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想要的東西具體化

賈平凹在《老西安》裡邊有這麼一段描述:一位南郊的九十歲的老人曾經對我說過他年輕時與人坐在城南門口的河壕上拉話兒,緣頭是由“ 大芳”照相館櫥窗裡蔣介石的巨照說開的,一個說:蔣委員長不知道一天吃的什麼飯,肯定是頓頓撈一碗乾麵,油潑的辣子調得紅紅的。他說:我要當了蔣委員長,全村的糞都要是我的,誰也不能拾。

或許你對這個故事不熟悉,但是你一定對下面這個句型比較熟悉:要是我有錢了,我就……

要是我有錢了,我就可以買很多的書;

要是我有錢了,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讀書;

要是我有錢了,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陪伴自己的伴侶;

……

反正,這是可以一直寫下去的。

這樣思考的漏洞在於,要是自己最終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東西了呢,難道省略號所代表的那些就此落空嗎?

好可怕,人生只有一次哎。

所以,從某一個時刻開始,我就不斷地告訴自己,即使我在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我都要竭盡全力地去過自己想要的那種生活——讀書、健身、身邊有一個陪我經歷生活的姑娘嘛,我不能說等我有什麼什麼了再去怎樣怎樣,反正,我感覺要是我有……,我就……,這種思考問題的方式挺不靠譜的。

人缺少什麼就會嚮往什麼,並且將自己的想象力發揮到極致,去想象自己得到那樣東西之後會怎樣。

就像拉話兒的人說,要是自己是蔣委員長的話,就頓頓撈乾面,油潑的辣子調得紅紅的

,並且全村的糞都是自己的,誰也不能拾。

看吧,瞧拉話兒的那點出息,就只能看到調得紅紅的乾麵和門前的一點糞。

人,只能在自己的認知範圍內去看待事情,他為啥只能看到調得紅紅的乾麵和門前的那點糞,就那點見識嘛,見識決定命運,有的東西你都沒有見過,也就是說大腦裡都沒有那個概念,怎麼可能得到那種東西嘛,拉話兒的全然沒有想到,自己都是蔣委員長了,想吃調得紅紅的乾麵,想得到一些糞還是個事兒?

語言對我們的大腦有塑造功能,當我們所使用的語言裡邊缺少某個概念的時候,大腦是不會去思考此類事物的,你想啊,大腦裡都沒有對應的概念,你讓大腦怎麼去思考嘛。

很多人都知道自己不想要什麼,卻從來沒有思考過自己想要什麼,你想,你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你怎麼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有一天上帝問 A,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A 抓耳撓腮半天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上帝 又去問 B,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B 繪聲繪色的描述自己想要的生活,非常的具體,最後上帝幫 B實現了願望,B 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最後一個故事是我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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