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晉雲: 行 人

蘇晉雲: 行 人

蘇晉雲: 行 人

行在路上,我喜歡默默地看各式各樣的人,人心不同,各如其面,那是不花錢的人生戲劇大舞臺。我看人人,人人看我,⋯⋯世相萬千,步姿百態,表情各異,款款不同,或沉默、或面無表情、或目不旁視。行在路上的行人看起來都很自尊,似都瀟灑裕如,但內心世界是否如此?恐怕即便是士之行道者,亦是不得而已矣。

行人同處人生如夢的夢境"過渡"中,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對行得太快的人和行得太慢的人,是不能確定行人是善者還是惡者,故無須 "追趕靈魂" 或"等等靈魂" 來與彼同行。凡人類有數的"運動項目"都有教練,唯獨人生的"開步行"是沒有教練的,小孩子看似跌跌撞撞,實際上他(她)走得比大人還穩。天、地、人三傑並行,本身的協調是與生俱來的。

數往知來行人曾經是那樣"路不拾遺"的坦然,而到如今本能中都帶著有所的戒備,不知是行人的進步還是退步,人生怎一個"行"字了得?我們只要看 "行" 的甲骨文就可以曉得,它像四通八達的道路,人哪怕行到了人生的終點站,送行者都還會說"一路好走",真是人的盡頭,神的起頭。人需踐行,人需修行;人需道行,人需旅行;人需遊行,危難中人還需"逆行",但人絕不需爬行。

人在宇宙光之下,他(她)就是一個概念性的"人"。當他(她)行在路上,在一隻只監視攝像探頭下,無論自覺不自覺都是由遠到近再由近到遠,全景全息中速速歸去的"影兒"。從空中看人類,就像人類看螞蟻。當他(她)遇到了相識者,招呼、止步、交談,便由概念性的"人"立馬轉變為特定而有個性的人,然後再彼此分別,又迅速恢復成各歸各行的"行人"。去做那要做的事情,可能是好事也有可能是壞事,或許是剛剛做了好事又或許是剛剛做了壞事。那麼,對行在路上的人而言,只是"行人"而非當事人。

人雖是地球的行人,但也是地球的囚人。人為某種目的而偽裝自己的時候,是不擇手段的。人有多少種心思意念,行的罪就有多少種名堂,當一場世紀疫情席捲全球,地球也戴上了無形的口罩。行人,煞時成了口罩的囚犯,口罩的行亊犯,口罩是不會犯罪的,犯罪是發動病毒的當亊人,逐使行人呼吸不得自由自在的空氣。一人犯罪,全地球人跟著受罪,牽連罪、譴責罪。再也不得見我喜歡看的各式行人了。本來,我與世界的幹係巳無奈地從道路以目降到了最低度,行到了人狗同道中。如今再罩上一隻莫名的口罩,罩住了行人的"廬山真面目",也不知那昏花莫測的口罩下,是和顏悅色滿臉謙恭,還是藏著一張惡臉,滿臉橫肉。反正《鏡花緣》李汝珍筆下的兩面國人,如今巳增加了先進的科技手段,不僅口罩一群人,還可外加"馬賽克"。

往來順逆,行人還是不斷地行在大街小巷和地鐵通道中,超乎善惡好壞的男男女女,他們(她們)先前的和後來的所行的善惡好壞,是我所不知的與我無關的,只是作為行人,在沒人看見我的時候,趕緊拉下口罩偷偷地呼吸一下那新鮮的空氣,繼續行那不增不減的路⋯⋯。

蘇晉雲: 行 人

愚生:蘇晉雲

拙感於復活節 2020、4、12

編輯:蘇耿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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