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邵永義 國防時報記者 唐雪元

八一前夕,由某愛心企業主辦的“粉紅慈善夜”在眉山拉開帷幕,一幅50米長的書法長卷由18個姑娘牽扶著在舞臺前方徐徐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個傳統大字單寫和格言名句聯體的書法作品,既遒勁渾厚,又行雲流水,圓滿中見筋骨,狂放中有細膩。

在滿堂熱烈的掌聲中,書法長卷的作者朱繼文登臺揮毫,為來自青神縣農村的乳腺癌患者徐文義當場義賣書法作品。一個月前,朱繼文傳承的“朱氏複式書法技藝”剛通過四川鄉促會非遺文化傳承人專委會評審,並被授予《非遺傳承人入庫證書》,中國鄉土文化網還聘請朱繼文為中鄉網非遺文化欄目特約通訊員。此刻,他在舞臺上揮筆疾書,只見他凝神屏氣,揮腕運筆,一幅幅帶著墨香的單體大字被當場拍賣。當晚,他將書寫義賣的12800元義款交給受捐人。一位樂山開茶莊的女士現場為徐文義捐款3000元,朱繼文當場書寫“禪茶一味”相贈,贏得了一片掌聲。

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坎坷的成長之路,對藝術的執著追求是朱繼文的目標,融入骨子裡的軍魂是他奮鬥不息的動力。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幼年拜師 結緣書法


滔滔岷江挾雪山的豪情,一路奔流,在成都以南變得柔美婉約,這裡千頃沃野,淺丘河谷,使岷水得以自流灌溉。酈道元《水經注》稱:“岷水導江……水旱從人,不知饑饉”,遂有天府之國的美稱。


在岷江東岸東泉山脈的連綿丘陵中,有一個鄉叫高臺,高臺不高,原系新村渡口舊時的高臺廟而得名。鄉的中心是麻柳場,因沙溪河、粵江河在這裡匯入岷江,兩岸遍植麻柳護岸,形成兩條翠綠的江邊長廊。麻柳場近水靠山,成了商業交易中心,街上有五座廟,分別是:文昌宮、寶䘵寺、火神廟、藥王廟、禹王宮,佛道儒齊全,可見當年的興旺景緻。

1959年,在麻柳場文昌宮一座簡陋的農家,一個嬰兒呱呱來到人間,父親希望他沾文昌帝的福氣,長大有文化有作為,給他取名叫繼文。

朱繼文的童年也是很野的,放牛戲水打泥仗,掏鳥捉魚打野狗。但凡一進廟子,其他孩子爬神龕,攀佛像弄響器,他卻變得安靜下來,他被那廟門口金色的牌匾,那佛像兩邊的對聯,經幡神帳上的詩文所吸引,對著那些閃亮的字發呆,一看就是大半天,那些或端莊或狂放的字體,彷彿在牽動他的魂魄一樣,讓其痴迷,讓他看了有寫字的衝動。

朱繼文的父親做過鄉幹部。他告訴兒子,那些廟裡的匾額、題字大多是同鄉人馮江翰所寫。馮先生解放前在成都東方美專教書,後來回眉山中學繼續當美術老師。

10歲那年,朱繼文終於得以結緣馮先生。那天,馮江翰和他父親正在家裡談笑風生,放學回家正準備去放牛的他被父親叫住了,叫他喊馮爺爺!哪知朱繼文徑直走到馮江翰面前,突然就跪了下去,大聲稱道:“師父,我要跟你學寫字!”

馮江翰一愣,想要扶起這個孩子,但朱繼文掙扎著不起來,非要馮江翰答應收他為徒才行。朱繼文的父親見此非常高興,也不阻止。馮江翰一捊鬍子,高興地說:“好,你這個徒弟,我收了!”

朱繼文一聽,當即心花怒放,趴著就給師父叩了三個響頭。

馮江翰是從麻柳場走出的美術教授,早在1932年,即是成都東方美專的教授,和同事馮建吳一起,人稱“二馮”,名頭響噹噹。1934年,馮建吳之弟馮亞珩從仁壽老家到東方美專國畫系學習,得到馮江翰的悉心指導,拜師門下,馮亞珩於1940年和當時的熱血青年一道,走出四川大後方投身抗日前線,並輾轉到了革命聖地延安,在陝北公學擔任美術教師,並以“石魯”之名享譽美術界,開創了一代畫風“長安畫派”。

馮江翰再收弟子,自然喜出望外。朱繼文在學習傳統書法技藝的基礎上,開始接受以朱熹體為基礎的朱氏複式書法,把簡易、美觀作為基本要素,形成了形、氣、魂一體,楷、行、草兼容的書法風格,以文傳神以字傳魂,以直抒胸臆為標準,追求書法的個性表達和隨物賦形。

這期間,馮江翰的朋友,麻柳場民間書法字辜元生也給了朱繼文很多指導,他指出書法首要要讓人看的懂,不要賣弄技巧,大道天成,這恰是朱氏複式書法的要領。

從此,在馮江翰的案桌旁,總多了一個男孩的身影:研墨,鋪紙之餘,觀摩、學習。直到有一天,馮江翰老師去眉山訪友了,一對農民夫妻來取建新房的對聯,朱繼文找不到老師寫的那幅對聯,只說叫他們先去趕場,散場時來取就是。朱繼文按那對夫妻口述的對聯內容,鋪開紅紙,寫下了“大廈落成不忘共產黨,華宇新居感恩毛主席”的對聯,還寫了“棟宇輝煌”四個大字用於貼主樑,那對夫妻高興地拿了對聯走了。

事後,馮江翰知道了此事,找出他寫好的對聯叫朱繼文觀摩,他看後,臉就紅了,自感慚愧地說道:“師傅,我骨力不夠!”

馮江翰聽後,一改往日的威嚴,高興地說:“我已去鄉下看了你寫的對聯,神韻相通,幾可亂真。骨力嘛,閱歷夠了就長出來了!”

朱繼文知道,老師是在鼓勵他。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投筆從戎 傷殘還鄉

1976年,年滿16歲的朱繼文放棄了高中學業,投筆從戎,從岷江之濱來到了祖國西南邊陲西雙版納,成為了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西雙版納軍分區的一名戰士。

熱帶雨林的西雙版納,精巧的傣家竹樓與小姑娘眩目的筒裙,這些新鮮感一愰而過,朱繼文所在的連隊駐紮在高山上,生活十分艱苦,要自己種蔬菜、擔水,有時沒有菜吃,就摘點辣椒,搗碎了用鹽漬一下當菜吃,勞動異常辛苦,朱繼文先後在後勤班餵過豬,放過牛,扛過比他身板還粗的芭蕉樹,也曾經壯起膽子,一個人憑著手電微弱的光亮,在西雙版納的叢林裡找回兩頭走丟了的牛。

然而,條件再艱苦,朱繼文也沒有忘記他的書法和寫作。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給連隊出了一期黑板報,排長趙發田一看,立即就愣住了:自己的兵中居然有這樣的人才!很快,他當了文書,後來又兼任連隊文化教員,承擔了公文書寫,辦黑板報,寫宣傳標語,教唱革命歌曲等工作。

軍隊生活使朱繼文的書法開始有了骨力和氣勢,俊逸而灑脫,不拘泥而直抒胸懷。1977年,中央新聞記錄電影製片廠到西雙版納拍攝《兵民是勝利之本》時,部隊向製片人和導演推薦了朱繼文,結果,記錄片中所有標語,牆體和陣地宣傳牌,都是由他書寫的,製片人推薦他加入了中國書協。他的書法和文章《歡騰的山寨》先後在《書法報》、《國防戰士報》、《西雙版納報》等刊發,成了遠近聞名的連隊文化人,軍旅書法家。

多年以後,朱繼文的筆記本上,還記載著一首詩,那是他作為一名戰士,獻給西雙版納的頌歌:


邊寨月色

鳳尾搭起的籬笆

映襯著天邊的晚霞

象腳鼓撥動著夜色

銅釵鈸敲響了竹林

小卜哨的歌聲

托起了一輪明月

小姑巴的舞步

引來了百鳥合聲

老咪濤的織梭

穿出了七彩的錦繡

老波濤的竹筒

釀出了版納的米酒


為了邊寨的月色

為了親人的安寧

我們用青春燃起篝火

我們用生命守衛著這片淨土

詩寫於1978年的建軍節前夜,當時南方的火藥味已很濃烈,朱繼文和戰友們加強了訓練,隨時準備為祖國而戰鬥!

1979年對越自衛還擊戰期間,朱繼文被地雷引信將手指炸傷,評為三等甲級傷殘!

一個懷揣報國之夢的戰士,卻要被迫告別部隊,壯志未酬,報國之夢破滅。一直關心朱繼文成長的軍分區作戰參謀戴聯興建議朱繼文在雲南轉業,並給他聯繫了很好的單位。心繫家鄉的朱繼文執意回到文化濃郁的東坡故里,他向營地的國旗行了一個軍禮,強忍著淚水告別了部隊和戰友,回到了他的家鄉青神縣高臺鄉麻柳場。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實業之路 商海揚帆

1980年,是中國人民活力迸發、激情燃燒的歲月。改革開放的春風讓萬物復甦,每一天的太陽都充滿朝氣。

朱繼文從雲南邊防軍營回到了家鄉,那個叫麻柳場的地方。眼前是貧脊的丘陵,面對閉塞的交通,那個曾經熱鬧的山鄉場鎮顯得那麼僻靜,場口上華蓋婷婷的黃桷樹,也顯出了它的蒼老和孤單。帶著一隻傷殘的手,朱繼文在文昌宮舊址上仰望星空,良久沉思。

他想起了恩師馮江翰講述的蘇東坡,“古今成就事業者,不單有超凡脫俗之才,也應有堅韌不拔之志!”他想起了軍旅生涯中一次次的挫折,想起了嘹亮的軍歌:向前向前向前……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

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朱繼文以超然的毅力刷新了自己。1982年,他牽頭成立了全縣第一個鄉鎮企業——高臺蜂窩煤廠,因其質優價廉,產品覆蓋了青神東山5個鄉鎮,並打進縣城,直接挑戰當時尚存的供煤票證制;1984年,朱繼文成立了全縣第一個民營企業——高臺鄉農工商聯合公司,把丘區的木材、水果、糧食等採購起來,分級包裝,銷往縣外省外,和廣東惠州供銷社合作,成立了惠青貿易公司,成為全縣第一個跨省合作的企業。然而,改革開放的春風並未吹遍四川內陸地區,由於計劃經濟的制約和人為的封殺,朱繼文同當時第一批吃螃蟹的企業家一樣,在早春的寒氣中倒下了。

打不跨的軍人氣質,讓朱繼文如一個衝鋒陷陣的戰士,哪怕是滿身傷痕也要吶喊著前進。1985年,朱繼文又辦起了飼料廠,利用家鄉的沙溪河、粵江河水域,搞起了規模化網箱養魚,眼看魚躍沙溪,豐收在望,誰知夏天一場30年不遇的洪水席捲而來,網箱被捲入濤濤洪流中,使他血本無歸,倒欠信用社幾萬元貸款……

本可以憑革命傷殘軍人待遇,過安穩的生活,卻在系列創業中屢受打擊。這幾年,有成家立業的歡樂,有縱橫商海的豪邁,也有飽嘗失敗的痛苦。最艱難時,朱繼文甚至要賒個包子讓兒子吃後去上學。

成不驕,敗不餒,得不喜,失不憂。

命運的轉折點,仍和書法有緣。

1985年年末的一個趕場天,一個新津姓羅的貨商挑了一擔紅對聯到高臺賣,走到了朱繼文的門前。那時鄉場上常有外來文化商販,買對聯,領袖像、菩薩像什麼的,在農村很有市場。顯然老羅大約急於趕回去,一擔對聯算下來也要100多元,朱繼文憑他的書法家眼光,一看全是大路貨,他想幫這個外地商販賣貨回家,可全家翻箱倒櫃,東拼西湊才有38元錢。“要的發,不離8,這貨你先賒給我,賣完了你來拿錢!”老羅被朱繼文的誠意打動,將一擔紅對聯給了他經銷,講好分成,高興地趕回家過年了。朱繼文很快把對聯賣完了,也看到了文化商機,是可以作為的。

和老羅結賬後,朱繼文進入了文化產業:從羅老闆處進紅紙,那種裁好了並有暗印的紅對聯紙,他自己編寫內容,每副對聯進價1.1元,寫好賣1.2元。這一毛錢的利潤被書法家朱繼文抓住了,並在家鄉迅速放大,農民修房建屋,逢年過節,開業過生,婚喪嫁娶,都要貼對聯,送牌匾、發喜貼等。難得的是,朱繼文能根據農村群眾的要求,為他們編寫對聯內容,這種量身定製比原來只賣印好的對聯,無疑是一次改革,他逢場天寫對聯時,常引得群眾圍觀議論,看“朱老師”揮毫運筆,聽朱老師詼諧的笑談,寫好後用普通話激情的朗讀,常常是歡聲笑語。而朱繼文熱忱的態度,美觀的書法,接地氣的內容,使他的書法桌前人頭攢動,所謂“賣錢不賣錢,攤子要扯圓”。朱繼文第一個月就掙了100多元,比當時領工資的科局長們還高。

著名作家周鋼曾被下放到高臺果園“勞動”,慕名來看朱繼文的書法攤子,十分感動,題詞勉勵他“莫等閒,白了少年頭”,又興趣盎然地為他的門市題寫:“柳鄉墨緣”。自此,朱繼文的柳鄉墨緣文化工作室正式成立,標誌著他當兵四年,經商四年後,重新找到了自己的書法事業,創辦了青神第一個文創產業。

書法藝術成了商品,讓朱繼文暗自感慨。但柳鄉墨緣確實成就了他,1986年最火的一天,他書寫了1000多副對聯,被趕場的群眾全部買完,以至他編內容都有些詞窮了。

書法之餘,朱繼文承包荒山種柑橘,成為了全村第一個果產量上萬斤的大戶, 亦文亦農讓其走出了困境,還清了舊債,開始瞄上新的目標。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文商並舉 北上西進

1987年,改革開放的強勁東風讓巴蜀大地春潮湧動。軍營捶打,商場拼搏,藝海修煉,讓朱繼文順應時代,走出麻柳場,商海弄潮,中原逐鹿。

他看中的是糧食流通,市場就是遍佈四川城鄉,擠滿四川電視臺廣告欄目的川系酒廠,川牌飼料廠,川豬養殖廠。

朱繼文再闖商海,儼然老兵:先找掩體再打仗!這回他找的是縣殘聯,在縣殘聯旗幟下成立了康華公司,同時在資金運作,貨源組織,車皮聯繫,銷售終端各環節畫圖測算,算帳演練,山西省發玉米初試牛刀,東北進高粱大獲全勝,他幫殘聯掙了錢,也在糧食市場為自己掙了名聲。

1989年,朱繼文在眉山城區建起了自己的辦公樓,註冊成立了眉山康達糧油有限公司,正式邁入了民營企業家的行業。

軍人氣質使朱繼文在商場的各種博弈中,總是注重全局和戰略謀劃,商業的實質是贏利,途徑是服務,環節是購銷調存。立志為四川豬隻大省,酒類大省,飼料大省緩解糧食壓力的朱繼文,內抓鐵路沿線最大的物流中心峨眉、青龍,外抓產糧大省河南、東北、甘肅、寧夏,這個戰略使他的服務對象由一般性用糧企業發展到希望、通威公司這類民營企業中的領袖企業。

他總結了經商的兩個信條:對內叫“無艱不商”,對外叫:“以誠求生”。誠招天下客,甘肅、河南、寧夏等地糧食機構,糧油企業和供貨商紛紛走進眉山,攜手康達公司,或聯辦,或開設辦事處,或建網絡。朱繼文的公司業務做遍了大半個中國,由一個傷殘軍人成為了納稅企業領軍人物。

商道是人道,朱繼文深知這一點,行商之處都是他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陣地。

朱繼文走進了中國西部。

西部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廣茅的原野,厚重的歷史,豐富的資源。10年前因採購糧食而產生的陝西之行,給他留下了永遠的西部情結。其後,他涉足內蒙,西抵寧夏,駐陣甘肅,把一車車的玉米、高梁從黃土高源引向四川的復興地區,架起了勾通產銷,傳遞信息,造福西部人民的“鐵軌橋”。

甘肅省高臺縣給他授匾表彰,陝西省糧食部門送錦旗致謝。輝煌的一幕來自塞上高原的革命老區寧夏。2002年,朱繼文進入寧夏,立即被那浸透紅軍歷史的傳說、風格鮮明的伊斯蘭文化、取之不竭的糧食資源留住了心。那年,在他的牽線下,使寧夏中寧縣與眉山市東坡區結為了友好區縣,並實現了領導層的互訪。

2003年,朱繼文在寧夏同心縣註冊了“同心縣康達糧食公司”。商業的介入,是使同心縣的玉米收購價每斤增加了5分錢,同心縣年產18萬噸玉米,因為他的介入而實現了全部外銷。為此,他被選為“同心縣革命老區促進會理事”,獲此殊榮的外地人,唯有他。在這個一、二、四方面軍會師之地,誕生過我黨第一個民族自治縣的西夏寶地,朱繼文閱讀著朱德、彭德懷、徐海東留下的一座座活的歷史,也為同心縣委縣政府的工作盡心盡力;跑牧區守糧庫,將眉山市攝影家協會,眉山市詩歌協會的藝術家們帶到同心採風、寫作,配合同心縣委打造文化旅遊產業。當時的同心縣委書記房全忠,後任寧夏區委宣傳部副部長,評價朱繼文為“愛心企業家”。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棄商歸文 再創奇蹟

商海博浪,文心未泯,隨著中華文化復興的偉大實踐,朱繼文如魚得水。

繼文,繼承文化的人,這個當初飽含父母美好祝願的名字,竟成了朱繼文人生的真實寫照。

2005年,朱繼文拆資在眉山三蘇祠外成立了“東坡文化公司”,以書畫創作,交流為平臺,以文化策劃,書畫裝裱為業務,以文會友,以文養文,使眉山書畫藝術有了一個內養文藝,外接市場的平臺。

國際美術家聯合會主席張文祥評價朱繼文的文化公司傳承了東坡精神。嘉州畫院,長安畫派等機構負責人蒞臨文化公司,一大批當代著名書畫家在公司交流作品,研討藝術。

朱繼文潛心於吸收,在書法藝術上大膽探索。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書法是線條的藝術。書法家通過線條語言來表達出不同內容所蘊含的信息,抒發出自己意態和感懷。朱繼文從複式書法入手,讀書寫字,深諳其中道理。數十年如一日,持之以恆,不斷實踐。他提出了“書法多體論”的精闢見解,得到書界同仁的認同。他寫的“道”字,滲透了道家天地萬物皆由道生的玄機,豐厚圓潤博大寬宏,表達出無限的張力,被美國客人視為至寶重金收藏。他寫的“神”字,更為人所稱道。他說:“神在中國,是至高無上,為萬物所尊崇,若西方之上帝”。他書寫的“神”字,左“示”字旁似小孩,右“申”字似大人。若父親呵護幼子,表達出父與子,人與人之間和諧相處的意境。澳大利亞收藏家吳元勳聽到他的宣講後,點頭稱是,並以15200元人民幣收藏,創造了眉山單字交流的最高記錄。事後,朱繼文又得此“神”字,刻在了省級風景名勝區青神縣中巖喚魚池旁。

而朱繼文的書法更邁上了新的高度,成為了國際美聯會員,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作品在中國軍事博物館,中國黨建畫院、國家文化和旅遊部藝術中心等展出,被英國劍橋大學、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收藏,其傳承發揚的朱氏複式書法,得到美國、法國、英國、新西蘭、加拿大及香港、臺灣文化人士的喜愛。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生活是藝術的源泉。對於朱繼文,生活是黃土地上的童年,是商海打拼的艱辛,而貫穿他生命的注入骨子的生活,還是在西雙版納軍隊生活的錘鍊和成長。

2014年,朱繼文懷著對軍營歲月的緬懷,重新回到當年服役的部隊,駐軍已改為武警部隊,朱繼文給哨兵說,這是他的家,進到營區,在武警大隊長的陪同下,朱繼文看到當年自己書寫的標語仍留在牆上,大隊長問朱繼文可記得當年的首長,朱繼文一下想起排長趙發田,大隊長激動地說,那是我們大政委啊!電話迅速接通了,那頭是身為雲南武警總隊大校的趙發田,這邊朱繼文激動地叫著“老排長——”頓時熱淚盈滿……

2017年,雲南省軍區政委陶昌康少將到四川參加會議,專程到眉山拜訪三蘇祠,朱繼文陪同老首長邊感受濃厚的東坡文化,邊回憶西雙版納的軍營歲月。在朱繼文的書房裡,當年的“秀才兵”揮毫獻藝。陶將軍正準備出版他的攝影集《江山多嬌》,看了朱繼文的書法藝術,陶將軍當即請朱繼文題寫“江山多嬌”四字作為出版時的書名。

2017年,中國郵政出版了朱繼文作品限量版珍藏郵票,成為“國家名片”,登上美國集郵集團《魅力中國閃耀世界》畫冊,被國務院國禮收藏中心鑑定為“國禮書法家。”當年7月,美國科學院院士,美國科學促進會院士,麻省理工學院院長chrikaiser先生,在德陽“中國健康產業發展聯盟書畫研究院籌備會”上,看了朱繼文書寫的“厚德載物”,他彷彿看到了中華書法藝術在現代社會的無限生機和活力,當即出資收藏。

朱繼文:從傷殘軍人到國禮書法家

2018年7月,中宣部原副部長龔心翰到成都調研工作,朱繼文慕名拜訪,龔心翰給朱繼文題寫了“東坡文化”四字,鼓勵他弘揚傳承東坡精神。朱繼文為龔老現場書寫“龍游墨海”相贈,老部長十分高興,和朱繼文合影留念。

今年5月,中國書協主席蘇仕澍到眉山,參加“百人書法頌祖國”的大型活動,朱繼文向蘇主席彙報了自己傳承複式書法的體會,得到了蘇主席的肯定,親切鼓勵他勇於探索,再攀高峰。

為弘揚中華書法藝術,破除大眾進入的門坎,朱繼文傳承恩師馮江翰的複式書法技藝,結合師兄石魯的書法藝術,正在探索朱氏複式書法的當代表現力,為弘揚中華傳統文化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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