登禹的外孫女等。我的表哥80多歲了,也曾隨國民黨的部隊駐守過北京的南苑機場,後隨軍去了臺灣。幾年前我也加入了民革,這個組織的人都是些愛國的民主人士。

這是一些很特別的人,以往吃飯時,經常聚在一起談論家國的歷史,但是,今天談話的主題卻不知不覺地轉移到我身上了,他們先是默默地看著我,接著略有遲疑地問我:“你最近怎麼了?遇到了什麼事情?”我先是錯愕,後又恍然。

原來的我是個胖子,170釐米左右的個子,竟有172斤的體重,可是今天在他們面前的,卻是個只有120多斤的清瘦“老人”,再加上近來常熬夜,臉色也有些憔悴。他們以為我得了什麼嚴重的疾病,或者遭遇了很嚴重的事情。

近幾年很少參加他們的活動,因此彼此已經不很瞭解了,於是,我對他們簡單地回顧了一下這幾年自己的情況:

幾年前,自己常常在講堂上感覺頭暈要摔倒,到醫院檢查,餐後血糖值已經達到30左右,是高滲性糖尿病昏迷的前兆,於是住進了醫院。經過一番診斷,醫生告訴我:“糖尿病是不可治癒的,你需要終生服用藥物,或依賴胰島素來生活。”這使我的心情變得很灰暗。

20天后,我帶著沉重的心情緩緩地走出醫院,在醫院的大門口,護士長追了上來,她說:“你別灰心,曾經有人靠跑步控制了糖尿病,但是也需要為此終生堅持不懈,不知你是否能有這種決心和毅力。”我立刻回答她:“只要人能吃的苦我都能吃,只要靠吃苦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她為我點亮了一盞心靈的燈。

於是,我認真地做了一個抉擇,我也由此選擇了一種新的生活:從那時開始跑步,不管電閃雷鳴,不管風雪嚴寒,從未停止,一直跑到了現在。從靠吃藥或注射胰島素控制疾病的糖尿病人,到不用任何藥物控制血糖的正常人;從只能跑很短的距離,到能用四十幾分鍾跑完十公里的路程。現在,我已由以前的大胖子,變成身材略顯消瘦的跑步達人了……

這些“老人”被我感動了,他們中也有糖尿病人,他們鼓勵我把我的經驗寫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糖尿病是可以控制的,鼓勵更多的“老人”通過跑步找回自己的健康。於是,我決定開始寫一直想寫但未真正落筆的跑者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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