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這一天的作文

突如其來的一場“戰疫”,讓整個國家陷入了恐慌的氛圍中。做為一名“深漂”,本該回湖北老家過年的我,因為小侄子的出生一家人選擇了在廣州哥嫂的出租屋裡過。第一次見到小傢伙,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湧上心頭,也許這就是血脈的聯繫。你不知道這種聯繫的緣來,但卻能真切的感受到它的存在。睡著的他怎麼也無法讓你想到這是一個擾人睡夢的“噬夢獸”,不論白天還是黑夜你總能聽到他的無敵咆哮。他的咆哮有代表飢餓的餓之咆哮,代表拉屎拉尿了需要清洗的“洗之咆哮”,代表了被擾了睡夢的“怒之咆哮”,總之他一切的情感表達好像都是通過咆哮來完成。面對這樣一個不善於表達的小傢伙也是無能為力。最近幾天他好像掌握了我們一家人的飯點。總是在我們要吃飯時醒來,發動他那餓之咆哮,訴說著他餓了,要吃飯,快來個人喂他。

疫情這一天的作文

最近幾日,炎熱了很久的天氣彷彿為了配合大家低迷的狀態突然變的冷了起來。本來就無事可幹,不能亂跑的我,更加變本加厲的窩著了,除了必要的吃飯,上廁所,幾乎一天到晚疲軟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刷著手機和電腦,想從裡面找到一絲不那麼無聊的資訊。上班時自己無數次想:要是能不上班,就躺在床上刷手機電腦過著豬一樣懶散的生活那該多好呀。但當真正過著這樣一種生活,頭兩天你還是很滿足,覺得很愜意、享受,覺得真不錯,但當新鮮勁過了,你才發現你嚮往的這種狀態是那麼的無趣,那麼的讓你失望。你也才發現原來做一隻豬也是很不容易的,特別是一隻無所事事的豬更甚之。

就好像雨過之後必定天晴,寒冷過後必定會暖和起來。這不最近兩天天氣又開始回暖了,太陽又重新鑽了出來,讓久無聊奈的心一下又活躍了起來,於是乎搬個椅子坐在了太陽下,感受著20攝氏度的陽光照到身上的暖洋洋。原來活泛起來的不止我一個,還有同住在一棟樓的樓上鄰居,為什麼認定是住在樓上呢,因為我們就住在一樓且是唯一一家。帶著口罩的他們在空地上打起了羽毛球。這一刻大家彷彿都忘了疫情的存在,盡情的享受在陽光下,耳朵裡時而傳來喝彩與大笑的聲音。讓心一掃之前窩在床上的灰暗。偶爾會有一兩個人從我的面前經過,他們或是趁著陽光出來活動活動,或是剛從外面採購回來。不知道口罩下的他們是不是跟我一樣對疫情充滿了信心。我繼續感受著陽光的溫度,不知過了多久,那對中年夫妻進入了我的視野。丈夫坐在輪椅上,妻子在後面。我低頭看了一下時間,是下午一點零五分。每天這個時候都能看到這對夫妻,夫妻倆大概五十歲左右,丈夫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長著一張瓜子臉,不算太濃的眉毛下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陽光太刺眼一雙眼睛一直眯著,顯得眼角的皺紋如同黃土高原的壕溝又深又長,不見一根鬍鬚的下巴與上嘴唇,讓他的整張臉雖然看起來蒼老卻很清爽,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推著輪椅的妻子身材有點臃腫,皮膚是典型的亞洲人膚色,臉蛋有點胖,五官屬於那種慈眉善目型的,時不時與坐在前面的丈夫說兩句。每天的這個點都能看到這對夫妻,妻子將丈夫推到大樹下,扶起坐著的丈夫,攙扶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到空地邊沿,因為腿腳不好丈夫每走一步都及其緩慢,步子也如同古代裹腳的小媳婦間距不大。每走上幾步妻子都會讓丈夫停下來歇一歇,再繼續走下去。這期間,妻子沒有去催促丈夫讓他快點走,也沒有對他說話,就默默的扶著他,彷彿怕打擾到正沉浸在自己又能重新站起來走路的喜悅中的丈夫。終於走到了邊緣,妻子扶著丈夫靠著牆壁站著,自己則快步走回到樹下,推著輪椅回到丈夫身邊,攙扶著他坐下。跟他一起看空地中央的那一場羽毛球比賽,時而他們也會跟著大笑,也會跟著喝彩。休息夠了,妻子又會陪著丈夫走到樹下,再重新推著他回家。每次看著他們我的腦海裡都會不由自主的出現一個成語“相扶到老”。他們不用說什麼我愛你,也不用說什麼肉麻的情話,就這樣一步步的走下去,就能完美闡釋什麼叫愛情,什麼叫相濡以沫。

疫情這一天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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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他們走出視線,我繼續曬著太陽,聽著耳邊不時傳來的一兩聲鳥鳴,一切顯得是那麼安詳。翻開月亮與六便士,取出書籤,我沉浸在了迪克.史特洛夫失去妻子的痛苦中。直到傍晚,爸媽喊我吃飯,我才合上了書本。爸媽他們在桌上議論著這一天又新增了多少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者,疫情什麼時候能過去,我時不時的複合一兩句。這一天彷彿發生了很多事情,又好像沒有什麼值得說上一說的事情。也許現在的生活就像平淡的一道菜,食之亦可,不食你也不用為錯過了這道菜而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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