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能寬27歲成耶魯大學博士,歸國隱姓埋名30年,助力“兩彈一星”

在美國每多待一分鐘,便多念祖國一分。

我們大家都知道,“兩彈一星”就是指核彈、導彈和人造衛星,是20世紀下半葉中華民族創建的輝煌偉業。為了此番大業,大批海內外優秀的科技工作者懷著滿腔熱血,積極響應國家的號召,義無反顧投身於這一偉大事業當中。

其中就有 “兩彈一星”功臣陳能寬。

陳能寬27歲成耶魯大學博士,歸國隱姓埋名30年,助力“兩彈一星”

“牧牛娃”也擁有一顆火熱之心。

1923年,陳能寬出生於湖南省的一個小山村,親眼見過日本鐵蹄踩踏中國大好河山的他,從小便有一顆深深的愛國種子。但他懂得,僅靠自己的農民身份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於是他早早便懂得了“知識報國”的道理。

在狼煙四起的年代,這位少年郎一身撲到學業上來。晚上不捨得點蠟,便藉著月色讀書。家境貧寒,供應不起學費,他就在放學後主動承擔掙錢的重擔,力所能及補貼家用。

功夫不負有心人,憑藉出色的表現和優異的成績,陳能寬被保送到了交通大學唐山工學院礦冶系。在大學裡,陳能寬認為自己的人生抱負能夠實現,可現實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打擊。看到國內工業發展的現狀,陳能寬了解到,僅憑自己在大學所學的遠遠不夠有力地支持所學事業。下定決心要有一番作為的陳能寬憑著莫大的努力又獲取了赴美留學深造的資格。

就這樣,從一個放牛娃到海外留學學子,陳能寬的人生自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陳能寬27歲成耶魯大學博士,歸國隱姓埋名30年,助力“兩彈一星”

能夠獻身於自己祖國的事業,為實現理想而鬥爭,這是最光榮不過的事情了。

1950年,陳能寬獲得美國耶魯大學研究院物理冶金博士學位。由於受戰爭影響,陳能寬夫婦回國受阻,不得已在美國生活了近五年。期間,陳能寬曾擔任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和西屋電氣研究員。無論是待遇,還是工作環境都遠非當時的中國能比。而且,陳能寬夫婦還誕下一名寶寶,在美國也有了自己完整的小家庭。

可是,在美國每多待一分鐘,陳能寬便多念祖國一分,直到1955年,中美簽訂相關條約。驚喜若狂的夫婦沒有任何猶豫,毅然踏上了返國的威爾登號遊輪。

“中國是我的祖國,我沒有理由不愛他。這種真摯的愛,就像被愛神之箭射中了一樣,是非愛不可的啊。正如魯迅詩句所說,我是‘靈臺無機逃神矢’啊。”

陳能寬27歲成耶魯大學博士,歸國隱姓埋名30年,助力“兩彈一星”

用三十年的沉澱,來鑄就理想,鑄就祖國的輝煌。

1960年,陳能寬成為了原子彈研製工作人員,陳能寬知道,為了國家這一神聖的任務,他需要沉潛,需要消失。殊不知,這一“潛”,便是三十年!

1964年,隨著羅布泊上空一朵蘑菇雲的升起,世界的眼光都聚集到了中國。中國自主研製的原子彈成功發射,成為了世界上第三個擁有核武器的國家。中國因此掀開了嶄新的一頁,陳能寬成為了中國歷史上核武器爆轟物理學的“開拓者”。

1980年,陳能寬當選為中國科學院技術科學部學部委員會;1999年獲得“兩彈一星”功勳獎章。

2016年5月27日,陳能寬於北京逝世,享年94歲。

陳能寬一生都在為國家奉獻,為人民奉獻。他的高尚品德深深地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有志青年為祖國大業前仆後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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