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虛裡的記憶

水滴垂憐碧藍大海,珊瑚色瓦燈閃耀暖暖,無關乎夢願,人生或許是數學家算出來的偶然,如果某天初晴,毅然而然,心向山海去那看看,且伴隨這內心新啟的波瀾,讓那疾風當嚮導,三步並作兩步不願在回頭。

飄雪是在隱蔽下一片片絢爛落下,來不及融化而銀裝素裹,亦如此刻此般心靜,一長串砝碼層層疊加,等不及自然揮發,故此顧裝深刻,側伴與耳細細道來,多半胡言痴語,語無倫次了…

行道樹等清早,比翼鳥盼永恆,攜手雨雪中漫步,未能實現,一生之遺憾,時間不經意間溜走了,皮囊也不願缺席遲到,愛湊熱鬧起了皺紋,也不在想當你那個點贊之友,從此而後人也逐漸哀之,悲嘆一聲。

還剩青春尚在留白,情緒在池塘外激盪,與此同時把時間,空間打發掉,籃球,游泳,閱讀便也再無可驕傲的,巡捕不到黎明時分,地平線晨光微微,背攝像機的某個女孩,迅速按下了快門,一頭剛剪飄逸的精煉短頭髮,黑色褲子搭配白色防曬衣,精緻的豬豬女孩挺好看…

向著幸福崗口兒甜一聲,會有一絲優璇迴音,念而不忘,必有迴響,四月的陽光,鐵定有它的煩惱,要不然怎會如此勾引我的思緒,面向西北嗅到蒼涼 ,背朝東南寫盡張狂,多想背起包去一趟太平洋。

風花雪月與你無關,往後的大段,你總缺席不在場,心頭添了一雙碗筷,不痛不癢埋於胸前,明明就是一首悲歌,確死守娛樂至死不放,心哭泣那天晚上,已沉默如花,花不語。

今晚月色真美,夏目漱石,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等,沈從文,大概情書該如此柔和的表達呢,如果並肩而行,標誌性習慣性不語,會如何去釀醋這第一段話呢…

田埂追逐那場遊戲,不想快進,無法自拔,蜜蜂花裡採蜜,那個夏天,微風徐徐飛鳥斜斜,自制的土風箏,成功飛起五米遠,我們那時還是孩子,樂的像只燕子。

夜鶯棲息的楓樹上,搭了一個巢,雛鳥在長大,誰家沒有一個好奇的男子,抓走好些,寄養於家,沒有一隻成功馴養大,有一隻要成功了,一隻黑貓成功出來阻止了一切。

於是乎,有過時而弗除也,恨起了貓,抓死了鳥,此貓不務正業喪盡天良,鳥之喪,秋後算…

闊別十年之後,賬沒清,仇未報,反倒為它奴,想來可笑,意志不堅定,也罷也罷,我本高級動物,犯不著與它鬥氣,贏了無從炫耀,輸了肝腦塗地。

《三體》有一句至理名言,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豁然開朗,鳥應該在樹上成長,我斷然抄人老家,攜人子女,養與牛欄,滿足高雅的私慾,打破了生態平衡,貓吃鳥,何罪之有…

與雛鳥認個錯,與貓道個歉,小鳥在歌唱,家貓愛撒嬌,布衣日子尚有目標,一切盡在掌握,再好不過…

來不及道別素錦歲月,打扮起回憶碎片,循環播放的死衚衕,走幾百遍也不會加深映像,就如家鄉,熟悉而又陌生,一下言盡,一下又道不明,大自然保質期會長長久久嗎,還有後來人去寫,去回憶那個村莊嘛?

放眼望去都是這樣的,然後得到的都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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