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當好官,又想當科學家,高福院士,原來你是這樣的?

既想當好官,又想當科學家,高福院士,原來你是這樣的?


高福很久沒有露面了,作為CDC的負責人,尤其是防疫的關鍵時刻。這不僅讓人浮想聯翩。


最近的一次露面,是在媒體弄出其被查的烏龍事件之後,他不得不站出來說話,說“不能去網絡吵架”。


當日(2月17日),他還對記者表示:“希望大家像我一樣,全身心投入抗擊疫情的工作,能出力出力;因為專業或其他方面限制,不能親自出力,就不信謠、不傳謠。”


同時,他還透露三項事件:


1、中國疾控中心聯合全國疾控中心的馳援團在湖北一線開展病人的檢測和流行病學調查;


2、中國疾控中心也正在抓緊疫苗研發、藥物測試等工作;


3、各種防控方案制定和科普宣傳工作等也一直在有序進行中。


此時的他,終於承認,“(新型冠狀病毒)‘狡猾’的部分多了……不得不承認:人類認知的限制!”


與之前相比,論調總算符合大眾口味。


(一)


近日,人民日報也發了一封表揚信,致敬戰鬥在抗疫一線的8名院士。


鍾南山,84歲再披鎧甲;李蘭娟,73歲再次出征;陳薇,54歲飛馳武漢。還有圈粉無數的王辰院士、喬傑院士。張伯禮、仝小林和黃璐琦3名中醫專家也強勢上榜,再現國醫高光時刻。


除此之外,還有上萬名醫生。他們駐守武漢前線,成為此次新冠戰役的中堅部隊。


就連湖北省防控指揮部在原有相關專家組的基礎上,成了綜合專家組,由王辰和李蘭娟擔任召集人。


非常遺憾的是,同樣是院士,同樣是專家,同樣也是戰鬥在一線的高福,卻未在其中。


再聯繫到多日不露面,難道,另有隱情?


論權威,身為CDC當家人,在疾病傳染控制方面,高福是專家型領導,有絕對的發言權。


論專業,作為先後獲得國內外7個院士頭銜,發表了450餘篇科技論文,在國際上都享有盛譽,誰能望其項背?


論貢獻,高院士也是專家組成員之一,大疫當前全程參與,日夜奮戰殫精竭慮,甚至面對流言蜚語,亦不減其志,不改其堅。


但,這份名單裡為什麼沒有他?


看來,群眾的眼睛,真是雪亮的。


(二)


疫情爆發以來,高福院士就接連出錯。


先是安慰大家,說有限人傳人,可放心過年。結果呢,年不但沒過好,連年後的復工還沒開始。


後來又說,兒童、年齡比較小的人對新冠病毒不易感,可防可控。後來,一個剛出生嬰兒也被感染了。


再後來又判斷說,元宵節基本上就能控制住。事實再次證明,元宵節正是鬧得兇的時候。


再再後來,就沒他什麼事了。


水平是否低下咱先不說,真正把他推到火山口的,是一篇出口轉內銷的“回顧性”論文。


大眾是沒那性子和時間去看論文的,但經過媒體的提煉,都記住了一點——論文明確寫明存在人傳人。


論文的結論與其嘴上說的,竟是完全不同的結果——原來,高院士是在撒謊,在欺騙!


公眾情緒一下子找到一個突破口,一發而不可收。於是,關於他的一切,都開始被放大,被解讀,被圍攻。


SARS類似事件不會再出現,世界上最先進的疫情直報系統4小時就能預警等,均反過來佐證,原來他只會寫論文。


(三)


高院士是否如此不堪?


2014年,對中國科學院院士、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研究員高福來說,是不平凡的一年。


在非洲埃博拉疫情來勢洶洶時,高福院士臨危受命,作為中國疾控中心移動實驗室檢測隊負責人,帶領隊員遠赴西非國家塞拉利昂,投入了一場與病毒對抗的鏖戰。


當年10月29日,仍在西非抗擊埃博拉的高福當選為世界科學院院士。


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科學院“百人計劃”入選者、“國家傑出青年基金”獲得者、“國家973項目”首席科學家、2013年度科技創新人物、2014年第19屆日經亞洲(科技)獎獲得者……


在這眾多光環籠罩下的他,既是風度翩翩的學者,也是隨時可以出征前線的戰士。


此時的他,能說是靠論文打敗埃博拉的嗎?


兩年後的2017年2月,時任CDC副主任的高院轉正,正式主政中國疾控中心。此時,他的身份由戰士轉變為了官員。


作為官員,就要說有利於穩定的話,就要為自己表功。於是,他在接受媒體記者採訪時說,SARS類似事件不會再出現。


而回過頭來,再看2015年1月28日,發表在《國科大》雜誌上的那篇《科學家要勇於上前線》的專訪,一切早已埋下伏筆。


其中有兩段讓人印象深刻:


第一段是善於“妥協的藝術”。他說:“人可以追求完美,但現實卻不可能是完美的。有時候,實際存在的種種問題需要你適時、適當地做出一點妥協。”


第二段是善於科學與真理。他說:“科學是要‘求真’,但是‘求真’不等於‘較真’。恰到好處的妥協能幫你達成更優化的結果。


他的成功,他的仕途,是否也來自於妥協的藝術?


(四)


自陷入旋渦之後,高福就再未露面。


這期間,不斷的有人以他的學生、同事名義跳出來,為他辯解,替他喊冤。理由無外乎兩條:


第一,CDC就是衛健委下邊的一個科研機構,沒有權利發佈疫情;


第二,作為一名官員,他不能違背原則,只能跑到國外發表論文曲線救國。


這話也許在他們自身的環境中在理,但在民眾面前卻蒼白無力。


民眾要的,就是真話。


鍾南山發出“人傳人”預警之前,他已經確切知道病毒存在人傳人情況,甚至也知道了15名醫護人員感染的事實,這在論文中都可佐證。但是,他卻選擇了撒謊,隨後又去發論文說實話。


這真是可笑。


論官員,他是不及格的,論科學家,他背叛了他的信仰,從而失去了一個科學家應有的風骨。


作為官員,可以從維穩角度一直說假話,可以以未知病毒來做幌子,一直說可防可控,硬著嘴巴說“存在有限人傳人”。


但是,他卻沒有。明面說可防可控,背地裡卻發論文來否定自己所說的一切。


作為專家,完全可以對公眾說實話,甚至是以“死薦”的方式,寧可丟官去職也要廣而告之。


但,他也沒有,仍然在玩官場與科學的妥協藝術。


真可謂,魚與熊掌,可不兼得。最終,二者都丟失。


正是由於他的兩面性,讓他一敗塗地。


如果要給他定性的話,確確切切的,他犯了一些不該出現的錯誤,說了一些誤導性很強的話,錯過了疫情防控的最佳時間窗。


但究竟犯了什麼錯,要擔多大責,我們不能滿天謠言,用流言代替審判。即使真相不會給我們答案,時間也會。


萬物皆造化,處處藏玄機。勘破不說破,本身就是一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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