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豔萍,不值得批評

直面對衝,迎頭相撞是雷/火神山的建造者,是道別家人穿上防護服逆行的醫護人員,是下沉到社區基層的志願者,是給老百姓買菜送藥的無名者……絕對不是躲在家裡靠著想象寫日記的方方們。


不知道粱老師出於什麼樣的修辭目的,用上了“首斬武漢”一詞,且不說武漢在解封后已經開始逐漸恢復,對於自己國家的一個城市,對於生活在城市裡的同胞,使用這麼一個強衝擊力又充滿敵意的詞彙,似乎不妥吧。
網絡信息先於官方通報,在疫情期間,這並不是什麼優點,不實的流言除了加深群眾的恐慌之外,毫無作用。方方的支持者們,統統抓住所謂的“隱匿”來大作文章,卻始終不肯承認在一個未知病毒發現的初期,在沒有科學驗證的前提下,沒有人能預料到病毒的傳染性和致死率。
在世界疫情大爆發後,美國的富人得新冠窮人得流感的精準檢測,英國的群體免疫療法,日本的睜眼為奧運閉眼不得新冠的自我麻痺,而中國則是方艙醫院、雷神山、火神山,儘量做到應收盡收,所以如何看人、待人、愛人這個問題有了最好的回答。
方方通過日記獲得流量和國際知名度,那些被方方寫進日記的人所得到的人文精神在哪裡體現?他們所得到的救助、醫療、支援等等,又有哪一項是因為方方而獲得的?
不要把批評政府的權利攬為己有,對於萬家宴的批評,對於前期行政部門的不積極、不主動,在主流媒體和網絡輿論上的批評之聲,從來就沒有停過。批評不是方方的專利,在追問咎責的也不是隻有方方一人,而是群眾的共同之聲。

很奇怪,當那些喊著“YOLO(人生只活一次)”的美國年輕人在海灘上瘋狂聚會,感染了新冠,傳染給朋友家人,是粱老師希望的個人大於群體,生命高於家國的追求嗎?個人對於金牌榮譽的追求比生命更重要,這不就是你們高喊的“不自由毋寧死”嗎?沒有國家,哪來的民族,哪來的有家,哪來的一個個的個人?
典型的戴帽子理論又來了,趾高氣昂的語氣彷彿在說:“凡是反對方方的,就是封建思想的再現,一看你們這群人就沒看過《拯救大兵》,沒讀過《入殮師》,我是坐在辦公室喝咖啡,你們吃著大蒜還想說別人嘴臭。”
你可以指責在初期疫情不明確的情況下,相關官員沒有采取強力干預的措施,但當醫療體系無法負荷不斷增長的病例時,確實有太多的生命被奪去,這已經不是行政手段所能改變的,任何國家,任何人都沒有這個能力。做個橫向比較,紐約州目前確診近30萬,死亡22000+,州長古莫非但沒有因為防控失利受到指責,更被輿論推舉為總統候選人。
疾病的科學判斷從來都是循序漸進的,初期未知病例個案“可防可控”,未有明顯的證據“人不傳染”,現在回頭來看,當然是錯的離譜,但正是因為實事求是,小心求證,才能科學地公佈疫情的發展階段,不能因為最後得了癌症,就抱怨當時治療感冒的醫生。

從九省通衢,到蔓延世界,這句話是極其不正確的,等於承認了現在全世界疫情的大爆發是由中國引起的。拋開病毒的起源先不談,包圍著湖北武漢的全國其他地區都能有效地控制住了,遠隔千里萬里的歐洲和美國,這些冷眼看笑話,不提倡個人做防護措施,拼命作死的國家地區,只是自作孽罷了,沒有什麼值得悲乎!
關門閉戶的方方在面對慘淡的人生,在與禁錮抗衡,在與死神較量。那些方艙醫院的建造者,那些支援武漢的醫護人員,那些滯留武漢的自願者,那些為了方方們配送食物的無名者,那些維繫著社會治安的警務人員,卻都因為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寫日記,不能做成方方那樣的自己,不是直擊的自己,人文的自己,大寫的自己。
當批評聲音傳來時,馬上搬出“65歲老太太”的免死金牌,這和“他還只是孩子”有什麼區別。老太太和孩子的身份從來不是可以免除批評和指責的理由,那些排著長隊的撻伐者從來不是因為老太太才撲面而來。

梁豔萍,不值得批評

“飢餓的蘇丹”(那張著名的禿鷲和小孩的照片)獲得普利策新聞獎,攝影師最終卻因為內心的掙扎選擇了自殺;而靠著“朋友之言”寫下60多篇日記的方方,還在賺取著屬於自己的流量和熱度,罵我可以,先轉發了再說,真是有趣有趣。

梁豔萍,不值得批評

梁豔萍的這篇《直面對衝,迎頭相撞是方方》,就是可憐人抱著所謂批評進言的貞節牌坊大喊大叫指點江山,卻拿不出一絲一毫的危機處理解決方案,聲嘶力竭地潑婦罵街,還想要佔領輿論的道德高地,說到底無非是自己精美媚日的臆想,在現實的衝擊下不斷被撕碎後的垂死掙扎,因為這是她唯一還抱殘守舊著的那點榮光,現在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著力點。梁豔萍,不值得如此批評,就隨她去吧。
後記:方方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輿論場漩渦,支持者和反對者相互之間的拉扯撕裂非常嚴重,幾乎看不到理性的觀察點,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有可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利用這個輿論來挑逗社會的矛盾,破壞內部的團結,這是值得警惕的。
支持者總是喊著社會要有不一樣的聲音,反對者則是因為她日記裡未經核實的虛假內容。有趣的是,方方的支持者抓住反對者就是一頓教育,名曰:社會需要批評,可問題是反對者從來沒說不讓批評,沒說不讓有不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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