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苻堅在淝水大敗之後，手下領兵將領紛紛逃跑，然後自立山頭。《天龍八部》裡面慕容復的祖先慕容農從鄴城逃出來，來到一個朋友家。朋友讓其妻子準備了酒菜招待，但是慕容農站在一旁冷冷笑著不坐也不吃。朋友以為慕容農嫌棄酒菜不好，就向妻子說：“你個傻娘們，這是貴人，你就弄這些吃的招待嗎？去！買酒買肉，另做一桌好菜來！”妻子說：“先生有雄才大志，哪有你這麼小心眼！今天沒有任何緣故突然造訪，肯定有大事，難道是來吃你一頓好飯的？你還不快出去看看！做好警戒再來和先生商量。”果然，等這位朋友佈置好回來之後。慕容農就給朋友說：“我想召集兵馬復興大燕，想不想跟我一起幹？”朋友說：“我的命是你給的，你說怎麼幹就怎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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