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狀病毒是一種與SARS冠狀病毒有著高度同源性(79.5%)的新病毒,並與SARS識別同樣的受體(ACE2)使用類似的細胞進入受體,被命名為新型冠狀病毒-2019(SARS-CoV-2,前稱為2019-nCoV)。
人類和病毒的戰鬥,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體內發生。病毒是一類個體微小、結構簡單、不具有細胞結構的生命形式。
病毒是由一個保護性外殼包裹的一段單鏈或雙鏈DNA或者RNA,藉由感染的機制,寄生在活細胞內,並利用宿主細胞系統進行自我複製,但無法獨立生長和複製。下圖為不同病毒的三維結構模擬圖:
病毒的生活史一般包括以下幾個過程∶識別-吸附-入侵-複製-翻譯-包裝-成熟-釋放。
SARS-CoV-2是一類有包膜的單股正鏈RNA病毒,屬於冠狀病毒β屬,它在吸附、入侵細胞後,通過一種依賴RNA的RNA聚合酶進行“傳宗接代”,這也是目前很多抗病毒藥物開發的核心。
目前備受關注的抗病毒藥物--瑞德西韋(Remdecivir),是美國吉利德製藥公司(Gilead)針對埃博拉病毒開發的一款藥物。已由中日友好醫院在武漢進行臨床試驗,在確診患者持續增加的現實之下,瑞德西韋似乎成為了“人民的希望”。
瑞德西韋作為一種核苷類似物前體,化學結構如下所示:
核苷作為合成生物大分子核糖核酸 (RNA)及脫氧核糖核酸(DNA)的前體物,對於遺傳物質的複製至關重要,也是生命體繁殖的核心。
瑞德西韋就像一名“偽裝者”,冒充核苷打入“敵人內部”,混入病毒的DNA或RNA的合成過程,通過欺騙關鍵性的RNA依賴性的聚合酶(RNA-dependent RNA polymerase,RdRp)系統,癱瘓病毒遺傳物質的複製過程,切斷病毒的生活週期,從而產生抗病毒作用。
目前己上市的及應用於臨床的抗病毒藥物中,核苷類化合物超過半數,在抗病毒治療中具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蟲草素是來自於蟲草屬真菌的具有生物活性的核苷類似物,是天然的RNA聚合酶抑制劑。
蟲草素由德國科學家Cunningham於1951年首次發現,隨後,國內外的研究學者開始對蟲草素的藥理作用展開了一系列的研究。到目前為止,國內外已經有很多關於蟲草素藥理作用的研究報道,主要表現在抗病毒、抗腫瘤、抗炎和免疫調節等多個方面。
天然蟲草素(3'-脫氧腺苷)與瑞德西韋在結構上有很多相似之處。不同的是瑞德西韋在核苷的主體部位同時對鹼基和糖基進行了雙重修飾(鹼基的碳碳鏈接和糖基的氰鍵),分子也變得更大了,這都是為了增加此類藥物單體在人體中的穩定性和延長半衰期。
下圖為瑞德西韋與蟲草素結構對比:
作為腺苷類似物的蟲草素具有比瑞德西韋更好的細胞吸收性。不僅可抑制RNA依賴的聚合酶活性,還能夠抑制DNA轉錄mRNA過程中的成熟障礙,有效抑制DNA病毒的複製和成熟,最終達到抗病毒的效果。
“流行了100多年的非洲豬瘟病毒(ASFV)就是一種獨特的雙鏈DNA病毒。”
食用含有高含量蟲草素的食品(如國家衛計委認定的新食品原料:蛹蟲草)或飼用含蟲草素的飼料(農業部飼料目錄唯一蟲草類添加劑:地頂孢黴培養物)都有助於機體抵抗病毒。
這類複合蟲草類培養物還含有豐富糖苷鍵類型的β-蟲草多糖、蟲草酸等生物活性成分,能夠有效的雙向調節免疫,與蟲草素形成“複方”力量,對病毒形成“從點到面”的攻擊,維護機體健康。
病毒感染人類或動物的目的並不是殺死他們,而是傳播繁殖,只有宿主活著,它們才能進行更多的傳播和繁殖。再“狡猾”的病毒在初次到達機體的時候,機體的免疫系統都會對其進行抵抗,無數的細胞和病毒進行著生死搏鬥,而這戰鬥的時間跨度和慘烈程度跟機體免疫的強弱關係密切。
雖然目前針對COVID-19沒有特效藥或是疫苗,但是最重要的始終都是做好預防,除了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儘可能的生物安全外,我們最好的對策是提升機體免疫力,維護良好的免疫防護體系,才能有效抗擊病毒,最大限度減少染病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