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出乎意料,農村男費盡心機終於得到美女電話

小說:出乎意料,農村男費盡心機終於得到美女電話

趙流雲不語,他在想<>上說女人是用男人的脅骨做成的在他看來,女人是用男人的心作成的,男人只不過是棵空心白菜,男人在遇到自己心儀的女人時便瘋瘋顛顛,痴痴狂狂,說著聽不懂的話,做著弄不明白的事,成了一個少了一根筋的傻子。

“那個女孩姓什麼?”小冬問。

“姓蘇!”趙流雲說。

“能把你迷成這樣指不定也是個妲己!”小冬道。

“無聊。”趙流雲不理。

“還自吹自己賽潘安,宋玉,一個蘇小姐你就成這樣了,真是可悲呀,這樣吧,我將我的那幅字改成;‘朝為情,夕可死,見愛不為無勇也’讓人一裱,送給你,給你一點自信吧。”

小冬的床頭貼著一幅字,是他特意花錢請人寫的:“朝聞道,夕可死,見義不為無勇也。”

可惜那義字寫的像一個倒在地上的糞叉。小冬很敬重古代的狹義之士,所以他將這字像神靈一樣敬著。趙流雲回過來看著小冬那張懸掛的大臉,他覺得它像一張捲起的布幔帶走了自己的煩憂。

蘇百合回家時,小麗已經睡了,小麗是蘇百合來城裡認識的好朋友。

那一天蘇百合在勞務所找工作,突然一個小混混抓起她的包就往外跑,蘇百合拼命抓住包不放,她喊抓小偷但是那聲音卻像丟進鬧市裡的笑聲,沒有半點回響,沒有人理會她,大家似驚似謔的看著她一個人的表演,有些人還在起鬨,就在這時從人群中衝出了一個高大魁梧的姑娘,她幫著蘇百合奪回了包,那小偷見她體格健壯便一溜煙似的跑了。

小麗是陝北人,說起話來帶有濃濃的鼻音,就像陝北的紅棗,標準的陝北味,一米八的個子,身體略顯肥碩似一座白塔,皮膚白嫩像一塊剛出水的豆腐,長著一張極普通的臉,就像是一片飄入森林的樹葉,一眨眼就找不著了。說來奇怪女人一米八看上去比男人兩米還顯高。

小麗的性格中有著陝北人的義氣和豪爽夾雜著女性那天生的母性關懷,上天賜與她的完全是一個男孩子的優越條件,也許是一不小心將性別搞錯了,才使她成為了一個女人中的男人。

蘇百合到樓下的時候她原本是想謝謝王經理相送的,但是王經理卻將車門關上隨了過來,像是一條拖著的尾巴沒有分離的意思。

她只好笑盈盈的說:“王經理,如果有空,那就上去坐一會兒吧。”

王經理也就大度的接受了,小麗起來開了門,睡眼朦朧的說:“怎麼才回來呀,這麼晚啦!”

她頭髮爆炸式的蓬鬆,像西方卡通片中的女巫,王經理想女人的睡相是不應該讓男人看到的。當她看到蘇百合身後的王經理時,臉色和嘴巴賽跑似的活泛著:“啊,王經理你來了,快裡邊坐。”

王經理一直在那裡待到了快十二點鐘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似乎離家棄子遠行似的難捨難分。

蘇百合躺在床上,月光如水般從窗外擠了進來,爬滿了整個屋子。

“你發現沒有,王經理看你的眼神都綠了,跟青蛙見了臭蟲似的。”小麗嗡聲嗡氣的說。像是站在井裡。

“你才是臭蟲呢!”蘇百合反駁道。

小麗又說“你這個春情盪漾的小母貓,是不是給別人放電了?”蘇百合臉紅的像是從天邊扯下的雲彩。

“王經理那可是和紳家的公子,我也沾你的光,像劉姥姥一樣進一次你家的大觀園”蘇百合不理她,禁自睡了。

那晚蘇百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先是被一輛車追殺,接著又有另一輛車也加入進來,她使勁的跑,但是怎麼也擺脫不了他們,後來眼看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後面的兩輛車也馬上撞到自己了。

突然從天上飛下來一位天使將她抱了起來,他定睛一看原來竟是趙流雲,她再往下看,兩個男人一高一胖正在下面看著他們破口大罵,但是他沒看清他們長什麼樣子。

早上7:30的時候有人敲門,蘇百合開了門,門外是一位三四歲的姑娘,紮起了兩根馬尾辮,粉色的短裙,稚氣的笑容,手中拿著一束玫瑰花像小孩的手向她一招一招的,完全是在電視中走下來的,兒童卡通美女。

蘇百合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所感染,快樂的情緒像是熱帶的速生林,一下從腳跟長到了臉頰,在她看來美麗的陽光,美麗的花,美麗的人這一切預示著今天生活的美好。

“您好,我找一下蘇百合小姐”女孩問。

“我就是啊!”蘇百合答道。

“您好這是一位先生送給您的花,請簽收。”蘇白合簽收後疑惑。

小麗撲過來,“啊,有花,還是玫瑰,一定是哪位‘王經理’又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這還有一張紙條,還有字呢!”

蘇百合一看,見到這樣一段文字,“我住長江頭,君在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高軍拜上!”

“‘君’是誰?誰住長江頭?誰住長江尾,拜上!我還以為前清遺老復活了呢,也太滲人吧!”小麗瞟了蘇百合一眼,詭秘的說著。

蘇百合的臉上立刻去了雲彩下了風雪,像是經了寒霜又被掛在牆頭的柿子風乾的燥熱。

“他是哪個單位的?家住哪裡?做什麼的?”小麗戲謔著。

“我們只見過一面,我哪裡知道啊?”蘇百合敷衍著。

“你準備怎麼辦,難道想腳踏兩隻船?那樣挺危險的。”小麗追問。

蘇百合拿起包準備上班,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小麗說:“你如果眼饞,那束花就送給你了,噢,還包括人。”

趙流雲這幾天蒐集來了全市兒乎所有的百貨公司的諮詢電話,他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查找蘇百合所在的單位,但是他心裡依然沒底。

他在想如果蘇百合從民生百貨辭職後直接轉行了又該怎麼找?原本他是可以問小燕的,但是他怕小燕多心,怕見到小燕那雙渴望的眼神。

他幾乎撥遍了所有的電話但就是找不到蘇百合這個人,只剩幾個小的公司和民生百貨公司了。在他看來蘇百合是從民生百貨辭職的她根本不可能在民生,但是還是禁不住撥通了電話。

對方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你好,這裡是民生百貨公司”。

“麻煩你我找一下蘇百合”趙流雲說。

“你是……”對方問。

“我是她朋友,找她有事。”

趙流雲聲音顫粟著,像偷吃了東西被捉到的孩子。

“她是我們的秘書,你有事打電話到辦公室去吧。”然後對方告訴了他電話。趙流雲得到這個消息後異常興奮,他覺得這是在夢裡,電話在接通他覺得那是幾個世紀的漫長。

“你好,這裡是辦公室”一個端莊大方的聲音。

“蘇小姐,你好我是趙流雲。”話語像爬行的蚯蚓一伸一縮的前進著,又像是爆炒的豆子忽上忽下的碰撞著。

“啊,原來是你啊,你好,你好,有事嗎”一陣燦爛的笑。

《圍城》中的唐小姐說‘一個人的聲音往往在電話裡變得認不出變得難聽’。而在趙流雲看來這隻能針對男人而絕非女人,更不用說像蘇百合這般的女人了。

“上次你沒有告訴我你的聯繫方式,大家都已經是朋友了,想互相拜訪一下也不能。”趙流雲覺的自己後一句話勉強的像穿小了一號的馬夾包不住的尷尬。

“那就是我粗心了我的電話是7100321”蘇百合說。

“你能告訴我你的住址嗎?”趙流雲急切的追問。

“當然可以啦,我現在住在北郊王家村45號,趙先生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在工作,以後再聯繫吧。”蘇百合說道。

“好的!好的!””趙流雲說。

蘇百合的笑聲就像是晴空中展開的一幔白布,純淨的互相映襯著,像排列完畢的印板,一字一句的都印在了他的心裡。

趙流雲打電話到自己的麵館,問了一下這兩天以來的經營狀況,電話是他表弟接的,他表弟是他姑媽的兒子,初中畢業便出來跟著他,辦事認真踏實,為人誠懇,他不在就由他表弟來負責店裡的一切事情。

表弟告訴他這幾天店裡特別火,生意忙的都顧不過來了,讓他快過去,他覺得今天特別高興,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有一種春風得意的感覺。他覺得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出去買了兩瓶啤酒,稱了一斤花生米。

他原本是不喝酒的,自從上次以後,他覺得酒對男人來說那決對是一個尤物,可以解憂,可以消愁可以催化快樂,可以增加勇氣,就像化裝品和衣服對女人的重要性,難怪曹操要感慨:‘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趙流雲回去的時侯小冬正趴在床上,看到他便說:“今天是逢了桃花運還是發了不易之財,神采奕奕,容光煥發,還買酒買菜,你不是不喝酒嗎?”

“誰說我不喝了,只不過不想同你這等人喝而已。”趙流雲說。

小冬跳過來搶了一瓶便咕咕咚咚的喝了起來,“快說,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從實招來!”

“沒事就不能喝酒?”趙流雲說。

“哎,我算是看透你啦,一準一個花痴,對你來說只有女人兩字。”

趙流雲的臉紫的像刷了紅漆的拉圾桶,調皮道:“是又怎樣?”。

小冬接著說:“泰戈爾說:‘詩人是大自然的情人又是大自然的主人’,我看你天生就是女人石榴裙下的奴隸,把我們男子漢的威嚴喪失殆盡。”

“牧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趙流雲笑道。

“快告訴我,是哪家的黃花閨秀又落入了你的魔掌了!”趙流雲不語。

“哎,不說拉倒。”小冬賭氣道。

“蘇百合告訴我她的電話啦!”趙流雲跳起來,高聲宣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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