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魏巍、茅盾、老舍……

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我想魏巍應該能夠算得上作家。說到魏巍恐怕不少人都會想到那篇感動幾代人的作品《誰是最可愛的人》。魏巍用他那支飽蘸民族情感的筆記述了志願軍戰士為了保衛中國人民和朝鮮人民利益無懼犧牲的動人事蹟和崇高品格,至今讀來讓人感動不已,激勵一代又一代人無懼犧牲奉獻祖國的民族精神!用現在的話說,魏巍寫的是正能量,是歌頌,是唱讚歌。由此我想,寫正能量,歌頌和唱讚歌未必就不能成為作家,未必就不能寫出偉大的作品。像這樣歌頌和唱讚歌的還有老舍(《龍鬚溝》)、茅盾(《白楊禮讚》)、丁玲(《太陽照在桑乾河上》)、趙樹理(小二黑結婚)、賀敬之(《西去列車的窗口》)吳伯蕭(《歌聲》)等等 ,他(她)們都曾為新中國的美好而激情歌頌,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留下了熠熠閃爍的文學光芒。

不知道什麼時候,寫我們民族和國人的愚昧落後,醜化民族和國人成了一些作家衝鑽奧斯卡和諾貝爾文學大獎的不二之選,似乎不醜不夠味,不醜不深刻。不寫愚昧落後就寫不出經典作品,就寫不出獲獎作品,就不能成名作家。你看,《悲慘世界》、《巴黎聖母院》、《安娜·卡列尼娜》,還有魯迅,不都是用手術刀一樣的筆揭露時代的血腥和醜陋才奠定了文學史上的崇高地位?也許深諳此道,我們今天的一些所謂作家才無視今天的社會和時代背景,對於所謂揭露陰暗,描寫悲情情有獨鍾,似乎為此自己便站在了正義的道德高地。而且寫陰暗,寫落後,指責、醜化還不能受到批評,否則便是極左,便是愚昧,便是落後。在他們眼裡,為了他們出名獲獎,這個社會沒有陽光,沒有鮮花,沒有感動,沒有進步。帶著這種晦暗心理,文學要把我們帶向何方?近日一位靠寫日記火了的作家就是深諳此道而選擇性地批評揭露,終於讓自己大火了起來。只是這個名出得出乎己願!我在想,這場悲壯的抗疫戰鬥無異於當年抗擊侵略者的戰鬥,這中間湧現的一幕幕催人淚下的動人事蹟,一個個感人至深的白衣戰士、社區工作者、志願者等等怎麼就不能被作家記錄和歌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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