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韓早挌下狠話:別再跟我提狀元二字,否則斷絕往來

陳潔重新回到展會。

她打算今天逛完展會,看能否再挖掘到一些商機,若沒有,明天就回程家村。

......

在八皇子府,夜聲與韓早大眼瞪小眼的對抗著,其實只是韓早在牛瞪,夜聲是不屑於這麼幼稚行為。

“你還捨得回來?”韓早像一個怨婦樣的問。

夜聲給他一個冷酷的側臉。

“說吧,這段時間你去哪了?再不回,魂快頂不住了。”韓早說的魂,是夜聲的暗衛兼替身。

世人眼中的八皇子夜聲,體弱多病,長年與藥為伍,很少在人前露面,除了一些非常重要的宮廷宴會或者什麼大型集會,他才會“拖著”病體參加,故而,大臣或者百姓們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

“我不在自有不在的理由。後面還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該做的事你須完成,後面的宴會或集會,魂能推即推,必要時候可以狠一些。”夜聲的狠一些,韓早懂,無非是為了不參加宴會把自己先折騰掉半條命唄,魂得有多倒黴才會遇到這樣的主子?!

“好吧。對了,七皇子回來後被封為惠王賜了惠王府。三皇子和五皇子各自的動作有點大,怕是在峰會期間有大動靜。另外,那個地方,暗部來信息,已經有一些目的範圍了。”韓早似乎認真的向仇困彙報。

夜聲看傻子的看著韓早:“你太閒了還是你太無聊了,這些事需要你現在才彙報嗎?”

“人家不是想與你多相待一會嘛。”尾聲拖得有些長,夜聲起了一身惡寒:“韓早,你再用這種語調說話,我就讓你永遠成為娘娘腔。”

“哼,冰凍,面癱,一點兒玩笑也接受不了,你的人生該有多寂寞!”

夜聲愣了一下,這種話他聽過那個愛財的小女人說過,不過她說的對象不是他。

“對了,你有去過峰會啟會式吧?”韓早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問。

“嗯”夜聲微微點了一下頭。

“看到那二個武器你有什麼想法?可惜那二個人走了,不知是哪個隱世家族高人。”韓早惋惜的說,接著像是被抽到筋的叫起來:“真是大快人心,星啟國的二皇子終於吃癟,偷雞不著濁把米,三座城池啊,哈哈哈。。。。。。”他開心得跺跺腳,一隻手在桌子上連續拍呀拍,沒看到夜聲冷然的眼光,桌上的茶水被他拍得有點濺起。

“抽夠筋了嗎?”冷冷的確聲音使韓早的笑聲兀然而止,望著夜聲怪叫起來:“本朝得到如此好處你不高興嗎?不值得大笑嗎?不費一兵一卒啊。”

“不費一兵一卒的事又何止是這件?”夜聲白了他一眼。

“也是。據說七皇子奪下奪命崖也是不費一兵一卒,且把所有的人一網打盡,這可是創天樂王朝歷史上所有大大小小戰鬥的記錄。難怪皇上看重七皇子,他,也確實厲害。”韓早收斂笑聲,似感嘆似佩服的說。

夜聲不出聲,真相是什麼,他知道,但卻不能說出來。

“話說奪命崖真有這麼慫麼?被人一窩踹,還沒有任何還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貓膩?”韓早託著下巴說。

“不管如何於我們有何壞處?”夜聲深邃的眼光看了一下韓早,這斯真相了。

韓早:“我純粹就是好奇,好奇!不知七皇子是怎麼做到,若是知道辦法,說不定可以借鑑。”

夜聲:“你要上戰場?”

韓早:“切,要上戰場才要知道嗎?方法多了沒有壞處。”

夜聲:“你是吃飽了撐?若是太有空,我可以讓你忙些。”夜聲知道韓早的性格,若是對某事有心,總會想方設法去查,目前來說,夜聲不想讓他知道太多。

“奇怪,按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感興趣才對啊,為什麼這次你會攔我呢?是不是你知道些什麼?”韓早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不像夜聲的性格,應該是他會讓他去查才對,為什麼他想查還被攔呢?有奸。。。情!

夜聲:“我知道多少,但現在不是說的時候。你不用把精力放在這件事上。你要儘快查出那個地方的正確位置,另外暗查一下五皇子背後真正的謀士是誰?”

韓早:“果然有奸。。。情!好吧,聽你的,但一定要告訴我這件事的真相。”

夜聲:“另外,今天的二件武器,想辦法查查是用了什麼材料。”夜聲始終對那二件武器感興趣,她為什麼會懂呢?這麼高端的東西。

韓早:“你果然對它們感興趣。我已派人查了,但還沒有回覆。”他突然臉色有些苦惱的看著夜聲:“我父親給我下最後通牒了。”

夜聲的表情終於有些不一樣了:“又讓你下場?今年秋魁據說呼聲最大的是南輕塵有可能摘得狀元,你父親還讓你下場當陪襯嗎?”

韓早:“喂,你什麼意思?我是當陪襯的嗎?我的才華你不知道嗎?父親讓我下場至少入進士。”越到後面他的聲音越小,最後進士二字幾乎難聞。

夜聲:“就是知道你的才華我才這樣替你難受。”才華二字他著重語調,太打擊人了有木有?是朋友嗎?這樣捅刀好麼?

韓早怨恨的看著夜聲,友盡!

韓早:“我又不想走仕途,父親就是不死心,你說仕途有什麼好?整天勾心鬥角,人不累心累。”也是他與夜聲同穿一件褲子長大,才敢在堂堂皇子面前議朝延之陰暗。

夜聲:“不管在哪個行業只要人的心中有國有家有百姓,都能有做為。仕途也同樣,應該說更容易達到理想,只是看其是否真想為國為民而已。”夜聲時不時的被某個小女人激昂演說而漸漸的被“洗腦”,有些想法慢慢的改變,再不像之前那樣的消極以及無視和冷漠,心中深處的熱血被激發起來,有些事情需要他認真去做了。

韓早驚愕的看著夜聲,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從他口裡聽到這些話,用驚濤駭浪也不為過,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的愛國愛民熱血沸騰了?

他蹦到夜聲面前,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頭:“沒發燒啊。”

夜聲一把甩開他的手:“別瘋!以其在這裡發瘋,不如你認真學習說不定可以考上進士。若果真不想仕途,榜上有名難,難道考不上也難?你該知道怎麼做。”

韓早的嘴巴可以塞入一個鴨蛋了,什麼時候這斯變得如此喜歡說話,還一段一段的不停?之前這事不止一次二次跟他抱怨過,哪一次他開過口?

“喂,你出去這段時間究竟搞什麼了?怎麼整個畫風都變了?”韓早好奇得很。夜聲的變化太大了!

“人都是會變的,管好你自己就行,必要時,你也會變!”夜聲想到什麼事似的,嘴角微微上翹。

韓早:“告訴我你遇到什麼好事了?分享分享一下好讓我也跟著變,老子好久沒變化了。”仿似他是變色龍似的,好久不變了?!

“對了,那二位高人,你有關他們的消息嗎?”韓早突然轉變話題,想到啟會式上的二位高能,他心裡就崇拜得很。

夜聲:“你沒有跟蹤查詢?知道了他們你又想怎麼樣?高能的人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接近?”

韓早:“喂喂,你不能人身攻擊,難道你就不好奇不想知道他們真正的身份?”

夜聲:“想。但能查得到嗎?不必浪費時間在這件事上,只要查到二件武器的材料,一切都可能會發生。”

韓早:“難道你會製作?或者你有製作的人?不對呀,這些人你認識的我基本也認識,除非是你的師門。”他既像在問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夜聲也不解釋。

“另外,峰會上的交易往來,你不要放鬆,特別是特殊項目。”夜聲原本打算引導某人與韓早合作,但想想還是算了,以後會有機會。

韓早:“放心吧,我做事你放心。要做錢袋子沒有二把刷子你以為誰都可以啊?”他傲嬌的樣子有些像剛下蛋的母雞,夜聲不忍直視。

“用做生意的勁頭去作學問,狀元都可考上了。”

“有你這樣攻擊人的嗎?我哪有時間去鑽贏學問,時間都被你剝削了。”韓早氣得二手叉腰整個潑婦樣。

“還有,以後你再提狀元二字,我跟你斷絕往來。”在家被父親逼得要自殺,在外還要被以此說事,還讓人活不活?

“不提狀元的事提羅家小姐的事嗎?”冷不防夜聲發問,韓早被問得呆若木雞,十分相信夜聲被鬼上身了,否則以前一個高冷的不吃人間煙火的人何故變得八卦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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