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就是上古之人《反世俗理解道德經15》

皇極經世把人類文明比做春夏秋冬,也是一個循環,上古之人如春季,普遍道德較高,人人都是修道之人,春秋時人,正要進入冬季,處於立冬,而今乃冬季大寒,修道之人已經萬中無一了。

這一章就把上古春季之人的面貌描述給初冬之人,給人們以啟迪。道德經第十五章: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唯不可識,故強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容,渙兮若冰之將釋,敦兮其若樸,曠兮其若谷,渾兮其苦濁。孰能濁以靜之徐清,孰能安以動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唯不可識,故強為之容。上古修道之人並不是表面看起來很特殊的人,而是看起來平常之極,但是接觸久了,卻發現和平常人很不一樣,而且接觸時間越長,越發現不一樣的地方越多,到最後發現根本不能理解這種人。當然這還得是有心人細心觀察,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到不同。儘管很難認出修道之人,不過呢,要細心找還是能發現幾個主要的不同:

第一個不同:修道人永遠不會得意。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修道之人有個特點,非常謹慎,人生得意需盡歡,歸根到底,俗世之人追求的就是得意。處於低谷低位,很多人夾著尾巴,也似乎很謹慎。但是隻要他成功了就一定會得意,有幾個人願意錦衣夜行?但是修道之人就永遠都不會得意,無論各方面如何有成就,永遠不會得意。

第二個不同:修道人與人為善,嚴中有寬、寬中有嚴。儼兮其若容,渙兮若冰之將釋,世俗之人憑個人情緒喜怒對待別人,對別人大多以惡意為主。對人不好的時候是真的100%惡意,對人好感的時候,又喜歡到無限縱容,因為人就是一個凡事從自己出發的主觀情緒動物。但是修道人該對人嚴厲的時候,卻能夠理解別人的不容易,在嚴厲中又包含寬容;該對人寬容喜愛的情況下,卻不會無限縱容自己喜歡的人,而是如冰之將釋,讓人感覺高興也不能沒有節制,會有一塊冰的提醒。因為修道人是真的慈悲人,對人真的好,世俗之人對人好是他自己的喜歡。

第三個不同:修道之人非常淡泊,不要利,不爭強、不爭聰明。敦兮其若樸,曠兮其若谷,渾兮其苦濁。樸,是對物質要求非常低;谷,世俗之人都要爭比人強,做那山峰,更高峰,修道人偏偏做無能之輩,做低谷,甚至做淵;濁,世俗人都希望自己聰明,精明,修道人偏偏要做笨蛋,特別是利益面前做個傻子。

世道平靜的時候,沒有人會注意這麼一個低調的修道人;時窮節乃見,板蕩識誠臣,當世道危機的時候,修道人的品質就怎麼都藏不住了,就會變成天邊最亮的星。

孰能濁以靜之徐清,孰能安以動之徐生。修道之人能做到世俗人做不了的事:世道腐化,人心墮落,世俗之人無能為力,只能隨波逐流,只有修道之人中流砥柱,並且安靜自己和周圍人的浮動的人心,慢慢影響周圍的人,不要選擇錯誤的道路,堅持走正道。世道動亂,世俗之人只能到處尋找保身藏身之所,只有修道人挺身而出,安慰大家,尋找出路,慢慢把局面扭轉過來,為大家創造可以生存的環境。

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儘管修道人在危機關頭,立了大功,做了大事,卻還要懂得不要做盡,做滿,多讓別人發揮發揮,因為一個事物一旦到了高峰就會落下、就會被淘汰,袁世凱本是英雄,只因一步之差,成了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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