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不一定是魯迅,也許是汪精衛

飛鳥茫茫歲月徂,沸空鐃吹雜悲籲。

九原面目真如見,百劫山河總不殊。

樹木十年萌櫱少,斷篷萬里往來疏。

讀碑墮淚人間事,新鬼為鄰影未孤。

這首詩名為《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墓下作》,讀起來頗具文采。作者出身書香門第,早年時期參與革命,頗受孫的賞識,民國時期曾以”精衛"為筆名發表過不少文章,亦擔任過報刊雜誌的主編,人帥文采又好,頗受歡迎。但其晚年利令智昏,竟然甘做漢奸敗類,出賣國家與民族利益,且恬不知恥的自詡”憂國為民“,最終的結果是遺臭萬年,遭世人所唾棄。

魯迅與汪精衛同屬一個時代,魯迅曾說過:“......本國的狗,比洋狗更清楚中國的情形,手段更加巧妙。”

魯迅在另一篇文章中寫道:“……出場的不是老旦,卻是花旦了,而且還不是平常的花旦,而是海派戲廣告上所說的‘玩花旦'。這是一種特殊的人物,他(她)要會媚笑,又要會撒潑,要會打情罵俏,又要會油腔滑調。總之,這是花旦而兼小丑。美人兒說多年,自然是閱人多矣的徐娘了,她早已從窯姐兒升住了老鴇婆;就而她丰韻猶存,雖在賣人還兼自賣。自賣容易,而賣人就難些。……”其實能夠簡單地雙手捧著“‘天下'去‘與人',倒也不為難了。問題就在於不能如此。所以要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哭啼啼,而又刁聲浪氣的訴苦說:我不入火坑,誰入火坑?然而娼妓說自己落在火坑裡,還是想人家去救她出來;而老鴇婆哭火坑,卻未必有人相信她,何況她已經申明:她是敞開了懷抱,準備把一切人都拖進火坑的。”在這裡,魯迅把汪精衛喻為小丑、老鴇、花旦,從汪的所作所為來看,確實恰如其分。

魯迅與汪精衛都可以稱為文人,現代的文人也可以臉上貼金的自比為魯迅,但究竟是魯迅,還是汪精衛,恐怕需要群眾們的評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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