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惡的距離——聊聊“病識感”

一部評分很高的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有一集題名叫:病識感。

很有意思的一個詞,是吧。

那一集講的是,人們在工作&生活,情&法,利益&道德底線等等關係中間盤桓時,出現的各種心態、形態、以及情態。

這,好像和病沒什麼關係吶。但導演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把鏡頭重點落在脆弱而不善言辭的“弟弟”身上,讓他懷才不遇、讓他情感受挫、讓他為夢想努力又被人誤解,讓各種不公累積疊加,然後他開始封閉自己、鬱鬱寡歡,繼而變得偏執、躁狂,最終被當成危險分子,鋃鐺入獄。

他意識不到自己有精神病,家人不願承認他有精神病,社會不信他有精神病。只有那個法扶(法律援助)律師,一眼看透了他的“病態”,堅持“人人生而平等”的法律公理,最終讓他做回正常人,公平公正接受法律制裁。

我們與惡的距離——聊聊“病識感”

當各種衝突達到頂端的時候,劇中的人們開始了人性的反思和救贖。思潮也被導演牽著開始了反思,已然麻木的心靈情弦也開始不停的風雲攪動。隔著屏幕,替“弟弟”遺憾,與他一起掙扎,對人性的懵懂,對真情的渴盼,心思仿若站上了風雨後的彩虹橋,夢幻又恍惚,在隨之迴歸正常的世界裡,又顫顫巍巍,戰戰兢兢。

我們與惡的距離——聊聊“病識感”

他病了,那是心靈掙扎後,自我救贖而不愈、被生活打敗的正常反應,並不多可怕。

可怕的是,他病了,他無病識感,他家人無病識感,掉進凉薄的洪流中,卷扎進紛亂的流言裡……

《我們與惡的距離》劇中每個人,好似都在掙扎。媽媽放不下逝去的兒子,妹妹放不下哥哥的沉罪,丈夫放不下妻子的偏執,律師放不下良知……

我們與惡的距離——聊聊“病識感”

是的,從來沒有什麼所謂的真正強大,在遭遇來臨之後,比拼的都是人心所能承受的的韌力。用真情去抵禦愈凉薄,是最好的良藥。打開心結,放下執念,就可以痊癒。顧念、封閉就會淪陷……

想起劉震雲的“潘金蓮”,她的人生也是掉進了無休止的混沌,糾纏不清,不願放下,無法救贖,沒有出路。

“弟弟”是幸運的,除了社會的凉薄,身邊圍繞著情誼與溫暖的救贖。

“媽媽”也是幸運的,有“爸爸”的親情、諒解。

劉震雲的“潘金蓮”是不幸的,用最後那根虛偽的“真情”壓折了她最後的心理情弦,掉進永劫不復的混沌世界……

我們與惡的距離——聊聊“病識感”

這世事紛紜,風雲際遇,真相假意疊重,人心浮浮沉沉……

也許有時候,不經意間,你就成了壓折別人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也許有時候,不知覺間,一個關愛的眼神,一句溫暖的話,就成了救贖你心靈的一劑良藥……


而,不管怎樣,波雲詭譎時,自知而後自我救贖,放下從而釋懷,是最初始的自我救助……

親情、真情,是最好的藥。


我們與惡的距離——聊聊“病識感”

PS:

“病識感”,心理學範疇的名詞。大意是指,知不知道自己有病的一種感知。

完全不知道自己有病是無病識感。知道己有病,但不願意接受治療,叫病識感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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