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愛妃,給朕生個皇子”,妃子冷笑:去,給本宮端碗避子湯

宮殿金碧輝煌,鏤空雕花龍床上,卻傳來陣陣靡靡之音。

宮殿內突然闖進一名小太監,他的目光看著床上的人,瞬間低頭,“皇上,賢妃娘娘突然暈倒了。”

拓跋燁迅速起身,“好端端的,愛妃怎麼會暈倒?”憤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擔憂。

“奴才不知,娘娘聽說陛下歇在了寶宸宮,想念皇上,所以才……”

“擺駕賢月樓,朕去看看賢妃。”冰冷的口吻,卻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寵溺。

慕容婭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拉住了他寬大的龍袍,“求你,能不能不要去?”她小聲地呢喃。

拓跋燁愣了幾秒,還是不留情面地離開,偌大的龍床上,慕容婭感受到陣陣冷風灌進她的身體,侵蝕著她的神經。

她坐了起來,裹緊了蠶絲被,望著拓跋燁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愛一點點蠶食著。

整整三年了,她被拓跋燁囚禁在這座冰冷的宮殿,她和他除了最原始的野望,似乎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慕容婭的心鈍痛著,看著床單上的透明,眼角溼潤。

吸了吸鼻子,慕容婭掙扎著穿衣,“來人,伺候本宮梳妝。”就算她被囚禁,也要活的體面。

“把避子湯端來。”慕容婭淡淡道,很快宮女就端了湯進來,黑色的湯汁翻滾著,聞著刺鼻的味道讓她的胃裡翻滾起來。

慕容婭毫不猶豫,一飲而盡手裡的湯,嘴角還殘留著黑色的汁漬。

“慕容婭,你在喝什麼?”暴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慕容婭整個人都跌坐在了地上,冰涼蔓延開來,渾身都打了一個冷顫。

轉身看到明黃色的身影,慕容婭的眼底閃過驚恐,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去而復返。

話堵在了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慕容婭想要解釋,抬頭看到他英俊透著怒意的臉頰,還是算了。

“如皇上所見。”

五個字,似乎擲地有聲,沒有任何的辯解,慕容婭昂頭,等待著他的決判。

“好!好!慕容婭,難怪這三年,你都沒有懷孕,原來你竟偷偷喝下這個!”拓跋燁一甩龍袍,空氣中還瀰漫著難聞的味道,他熟悉極了,每次寵幸完後宮嬪妃,不想讓她們懷孕的,他都會賜避子湯,只是他沒有想到,慕容婭竟然會用這樣的湯避孕!

拓跋燁的怒火愈演愈烈,“告訴朕,這湯藥從何而來?”

慕容婭想要解釋,可是卻找不到任何的藉口。

自從她被拓跋燁囚禁在這座宮殿裡,她的心裡對他又愛又恨,每次他要完,她都會喝避子湯,所以整整三年她都沒有懷孕。

慕容婭低頭沉默著,許久,她冷笑了一聲,看著俊美如斯的男人,淡淡的道,“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懷上你的孩子,我是不會成為代替她人生孩子的工具。”

拓跋燁想要發火,可是看著她奇怪的神情,心裡頓時煩躁不安,居然深深的壓住了心中的怒火。

慕容婭笑得越發燦爛,“皇上,臣妾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是不是想讓我代替賢妃,生下一個孩子,然後把我的孩子給她撫養?到時候我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皇上就可以毫不留情的賜死我。”她低低的開口,平靜無波的說著,似乎她不是當事人。

這件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她本來不想堂而皇之說出來,現在說出來了,反而有些諷刺。

藏在龍袍下的大手,兀然捏緊,拓跋燁將湯藥摔在地上,瓷片四分五裂,流出黑色的湯汁。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味,慕容婭看著拓跋燁轉身,明黃色的背影彷彿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她一直都知道,拓跋燁把她囚禁在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可即使這樣,她還是無可自拔的愛上了他。

都說皇帝身處高處不勝寒,她一直用一顆最赤誠的心回應著他,只希望拓跋燁可以看到她的好,也認清賢妃的真面目。

宮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更加緊繃,許久,“朕永遠不會放你離開,你必須生下一個孩子。”

慕容婭狠狠一顫,難道她就逃脫不了生孩子的命運嗎?原本積壓在胸口的情緒瞬間迸發,慕容婭不顧身上的疼痛,跳下了床,她站在了拓跋燁的面前,任由塗著豆蔻的手指摳著掌心。

“拓跋燁,難道賢妃在你的心中就這麼重要嗎?”

慕容婭沒有哭,但是通紅的眸子卻帶著晦澀,她怔怔地望著拓跋燁,明知道他的心裡多愛賢妃,可她還是忍不住又問一遍。

看著那雙眸子,拓跋燁心裡悶悶的,許久沒有開口,只是這沉默在慕容婭的心裡變成了默認。

“朕說過,朕這輩子只愛賢妃一人。”擲地有聲的話,瞬間擊垮了慕容婭心中的愛和希望。

慕容婭苦笑了一聲,彷彿在自嘲,是啊,她早就知道,可是她仍舊不死心地自取其辱。

慕容婭第一次反駁他,“既然如此,你為何要封我為妃,當初風光地賜我寶宸宮?難道就為了折磨我,想讓我體驗從雲端摔落地獄的感覺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的心中也沒有多愛賢妃。”

幾乎話音剛落,拓跋燁的手就捏住了慕容婭的下巴,他用盡了全力,捏的慕容婭一陣生疼。

即便如此,慕容婭還是倔強的看著拓跋燁,沒有反抗,似乎要把他給看穿一樣。

拓跋燁心中的怒火又再一次升騰起來。

“慕容婭,別妄想揣測朕的心思,你不過是一個卑賤洩憤的東西。”拓跋燁的眼底滿是怒意,此時的他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恨不得把慕容婭撕碎。

“朕怎麼做,用不著你來評頭論足,記住你該做的事,如果一年之內,你還不能替朕生下一個孩子,朕就讓你的家人陪葬!”

說完,拓跋燁用力的將慕容婭甩開,她的額頭直接撞在了床角,猩紅的血順著臉頰流下,格外刺眼。

拓跋燁離開,宮人們重重的把大門關上,殿內昏暗了起來,慕容婭輕蔑的笑了。

最後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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