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雯擦擦嘴，酒也喝得不少了，現在不問關鍵問題，更待何時？於是她點上一根菸，故意壓低聲音，開口道：“我的秘密都講給你了，你能給我透露透露，茜茜是怎麼讓小邊總對我鬼迷心竅的？”
“哈哈哈！”孫歌笑得更開了，菸灰掉了一桌子，“鬼迷心竅這個詞，用的正好！”
“既然王教授是讓我幫忙，跟我有關的事情，我覺得自己有知情權。”楊倩雯故意靠近一些，略微俯下身子，雖然很低級，但這招一般來說都是有效的，尤其是對孫歌這種社會人。
想到昨天茜茜的事情，楊倩雯又說道：“而且我猜王教授手裡的錢多少也有問題——給人打工做事，圖的也就是個工資而已，咱們才應該是一夥的，對不對？”
孫歌聽了，只是咧著嘴笑，不置一詞。楊倩雯急了，起身坐到他身邊，索性牽起他的手，說道：“王教授是領導，肯定自有他的考慮。茜茜嘛，人雖然不錯，但總覺得有些不好親近，那個川爺就更不用說了。孫哥你一看就是江湖上行走多年的，什麼事情看不透？怎麼忍心把我一個傻女人矇在鼓裡呢？”
孫歌又喝了一口酒，連連擺手道：“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不然我也就不做這個了。”見楊倩雯還纏著他要搞事情，便又補充道，“不過倒有一件事，跟你說了也無妨。”
“孫哥你說。”
“其實真正能幫上你忙的，”孫歌豎起食指，說道，“是你們公司那個……誒？陳什麼來著？”
“陳慧茹？”
“對對，就是她。還有一件事，你剛才說鬼迷心竅……”孫歌湊近楊倩雯耳旁，小聲道，“你的小邊總身邊，還真有個鬼。”
孫歌說得嚇人，楊倩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再多的事情，你就是給我生了孩子，我也不方便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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