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夥忙著賺錢還債,卻忽略了身邊,還有一個深愛著他的女孩

“阿宇,這回走鏢時間有點長了,可還順利?”

“阿宇,你可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了?”

“阿宇,你的確應該成家了,俗話說成家立業,有家才能立業嘛!”


故事:小夥忙著賺錢還債,卻忽略了身邊,還有一個深愛著他的女孩


蘇宇一路上應付著在路邊曬著太陽、聊著天的街坊們的問話。

他回到自家院子前,看到大門敞開也不在意,窮家破院的也沒什麼東西好偷。

當蘇宇走進院子時,就聽到廚房裡傳來了一陣聲響。

難道小玄不去學堂上課,睡到現在才起來找飯吃?

蘇宇有些生氣了,把兩個包裹往院子裡的石桌上一放,喊道:“小玄,你給我出來!”

廚房裡頓時沒有了聲響,蘇宇預想中即將撲出來撒嬌鬥嘴的少年,過了半響卻不見出來,只好搖了搖頭,嘆道:“這小子,對哥哥的話是越來越不愛聽了!”

正在廚房洗刷鍋碗的肥柳,猛然聽到蘇宇的聲音,一下子愣住了。

她緩緩的蹲下了身子,雙手緊緊的捂著臉,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下來,聳動著雙肩無聲的哭泣著。

埋首哭了一會的肥柳,猛的又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手帕細細的擦拭了眼淚,雙手拍了拍臉頰,活動了一下臉部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出廚房,笑著道:“阿宇哥,你回來啦!”

正在整理包裹的蘇宇,聞言轉過身子,見肥柳梳著兩條大辮子垂在左右胸前,身上穿了件大紅襖子,手裡拿著塊白手帕,站在那裡微微笑著。

“阿柳,辛苦你了,做完油糕,還來我家幫忙,這些天來小玄多虧你照顧了。過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件禮物。”

蘇宇找到標註柳字的竹筒,見肥柳依舊站在那裡笑著,便走了過去將竹筒遞給了肥柳。

肥柳接過竹筒,卻不打開,只是緊緊的抓在手裡。

“阿柳,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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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回家再看,阿宇哥,我燒了兩碗菜放在鍋裡,等小玄回來了,你熱一下再吃。我回去了,阿宇哥,再見了!”

說完,肥柳吸了一下鼻子使勁的看了蘇宇一眼,徑直走了。

“阿柳,路上滑,慢點走!”

肥柳出了蘇宇家的院子,快步的往自家家門走去。

“肥柳心腸就是好,這些年來時常幫襯著阿宇照顧小玄,真是難得。”

“肥柳喜歡阿宇,你們難道都沒看出來麼?羅大娘,你怎麼也不撮合撮合他們倆,肥柳雖說胖了些,可人好心地也善良,再說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也能過到一起去。”

“別瞎說,肥柳早就定了娃娃親,明天就要出嫁了。”

聽著路邊的話語,仰著頭走路的肥柳加快了步伐,回到家中一頭扎進房間撲在床上,再也忍不住了,捂住被子失聲痛哭。

肥柳的母親嘆著氣走了進來,坐在床邊,伸手輕輕的拍著肥柳的背,輕聲道:“阿柳,哭吧,哭出來就好了,這都是命!”

肥柳走後,蘇宇這才想起,還叫了彪子幾人前來喝酒呢,於是到廚房掀開鍋蓋看了下,鍋裡有一大碗油乎乎的紅燒肉,還有一條紅燒魚。

這得花幾十文錢呢,這錢得給阿柳送去,大家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都不容易呢。

這些年,特別是在養父過世後,多虧了這些街坊鄰居們的幫助,否則自己真沒辦法把小玄拉扯大,還能送進學堂,按奶奶的話來說,這些都是比天還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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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宇將包裹提進房間,放在木桌上,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小本子,一頁頁的翻著,上面滿是一行行的人名,數字,緣由,被一條條的橫線划著。

翻到最後一頁,蘇宇心中默算了一會,發現還差上一些。

養父的忌日也快到了,這回得要好好的籌備一份祭品不可。如果九年前,沒有他老人家收養,自己兄弟倆將會活的很艱難,更不會有這個遮風擋雨的小院。

蘇宇思索了一下,將銀兩銅錢分成大小五份,小的四份拿紙包好,拿大的那份放進抽屜,拿份小的重新裝回錢袋,放進懷裡。將剩餘三份放進一個包裹裡,隨後提起包裹走出了家門。

他要去還賬和還人情!

“徐叔,這是去年小玄生病時找您借的錢,現在還您。還有,這包小零嘴給小丫解解饞。”

“嫂子,這是夏時小玄玩鬧打壞了您家那口鍋的錢,當時手頭緊沒及時賠您。這包點心是我從夏州帶回來的,給您嚐嚐。”

“冬瓜,這裡一些錢你拿去給大娘抓些藥。快拿著,你個大男人哭個屁啊,快去找何大夫抓藥,晚上來我家喝酒。”

花光了錢袋,蘇宇一手提著一大包食物,一手抱著個酒罈,一臉的滿足。當特意繞道來到一個破舊的小屋門前,高聲喊了句:“陳大哥,在家嗎?”

破門咯吱一聲打開了,走出一個年約四十,身材魁梧的漢子。這漢子在大雪天里居然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竟然也不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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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子見到蘇宇,眉頭一展,問道:“阿宇回來了,這趟鏢走的可還順暢?”

“有黃總鏢頭在,哪有宵小敢冒犯,自然順暢得很。陳大哥,大嫂的身子骨可好些了?”

“行鏢路上,容不得疏忽,以後還是要多長點心眼。你嫂子這些天來好多了,明天我要跟你嫂子回趟孃家。”

“那就好,陳大哥你放心好了,我會時不時的過來給你打理房子的。晚上陳大哥過來和我們一起喝酒吧!”蘇宇揚了一下手中的酒罈。

陳大哥點頭稱好,蘇宇大喜,這還是陳大哥第一次答應自己的邀請。

看著青年的背影,魁梧漢子露出了笑容,這是除了阿容外,唯一一個使自己熄滅數次殺意的人,只是這個青年並不知曉而已。

蘇宇走進了院子,看到冬瓜已經在院子裡坐著,問道:“這麼快就給你娘煎好藥了?”

“我二姐回來了,她正在煎藥。哥,晚上我要在你家過夜了。這是我二姐自釀的果酒,正好晚上一起喝了。”冬瓜指著石桌上一小壇酒說道。

蘇宇將手中的酒罈也放在石桌上,將一袋生熟食材遞給冬瓜,道:“你來得正好,把這袋食材好好加工加工,正好看你這半年把劉師傅的手藝學到了幾分。”

冬瓜接過食材,叫道:“哥你就瞧好了,劉師傅雖然只讓我燒火切菜,但聽了你的話,咱還是學到一些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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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冬瓜興沖沖的往廚房去了,想著這群好友,也都有了各自的生存軌道了。待小玄考取功名,或者娶了親,自己沒了牽掛也對得住夫人後,就要想辦法去楚國金陵城,去尋找大丫和小弟了。

一陣歡笑聲打斷了蘇宇的思路,彪子和四五個青年,手裡或提著東西,或抱著酒罈,進了院子。

“阿宇,宇哥!”幾個青年紛紛跟蘇宇打著招呼,拍著肩膀,或相互捶下肚子。

蘇宇從牆邊扛過一張木板放在石桌上,各人擺放起帶來的酒菜,彪子迫不及待地拍開一罈酒的封泥,倒上一碗端起來一飲而盡,舒服的打了一個酒咳。

冬瓜端出熱氣騰騰的一個大陶罐往木板中間一放,一桌酒菜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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