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我喜歡你


小狗,我喜歡你

一想起我家的那條狗,黑子,心裡就有說不完的話。印象裡,把黑子作為寫作對象,已經不下十次。

之所以一再地提及它,是因為,我在它身上傾注了太多的情感。黑子是由我的父母一手養大的,如同被我從小養大一般,深深愛護著它。

黑子生病的時候,我好像也跟著得了病一樣,心情有些低落。那天午飯,黑子沒有像往日那樣按時來到餐桌旁,來到我的腳邊左撓右撓討要口糧,當時,我以為它還在門外巷口盡頭的大街上獨自玩耍,或者在跟家附近的那幾條差不多大小的狗夥伴一起四處遊蕩於街頭巷尾,一同共赴一個個垃圾戰場尋找“美食”。

下午的時候,我在屋簷下的陽光裡見到了黑子,它一看到我,就扭著身子慢慢向我走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沒有了往日的歡快勁頭兒,我轉身進屋拿了塊點心直接遞到了它的嘴邊,省去了先打滾兒後給食的環節。黑子慢慢張開嘴巴輕輕咬住點心,然後,扭頭朝屋門口走去了。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低頭差不多吃似地嘴巴動了幾下,就又走向了我。我扭頭看見黑子剛剛“吃”過的完好的點心,覺察到它的身體有了異樣。

再次走出屋門的時候,我看見了趴在院子空地上一動不動的黑子,使勁喊了兩聲它的名字,它聽見聲音,緩緩抬起眼皮像是看了我一眼,然後立刻又慢慢合上了。

黑子生病了,確信無疑。

老爸也看出了黑子的異樣,從藥箱裡翻找出了“慶大黴素”注射液和注射器,說要給黑子打上一針。老爸以前沒給動物打過針,心裡有些猶豫,便開始呼喚我了。讓我查查給狗打針應該打哪個部位,在網絡裡翻看了兩三屏網頁,我告訴老爸,最好不要注射,風險太大。注射分為皮下靜脈注射,肌肉注射......等等,講究還挺多。老爸想了想,也覺得注射不妥,最後決定,保險起見,還是從狗嘴巴灌藥比較穩妥。

抓狗、穩住狗的活兒,由我這個一向幹活利索的兒子來做。為了避免被狗咬傷,我戴好手套,才走向躲藏著黑子的狗窩,把手伸了進去。黑子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麼,不大願意出來。我只好手上用點力硬生生把它拖了出來。

事實上,情況沒我預想的那麼複雜。給黑子灌藥很順利。我雙手箍住黑子的頭,使其向上傾斜,待它合攏的牙齒微張的時候,管狀的注射器就瞬時擠了進去,藥液在老爸大拇指緩緩的推力下,一股股灌進黑子的嘴巴,整個過程沒有聽到黑子的慘叫,藥液一點未吐,全部吞嚥進了肚裡。

第二天裡的黑子,又恢復了平日裡的蹦蹦跳跳,生龍活虎惹人愛的樣子。

懸著的心,落了地。

嘴角,開始上揚起來了,爸媽的臉上也是這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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