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蕭兮覺得自己上輩子和下輩子的黴運全部聚集到了這輩子。


否則!她怎麼會毫無預兆的穿越?而且還穿越成一隻貌似剛出生不久的小獸?


坑爹啊!


蕭兮瞅著自己白乎乎的毛爪子,欲哭無淚,賊老天!姐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讓姐穿越成人不行嗎?要讓姐穿越成獸?


逼死姐的節奏啊?


蕭兮放下毛爪子,心中鬱悶,姐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獸啊?


咕嚕嚕。


小獸毛絨絨的小肚子在唱空城計,餓了!


蕭兮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兒,吞了吞口水,哪裡有吃的啊?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忽然,蕭兮看到不遠處有一堵牆,這牆貌似圈的地方兒挺大,瞅著就像大戶人家。


蕭兮獸軀一震,四隻毛爪子彷彿注入了神力,頓時精神百倍,飛快的朝大戶人家的圍牆跑去。


尼瑪終於有吃的了……


蕭兮四爪並用,頗為費力的爬上榕樹,登上圍牆,獸眼放去,差點亮瞎她的獸眼。


琉璃瓦,硃紅門,雕花窗,玉石牆。


這是哪個土豪的家啊?還是……哪個劇組在拍戲啊?


蕭兮穿越新手,這一路也沒遇到個毛人,到現在她也沒搞明白……自個這是在現代還是古代?


不過,搞不搞明白對她來說暫時不太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廚房在哪裡啊?


蕭兮是個機靈的獸,沿著圍牆跑,站的高看得遠,她還就不信找不到這戶人家的廚房了。


忽然,蕭兮頓足,獸眼發出奇異的光芒,她看到好多身穿家丁服飾的人手拎兩個裝滿水的木桶排著隊走進一間貌似很大的屋子。


廚房!


蕭兮腦中蹦出兩個字,這麼多人拎水,那一定是往廚房拎了。


真土豪啊!這麼多人拎水,不怕把廚房給淹了?


“快些把水拎進去,王爺就快來了,耽誤了王爺的事情,你們就是再多的腦袋也不夠砍。”


拎水的家丁面露懼色,加快步伐。


小獸尖尖的耳朵動了動,把底下中年男人的聲音一字不漏的聽入耳中。


王爺?


這裡沒有導演和攝像師,莫非……她穿越到古代來了?


現在又是什麼年代?


蕭兮腦中想法一閃而過,就聽到下面恭迎王爺的聲音,低著毛絨絨的腦袋瞅去,她看到一身官袍的年輕男子走進“廚房”。


蕭兮沒有看到年輕男子的臉,卻感覺到那男子周身散發出一種威懾天下的氣勢,這種氣勢是靈魂中滲透出來,天生具有。


咕嚕嚕。


現實的殘酷拉回蕭兮的神識,管他什麼王爺不王爺?先填飽肚子再說。


蕭兮瞅著“廚房”的門口來了好幾個腰間有刀的侍衛把手,不得不放棄下去溜進“廚房”的想法。


雖說她現在是隻小獸,萬一被那些沒人性的侍衛看到,一刀下去,她豈不是小命休矣?


唉!


這年頭太難混了,做只小獸,找點吃的,還得考慮那麼多。


蕭兮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爬上了“廚房頂”,琉璃瓦,好滑!


尼瑪!差點把獸滑下去摔死……


蕭兮好不容易站穩爪子,耳朵動了動,聽到底下傳來嗖的一聲細響,越來越近,貌似有什麼東西快要衝破它爪下的琉璃瓦,直衝上來。


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蕭兮來不及多想,一個驢打滾,躲避危險,獸之本能。


一支氣勢強霸的箭碎了琉璃瓦,直衝上天,正是蕭兮方才站的位置,驚魂未定,蕭兮爪子下的琉璃瓦龜裂破開,它的身子忽然急速下降。


某小獸驚呆了,心中苦逼的想:這次真是連獸也做不成了……


砰!


水濺開了花,某小獸砸在了水裡,不一會兒的功夫,它浮上了水面,狗刨似的,把水刨的啪啪響。


救命啊!姐水性不好啊!姐不過是想來找口吃的,誰這麼缺德要害她小命啊?


岸……岸在哪裡啊?


某小獸拼了老命的刨,好不容易刨到岸邊,它累癱,吐了一口長氣,一雙前爪搭在玉石做的岸邊上,獸眼在冒金星。


累死姐了!


休息了片刻,某小獸甩了甩腦袋,把粘在毛髮上的水珠子甩掉,忽然感覺到一雙視線盯著它。


某小獸憑感覺轉頭,對上一雙幽深的寒眸,它渾身一顫,眨了一下獸眼,看清男人的相貌。


完美絕倫的容顏,彷彿鬼斧神功的傑作,寒眸似冰,有種睥睨天下之勢,薄唇若櫻,卻涼如冬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男人真是好看,蕭兮腦中蹦出一句話:上帝的寵兒。


對,這男人是上帝偏愛的寵兒,才會擁有這樣完美零死角的容顏,無可挑剔的容顏。


蕭兮順著他的臉朝下看,艾瑪……這男人沒穿衣服?他在洗澡?


蕭兮吞了吞口水,暈了暈了,她要暈了,視覺衝擊太大,消受不起啊!


蕭兮肆無忌憚的朝美男身材看去,這種好事,她活了小半輩子也就碰到幾回,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


哇哈哈……


忽然,蕭兮渾身不對勁兒,咋感覺陰風陣陣,有種要去閻王那裡報道的不祥預感呢?


某小獸抬起頭,色眼上移,這一瞅,差點把魂兒給瞅出來,美男手中拿著一張弓,有力的手臂,肌膚若玉,拉滿弓,臂肌優美,箭頭準確的對著某小獸的身子,倘若他沾了水的瑩白手指一鬆。


獸命歸天!


某小獸嚇的魂飛魄散,搭在玉石岸上的前爪漸漸鬆了,雪白的身子後仰,呆萌的栽倒水裡,獸眼一閉,暈了過去,再也沒有飄浮上來……


鳳凌然把幼狐豐富多彩的表情盡收眼底,本想嚇一嚇那擅闖他浴池的幼狐,沒想到幼狐栽到水裡一直未刨上來,他蹙眉,丟了手中的弓箭,一頭扎進水裡。


鳳凌然尋到水底的幼狐,把它撈了上來,瞅著手心中昏迷不醒的“白團子”,水潤瑩光的手指動了動,“白團子”好軟,稍微施力,就能把它捏死。


螻蟻之命,不堪一捏。


鳳凌然不是個喜愛小動物的主兒,卻對手中的幼狐多了一份恩賜。


沒捏死它,這就是恩賜。


片刻之後。


鳳凌然似乎想到什麼,伸出一根青蔥玉指探了探幼狐的鼻息,感覺到幼狐微弱的呼吸,寒眸中閃過一絲他不曾察覺的異色。


“算你命大。”


鳳凌然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轉眼即逝,單手託著輕飄柔軟的幼狐,修長有力的腿兒走上白玉砌成的浴池。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蕭兮猛然驚醒,滿身的冷汗,她喘著氣,噩夢,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好不容易定了驚魂,蕭兮想要下“床”,卻發現一件悲劇的事情,她的手……變成了一雙毛爪子。


蕭兮看著毛爪子愣了半天,才認清一個事實,昨天她已經穿越成獸了……


蕭兮眼中流出兩滴貓尿,這悲劇的人生……就是從恐龍谷溫泉遇到那神經病開始……


鳳凌然坐在紫檀木雕刻的椅子上,把幼狐所有的表情和動作納入眼底,眸色幽深。


直到幼狐呆愣的眼中流出“貓尿”,鳳凌然才站起來,黑眸閃過異色,朝幼狐走去。


偌大的黑影罩住幼狐的頭頂,一隻大掌蓋下,幼狐抬起毛絨絨的腦袋,嚇的連連後退。


這幼狐雖小,跑起來挺快。


鳳凌然眸色一閃,浮起興趣,大掌極快的捉住幼狐,它身上雪白的毛髮像上乘的絲綢,又軟又滑。


“跑什麼?本王難道會吃了你?”


鳳凌然說完,愣住了,他怎麼會和一隻幼狐說話?難不成真以為這隻幼狐能聽懂人話?


鳳凌然失笑,搖了搖頭,大概是剛才被這幼狐像人的動作迷惑了。


蕭兮仰起毛絨絨的狐狸腦袋,看到一張放大的俊容,他的瞳孔彷彿墨盤一樣的黑,又似極深的深淵,掉進去以後再也爬不上來,他臉沒有一點瑕疵,甚至不見毛細孔,光滑的像羊脂白玉,他唇色很淡,且薄,像一把鋒利的刀,一把可以將任何人凌遲處死的寒刀。


不過,這男人笑起來很好看,雖然曇花一現,卻足以讓天地黯然失色。


蕭兮想到浴池中發生的一切,他拿著弓箭想要射死她,而她……體力耗盡又受到驚嚇,不爭氣的昏了過去,難道最後是他救了她?


矮油!


美男,你嚇死姐了,下次別這樣拿姐的小命開玩笑好麼?


幼狐醒了以後,鳳凌然就託在了掌心中,手指逗弄,玩的愛不釋手。


這幼狐也是個聰明成精的,每當鳳凌然伸出食指去逗它,它都會抬起前爪,像小貓兒似的撲他手指,那雙軟軟的梅花爪子,撲到他手指,就會抱著他手指一頓啃……


軟糯糯的感覺如電流一般鑽入他的手指,心尖一顫,看幼狐的眼神又深了幾分。


蕭兮多想咬掉他的手指啊?不停的逗弄她,太鬧人了有沒有?


蕭兮咬著咬著,發現一件更殘酷的事實,咬的她牙花都疼了,他的手卻一點也沒受傷。


誰來告訴她,她嘴裡的牙齒去了哪裡?


蕭兮咬累了,躺在鳳凌然的掌心中,認清一個事實,她穿越成了一隻剛出生不久的獸。


還有什麼比這更坑爹嗎?


咕嚕嚕!


蕭兮肚子在抗議,她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


“餓了?”鳳凌然從袖口中拿出一塊潔白的帕子,仔細的擦拭著被幼狐咬溼的手指。


幼狐點了一下腦袋。


鳳凌然擦手的動作一頓,探究的視線落在掌心的幼狐身上。


它真能聽懂人話?


某隻幼狐抱著肚子在他手心裡打滾,她已經感覺自己好久沒有吃東西了,肚子空的比臉還乾淨,能不餓嗎?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鳳凌然把幼狐動作看在眼底,手中帕子放在一旁,手指觸到小狐狸圓圓的腦袋,輕輕的來回撫摸。


“告訴我,哪裡餓了?”


鳳凌然看似漫不經心的話,黑眸卻在仔細的觀察著幼狐的一舉一動。


這美男是不是傻啊?除了肚子餓,還能有哪裡餓?


“吱吱吱……”蕭兮開口,尖尖的狐狸嘴中出來一陣非人類語言。


蕭兮說完,自己都懵逼了,黑漆漆的狐狸眼一轉,仰瞅著鳳凌然,她表情苦逼,眼神可憐。


美男,你眼前的這隻小獸確實餓了……能弄點東西來安撫一下她的肚子嗎?


蕭兮渴望鳳凌然能看懂她的眼神,為了表達自己很餓,她還在鳳凌然面前做出咽口水的動作。


鳳凌然看了幼狐片刻,見它對著自己咽口水,眨眼睛,彷彿在表達什麼?他嘴角掠起一抹清淺的笑,很短暫,猶如天空的浮雲,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兮捕捉到鳳凌然的笑,魂兒都飛起來了,這美男笑起來要不要這麼好看?


鳳凌然手指在案桌上敲了兩下,不重不輕,很快,進來一箇中年男人,對鳳凌然畢恭畢敬。


“王爺,有何吩咐?”


“獸圈可有剛產完幼崽的母獸?”


鳳凌然的聲音剛落下,蕭兮心中咯噔一下,這美男剛才說什麼?獸圈?


天啊!


這美男竟然有養獸的癖好?他該不會把她也丟進獸圈吧?


蕭兮臉色大變,若不是有白乎乎的毛髮遮掩,可以看到她此刻毫無血色的臉。


她是人啊!不是獸,她不要進獸圈,不要和野獸生活在一起……


鳳凌然和中年男子說什麼?蕭兮沒聽進去,她把腦袋埋在他的手心裡,渾身有些輕微的顫抖,這是一種本能的恐懼,她無法想象和野獸在一起的生活,而且,她現在還是隻幼獸,這麼弱小,萬一被別的猛獸欺負,那是連還爪的餘地都沒有,就被拍死了。


鳳凌然吩咐完秦溫,看著掌心中的幼狐,它幼小的身子縮成球狀,連腦袋都看不見,只見它在顫抖,彷彿在害怕什麼?


鳳凌然蹙眉,眸底閃過不悅,莫不是剛才秦管家過來,嚇到這小東西了?


鳳凌然手指在幼狐雪白的毛髮上輕撫,聲音掠過一絲連他都未發現的輕柔:“這裡沒人會傷害你,不需害怕。”


蕭兮感受到一隻溫暖的手掌在背上撫摸,彷彿有讓她心安的神力,聽聞鳳凌然的話,她圓圓的腦袋從爪子中間鑽了出來,漆黑的眼睛瞅著鳳凌然俊美的臉。


美男,真的沒有人會傷害我?這麼說……你也不會把我丟進獸圈裡對不對?


鳳凌然看著幼狐那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不由的輕笑,這隻幼狐是上輩子修煉成精轉世未喝下孟婆湯的妖物吧?否則,怎麼會如此古靈精怪?


若是別人看到幼狐如此通靈,恐怕嚇的魂飛魄散,把幼狐活活打死,鳳凌然卻不怕,還十分喜愛眼前的這隻幼狐。


沒過多久,秦溫就帶著兩個侍衛來了,一個侍衛手中牽著鐵鏈拴住脖子的雪狼,另一個侍衛手中抱著一隻剛出生不久的雪狼幼崽。


秦溫還未走進房中,就聽到鳳凌然冰冷的聲音。


“都站在門外,沒有本王的吩咐,不準進來。”鳳凌然手指對抱著雪狼幼崽的侍衛點了一下:“你,進來。”


秦溫及時剎住腳,有些不明白的看著鳳凌然,彷彿不明白為什麼王爺忽然不准他們進去了,秦溫視線落在鳳凌然手中的幼狐身上,眼中閃過詫異,平常王爺看到這些畜生,會選戰鬥力強的養在獸圈,絕對不可能去親自抱這些畜生,王爺這次何以對這隻幼狐這麼特別?難道這隻幼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秦溫見幼狐漆黑的眼睛異常雪亮,身上毛髮像雪一樣的白,心中恍然,這麼一個萌物,他看了都喜歡……當然,主子看上的萌物,秦溫再喜歡也是沒什麼用的。


雪狼幼崽離母狼漸遠,它本能的害怕,朝母狼發出求救的聲音。


“嗷……”母狼發出可怕的狼嚎,面目猙獰的盯著抱走雪狼幼崽的侍衛,刨動爪子朝他衝去,似要將那侍衛咬成萬斷。


門外的侍衛雙手緊緊的拽住鐵鏈,臉憋的通紅,腳還是止不住的往房中滑,母狼的力氣太大了。


忽然,鳳凌然抽出牆壁竹筒的箭,雙指夾住,朝門口一射,母狼看到危險,駭然的後退,退至門外,那支箭尖離它眉中還有一指距離的箭頓在了半空中。


鳳凌然手心浩瀚的真氣掌控著箭,冷聲對母狼道:“如果你再敢叫一聲,本王就要了你的命。”


蕭兮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像是有個鼓手,在她心臟上緩慢用力的敲擊。


這美男的武功好高啊!太玄幻了!


蕭兮瞅著鳳凌然沒有溫度的臉,又瞅了瞅快要射穿母狼眉心的箭,蕭兮身上雪白的毛髮顫了顫。


美男,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是不是?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越會撒嬌的女人,命也就越好

侍衛把雪狼崽捧到鳳凌然的面前,蕭兮的視線瞬間被這可愛的小傢伙吸引過去,抬起毛絨絨的小爪子,想要去觸碰雪狼崽。


“放在桌上。”鳳凌然把幼狐的動作看在眼底,對捧著雪狼崽的侍衛道。


雪狼崽被放在桌上,它很害怕鳳凌然,渾身不停的顫抖,四肢軟了似的,一滑一滑的往母狼的方向移動。


蕭兮見雪狼崽見鬼似的離她越來越遠,有些悻悻然的收回小爪子。


鳳凌然沒去管雪狼崽,心中也清楚,這隻雪狼崽若是跳下桌子,不死也殘。狼的危險意識很強,不到性命攸關的時候,不會做出愚蠢的行為。


“把母狼牽進來。”


鳳凌然手掌一揮,指著母狼眉心的那隻利箭神奇的飛了回來,掉進箭筒中。


蕭兮一雙狐狸充滿驚奇,這個美男到底要做什麼啊?


母狼被牽到鳳凌然腳邊,抬頭看到桌上嗚咽的小狼,它狼眼有著不捨,溫順的坐在了鳳凌然的腳下。


這是一種低頭的姿態。


“小狐狸,去吃吧!”


蕭兮有些懵逼,吃什麼?吃母狼啊?


別開玩笑了,她被母狼吃掉還差不多。


鳳凌然見小狐狸抱著他的手指,怎麼也不肯下去,眸色閃過溫然。


“不用害怕,它的孩子在本王的手中,你便可放心大膽的去吃。”


蕭兮這才明白過來,美男讓侍衛把小狼崽抱來,竟是這麼一層意思。


考慮的真是周全。


鳳凌然把小狐狸放在母狼有乳的位置,大概是出於獸的本能,蕭兮竟覺得狼奶的味道很香,但她到底是人不是畜生,不會像畜生一樣去叼著母狼的乳吃。


小狐狸吞了吞口水,毛茸茸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吱吱吱……”她前爪並在一起,對著鳳凌然做出擠的動作。


秦溫有些驚訝小狐狸的動作,這只是成了精的狐狸吧?


鳳凌然的黑眸微微一亮,看小狐狸的眼神又深了幾分,大掌一揮:“秦溫,叫個婦人過來。”


頓了頓,又道:“嗯,再拿一個瓷碗過來,無人用過的瓷碗。”


“是,王爺。”


很快,秦溫就領著一個婦人過來,她對鳳凌然恭敬的行禮,沒敢抬頭看鳳凌然一眼,就聽到鳳凌然冷酷的聲音。


“本王的小狐狸餓了,你從這母狼身上取些乳汁。”


婦人差點被嚇的魂飛魄散,這……這可是一頭母狼啊!叫……叫她怎麼敢取乳汁啊?


“王爺的話沒有聽到?還不快取?”秦溫見鳳凌然臉上出現不耐煩的神色,急忙催促婦人。


“是……是……”婦人硬著頭皮蹲下去。


片刻,一碗狼奶出現在瓷碗中,婦人的額頭已經佈滿了冷汗,微微顫顫的把瓷碗呈上。


小狼崽眼睛盯著白花花的奶碗,吞了吞口水,恨不得一頭扎進奶碗喝個痛快。


可惜……奶不屬於它。


鳳凌然把奶碗放到小狐狸面前,看到小狐狸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就埋頭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他嘴角微微上揚,黑眸閃過寵溺。


一碗狼奶被小狐狸喝光,它打了一個飽嗝,舔了舔白花花的嘴角,心滿意足的挺著圓溜溜的小肚子。


小狼崽見原本屬於自己的食物被小狐狸喝光,它嗚咽的看著母狼,又餓又委屈。


蕭兮忽然感覺背後有些涼颼颼的,轉頭一看,對上母狼危險血腥的狼眼,發著綠幽幽的光。


她被嚇了一跳。


這隻母狼該不是要吃了她吧?


蕭兮也是個沒出息的,一溜煙,爬上鳳凌然的手臂,跑到他的衣襟口,竟害怕的鑽了進去。


這一幕,門口的管家和侍衛都驚呆了。


小狐狸好大的膽子,敢往他們王爺衣服裡鑽?


蕭兮嗅到男子身上清冷的香味,爪子一摸,溫玉般的光滑,還十分有彈性,她猛吸了兩口冷香,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從鳳凌然衣襟裡鑽出一隻毛茸茸的狐狸腦袋。


完美精緻的下巴,光滑且白皙,沒有一根黑雜的鬍鬚,薄唇淡如水色,散發著一種誘惑的味道,彷彿要暖昧的掉下來,落在她的唇上,清香一片,滋味美好……


呸呸!


她現在是隻狐狸,對男人胡思亂想什麼?難道這美男是白痴?會親一隻狐狸?


蕭兮揮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眨巴著狐狸眼瞅著鳳凌然的黑眸,觀察他有沒有生氣?


“滾出來。”


鳳凌然薄唇開啟,蕭兮就麻溜的從他衣襟裡跑出來,魂嚇散了似的,順著他手臂,往低處跑。


美男生氣了……好可怕……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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