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聊聊親情!

我和三哥的故事,三哥比我大七歲,我只記得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下雨或下雪天三哥總是把我背到,怕凍傷我的腳,他褲子溼半頭,後來我長大了,壪子的小學生都自已走,不要三哥背了,回家做作業如做錯了,三哥就對我很嚴的說我,甚至把我的作業本撕它,要我從新做,三哥上小學上學放學一路上都是三哥照顧我。

1971年哪年我媽病的很重,我爹和大哥倆人從老家用板車拉到隨州市一醫院治病,住了幾個月的院,爹在醫院照顧媽媽,大哥就兩邊跑,哪時車很少的到縣城有30公里路來回都是走呀,二哥在上三縣(上水利),只有三哥在只會炒鹽飯,但很開心。

等三哥長大了,媽媽張樂給三哥找媳婦了,我薦記得三哥還沒畢業,農村過年過節要接沒過門的媳婦來玩嗎?三哥不想去總是我去幫接哪位姐姐來我家玩,後來哪位姐姐的爸媽說我家裡窮不要他女兒嫁到我家,其實我特喜歡哪位姐姐的。

後來壪子的人給我三哥介紹一位姐姐,就是現在的嫂子,嫂子剛進門時還可以,因為哪時有媽媽在,媽媽就象個老母雞樣,把兄弟姐妹都護在一起,大哥,二哥二嫂一家,三哥三嫂一家人都沒分家合合氣氣,我出嫁後,爹媽年齡都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照顧不了了,哥哥們要分家了,沒辦法分家唄。

分家後說內心話二嫂子很賢惠,很少讓我媽媽操心,生氣的。就是我三嫂子向變了個人樣,不講道理,搞的我三哥兩頭難,一面是父親,一面是老婆,男人總是忍讓不說什麼,三嫂子就認為是怕他,有時把我三哥趕出家門不要他在家裡睡覺,男人都愛面子,有自尊心的,沒為法把我老爹搞遠點住,不住在一起,但我老爹還是大老遠的去幫他放牛,帶點米回去自己做飯吃,每次拿米都是我的姪女幫弄,我爹對我說,他的小孫女對他很好。等我爹死後,我三哥來更我講,他說爹也走的,他沒有牽掛的,在家裡你嫂子愛和他吵架,他不想更他吵,女人頭髮長,見時短,為了他的兒女們,他要出去打工,我叫三哥不出去,把他的田地種藥材,三哥說沒本錢,等他掙錢再搞

三哥剛出來在市周邊打工,我把了一輛自行車他騎,早晚回我租住地,有一天他在來我家的路上在南郊不小點碰了個老婆婆,要他賠錢,壓自行車,拿錢放人,給我打電話要我送錢去,才把三哥領回來,三哥打工每到年終高高興興回家,總是吵吵鬧鬧離開到我這來訴說忠腸。

三哥在13年正月初二打電話說來我家吃中飯,叫我去老火車站廣場接他,我怕他等久了很冷,我二哥的兒子住的近,給姪兒子打電話要他先去接下幫送到我家裡來,姪兒也沒接訓,三哥自己來的。三哥哪次來對我夫妻倆說了很多說,要我們不要記叫我三嫂子沒讀書,是橫脅頭。不要見姪兒子的慣年齡青。很想他的女兒,想抽時間到女兒家去玩玩,不想出門打工,又苦又累有時還吃不飽,還受人欺,有熟人在一起才有安全感。我說三哥你六十歲了還出去做麼事,在家我倆合夥種藥材。三哥說不行呀錢還不夠,出去打半年就回來。

哪年七月半的前半個月的一個晚上,我做了個夢去找三哥回來,向別人問路怎麼走,那人說很遠很遠的地方,走著碰見我爹和二哥,第二天我給二哥打電話說找三哥的事,過了一星期姪媳打電話來話三哥在山西別人開的車翻了把三哥砸死了,要去人處理後事,當時我聽放下電話叫我的老頭去幫忙辦下,我老頭開始很不想去的,原因是我們百手齊家條件一隻不好,三嫂子從來看不起我們的,我苦口婆心的好說求他去,看在三哥現在的份上,把他的事辦好帶回來入土為安,我丈夫才去的。

在去的路上,聽說姪媳婦兒說請律師時,丈夫就有想法準備半路回來的,我又求他去幫把握情況,我只到二個姪兒子有幾斤幾兩,連話就說不好,還想在哪種廠合去談判,因為我丈夫是外銷業務員見的多。不請律師是因為我更公安局,律師打了十幾年的交道,請律師去落不到幾分錢的,錢都是律師得的,後來我丈夫跟的去。

去的頭一天修公路的承包方的領導談,我丈夫說是報個誠意來談事的,不是來鬧事的,對方老總問我丈夫是律師還是親戚,我丈夫說是妹夫,當天晚上就談好賠償款,首先談我三嫂子多少,姪兒的多少,姪女的多少,還有去解決問題的三個人的務工費每人一萬元,等三哥的兒子去拍板。

等把三哥的後事辦好後,我丈夫跟姪兒子說錢怎麼分,其他人務工費怎麼說,要給別人有個說法,你說把錢也是正常的,別人要了錢要正常,別人不要錢是人家的人情,我三嫂子和姪兒一家沒說明白說,為此還對壪子的人說我掙三哥的死亡賠償款。

後來聽說姪媳婦首先請的是黃XX,別人要提錢,請律師要提誠的,才給我打電話的,現在三嫂子一家人把我當仇人,恨之入骨,所以我借今的話題說說我心中的苦,讓我心寒,什麼親情,人死後親情也帶走了,我永遠就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我錯在哪裡,讓我最後悔的是不應該叫我哪位去的,不去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把事做了反倒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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