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青--關於小年的記憶

2020.1.17 腊月二十三--小年,时间很有意思的,2005年1.17那天是腊八,过了15年,农历的日子以每年加快1天的速度跑过来的!

下午去街里取了个快递,路过那家馒头店看到门口冻了几方盘豆包,这豆包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许多年前关于“小年”的我的记忆。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在我小时候,母亲也总会在小年前后开始蒸“年干粮”,豆包、糖三角(jia)、馒头、花卷、大发糕、包子……要蒸一小缸冻在外面,留着正月吃。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蒸豆包要先烀豆馅,母亲会把那个花饭豆提前泡一宿,然后等第二天做完早饭,就着火就把豆子放锅里烀,烀到软烂,放上糖精,母亲再用家里的炒菜勺子底在锅里用力的捻,把豆子捻的碎碎的,黏黏的盛出来。稍晾晾不烫手了,就可以团豆馅团了,这个工序是我经常参与的,边团边往嘴里塞,那时的糖精是真甜啊!!!咋那么吸引我呢?除了母亲蒸的放在那些大搪瓷盆里的豆包,我吃过几次丈母娘包的粘豆包,在后来基本没怎么吃过豆包!

我发现人对某样食物的喜好,馋,惦记都是基于那个食物在某个瞬间对你造成或者说产生的刺激,这个刺激可以是味觉的,情感的,烹制过程,制作工艺,技巧,食物制作人……的某一个决定性瞬间就会造成你对某种食物的迷恋情节,这不是食物本身造成的。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小年之前就得拆洗被褥子,洗完的被里被面,褥单褥面拧差不多拿外面去晾,硬用北风呲了干喽!洗过的这些布放外面一会就冻成板,底下会结上小冰流。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被单什么的干了,抻吧平乎了,母亲就开始“绷被子”了。把被里铺炕上,被胡瓤子放在被里上,有掏了的地儿再絮点棉(niao)花,母亲总是把被瓤摘吧的特别平乎,没有那些成蛋的棉花,然后再薄薄(baobao)的絮一层,再铺上被面对齐了,被里卷过来包住被面的边缘就开始“行”hang,母亲带着顶针儿,绷完四圈还要在中间缝几趟,母亲绷被子时,经常我是负责“yin(四声)”针的,还有就是会满炕打滚粘的满身碎棉花套子,然后被母亲给撵一边去。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东北人家大都在小年这天扫房!

小时候,到小年奶奶会拿她的那个鸡毛掸子划拉她的那几个花瓶,那个座钟的罩布,那个装收音机的木箱上面,那个全是玻璃镜子的梳妆台,那个有几张黑白照片的相框,我站在炕沿上拿着一个马鬃的蝇甩子也跟着瞎胡搂。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到了87年之后,家里建的新房子棚高变成2.9米,后来许多年一到小年那天我和父亲一人一把笤帚,用小方棍绑上,跐桌子踩凳子的划拉各屋角的大尾(yi)巴灰和蛛蛛网,这个传统在我家一直延续着,即使现在没有大尾巴灰了也得象征的划拉几下,清扫清扫。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小时候到小年的时候,我和父亲还会去建厂的浴池理理发洗个澡,精精神神的过年。

新青--关于小年的记忆

关于小年的记忆大都在“童年”时期,到20岁后,竟然找不到关于小年的记忆了!现在感觉过各种节都是吃饺子吃饺子,竟然再难有那些能深印脑海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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