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橘子洲頭到柏林牆(一)

前言

---湖湘文化形成

今天是2019年12月26日,是毛澤東的126歲誕辰,讀了一年多的《毛澤東選集》終於讀完,1404頁,讀的甚是辛苦。

從橘子洲頭到柏林牆(一)

從小因為在一種宣傳之下,所以莫名的對許多東西排斥,但是,等到四十歲逼迫自己來看《毛選》,才懊悔自己為何不早看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

讀完毛選真正學會了事物應該一分為二的去看,就是唯物辯證主義,凡事既不能左也不能右,否則要不就是冒險主義,要不就是機會逃跑主義。而且事物在每一個階段有一個階段的重點,所以,都是在運動中發展,沒有一勞永逸的方式與方法,唯一不變就是辯證的去看待。

這篇文章也是從2019年11月9日,德國柏林牆倒塌三十週年那天開始動筆,一直希望勾勒出一個湖湘文化的過去現在和將來。

湖湘文化的精髓是內聖外王、經世致用、知行合一。

湖湘文化的形成,也是不斷吸收了更多優秀的外來文化,只是湖南人在經世致用、知行合一方面做的比較到位,所以才有了這一百多年來中國近代史的輝煌。

以程朱理學作為基礎,以張拭的經世致用為核心,以王陽明的知行合一、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為思想,充實了湖湘文化的內涵,形成了今日的湖湘文化精髓。

1133年,張拭出生在四川綿竹,1166年,張拭主持嶽麓書院,提出辦學的根本目的是“傳道濟民”,他倡導培養經世濟民之才,強調人格教育和道德踐履,對嶽麓書院務實學風的形成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這就是湖湘文化的基礎。

在同年,他邀請福建比他大三歲的朱熹來嶽麓講學,這是他倆的第三次見面,他們倆的共同老師是二程,只不過張拭的直接老師是胡宏,胡宏是二程的徒孫。

這一次討論得非常激烈,朱,張兩人在一起討論了《中庸》的已發、未發和察識、涵養之序以及太極、仁等理學的重大理論問題,相互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這是宋代理學中以朱熹為代表的閩學和以張栻為代表的湖湘學學術觀點的辯論。朱、張兩人的學術觀點產生某些分歧,以至展開較大的爭論。

這次辯學,以朱熹大體上接受張栻的觀點而告結束。

但事後不久,朱熹又提出新的疑問,否定了張栻的觀點。兩人的辯學和相互影響,開創了書院自由講學的新風,對於加強各學派之間的學術交流,促進學術思想的發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這次張栻、朱熹的“潭州嘉會”共兩個月的時間,兩人相與講學於嶽麓、城南書院,附近的學者聞風而至,聽者甚眾,一時盛況空前,成為嶽麓書院史上的大事。

1194年,64歲的朱熹再次來到嶽麓書院,張拭已經去世14年了,朱熹這一次來重新振興嶽麓書院,給地,給錢,給人,並且親自上陣繼續主講,重新開啟新學院之風,使嶽麓書院成為當時著名四大書院之一。

1046年,范仲淹被貶到河南鄧州做官,他的好友滕子京前兩年被貶到湖南嶽陽,重修了岳陽樓,想請范仲淹寫一篇題記,並寄過去一張《洞庭晚秋圖》。

沒有來過湖南的范仲淹看著此圖,看到洞庭水天一色浩浩蕩蕩吞長江銜遠山,豪情遂起。

春和景明寫的是人生美好,陰雨連綿寫的是挫折坎坷,同樣登斯樓,一個是心曠神怡寵辱皆忘,一個是去國懷鄉滿目蕭然。聯想自己的政治前途自己和自己對話,終於明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忘我境界,並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而為畢生的抱負追求。

1471年,王陽明誕生在浙江餘姚,1507年,36歲的王陽明因為被貶,從江西經過湖南去貴州任職,在湖南嶽麓書院講學,為朋徒斤斤講良知之學,後龍場悟道。

在32年後,他的學生季本也被貶,到長沙做知府,修繕了嶽麓書院,親自主講,主張恪守知行合一,之後還有他的弟子等等,不斷的來嶽麓書院傳播王學,反過頭來,湖湘文化繼承的程朱理學的實用又影響了王學的迂闊空疏,所以最終形成了今天的經世致用、知行合一的湖湘特殊文化。

在今天的國際複雜局勢環境下,毛澤東思想依然在指導我們的工作,既要偉大的復興,又要面對複雜的局勢,還要不斷的鬥爭。既要團結一切可以團隊的力量,又要針對頑固的帝國主義做頑強的鬥爭。

其實,這就是他老人家走了之後的所遵循的四十年來的發展的基本精神。

用理論指導工作,用工作驗證理論修改調整理論,使知行合一不斷的完善統一落地執行,這也就是實事求是的基本底層邏輯吧。

湖湘文化不僅僅屬於湖南,還屬於全中國,更屬於全世界。

------紀念毛澤東誕辰126週年

愚捷2019年12月26日於北京松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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