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裡柯令人不安的繆斯,究竟是繆斯讓你不安還是你自己?


契裡柯令人不安的繆斯,究竟是繆斯讓你不安還是你自己?

德·契裡柯《令人不安的繆斯》1916年

今日,我們先離開印象派一段時間,讓天空變得清澄,並非印象派的天空不晴朗,只是有些時,我們更需要尼采的天空。

越是近代,畫派的名字愈是抽象且形而上,現實主義已經夠我們喝一瓢的了,結果還來了未來主義,至上主義等等各種主義。一方面這樣的主義讓我們有未見其畫先聽其聲而後產生出一種莫名的心理壓力的感覺;另一方面,也惟其如此,我們才像一個喜歡被虐待的受虐狂那樣去迷戀那種充滿了形而上壓力的感覺。主義既讓你心迷,又讓你心亂,有時更讓你幻想。

現代社會最不缺的就是各種主義。我們如今細緻想來,在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是否已被主義逼入了死角?本來並無主義的,結果人類自己發明了主義並又被主義逐漸地逼入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海德格爾對於人類存在的擔心,各種主義下衍生的各種學科(把人類帶入了無邊無際多維的時空,裡面各種主義是其框架)恐怕才是罪魁禍首吧。

當你產生了這樣的思想時,印象派的作品並非最合適恰當的精神調節品,在我而言,略帶神秘又包含著尼采哲學的德·契裡柯的超現實主義反而是一劑有效的良藥。

即是良藥必然苦口,你就不要希冀在契裡柯的繪畫中看到拉斐爾、達芬奇的畫風。契裡柯在其畫畫前,首先必有其的哲思。先有哲思才有其畫,這便是為什麼契裡柯的繪畫總呈現出一幅哲學的模樣的背後的道理。

我們不哀嘆他人,我們只哀嘆自己,我們哀嘆所有的都已變得過於厚重,厚重到一點點一絲絲地壓彎我們曾經挺拔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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