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卻被人毀了名聲,只得離京前往邊關

故事:她是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卻被人毀了名聲,只得離京前往邊關

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太神往外面的世界。上天讓她承繼了父親的神力,她就應該好好把握,創建一番屬於自己的英名。

“好——”凌定疆出乎意料地滿口應承,撫摸著女兒柔軟的秀髮,“三天後出發,你這兩日好好準備一下。”

雪音展開許多未露的笑顏:“謝謝爹——”

凌定疆與女兒小敘了一柱香時間,家奴來報,說參加酒宴的時辰到了。要走了,今兒太子殿下在宮中設宴款待他與幾位年輕的將軍。

雪音想過了,在離京之後,她會恢復原來的容貌,但她也會戴上一個面具。

坐在桌前,繪製了良久,畫了一張兇怒的虎面具,交與紅花,讓她去城裡找最好的金銀鋪,打造一面銀色的面具。

凌老夫人聽罷凌定疆的決定:要帶雪音離開京城去邊關。

本想反對,可雪音的那句:京城她再也呆不下去了!令凌老夫人想到雪音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

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有如此難堪的聲名,讓她如何再待下去。

“凌逵!”

“奶奶!”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走近凌老夫人。

凌老夫人道:“替奶奶好好照顧你伯父和你苦命的小妹……”說到此處,眼睛發酸,到底沒有掉下淚來,“繡桂,替姑娘挑兩個機警的丫頭,最好是府裡會武功的……”

紅花聽到此處,撲通一聲跪在凌老夫人跟前:“老夫人,你讓姑娘帶上我吧。我會好好照顧姑娘的,求你了!十五年來,紅花和姑娘一天也沒分開過,讓她帶上我吧……”

難得這丫頭與雪音自幼一起長大,凌老夫人雖不願紅花跟著,但恐怕雪音也就這麼個知心的丫頭了。二人雖是主僕,可自小在一起,感情就像姐妹。雖有三個孫子,可只雪音一個孫女,且又是長子凌定疆唯一的兒女。

凌家人正在花廳商議凌定疆父女即將離去的消息,家丁來報:“啟稟老夫人、大將軍,崔丞相攜崔璋求見!”

“若是賠禮道歉,此事就免了!回了崔丞相,就說大將軍已歇下了”凌老夫人掃過父女二人,“定疆、雪音,你們回房歇息。”

雪音落落大方,起身施禮:“奶奶、二叔、二嬸,雪音回房了!”

出了花廳,她止住腳步,就快三更了,崔丞相這個時間求見莫非還有什麼要事?崔璋又是何許人也,彷彿是平空冒出來的一個人物。

這邊有圓滑老道的奶奶應付,她只是不會擔心什麼。二十多年來,奶奶便一直是天瑞府裡的老夫人、主事者,無論是父親還是二叔,誰也不能說半個不字。

凌老夫人二十二歲時就守寡,獨自帶著一雙兒子,長子成為南越朝的大將軍,次子在朝中任四品侍郎,而奶奶又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安國夫人。

雪音身邊攜了紅花與另兩名從天瑞府中挑選出來的侍女:一喚飛花,一喚清影。

雪音頭上罩著一頂黑色紗帷帽,一路行來,每到晚間,便令紅花將京城帶來的“絨毒”解藥熬上一大碗,按照母親留下的牛皮所書,七日後便能解毒。

是母親的小札給了她無盡的夢想,也讓她找到自己要走的路。解掉“絨毒”去掉浮腫,加之她開始更加努力地習練武功,半年後,她不再是那個肥胖醜陋的凌雪音,恢復了清瘦與標緻,眉眼間竟與當年的母親有八分神似,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有股特別的氣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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