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廢后她不曾求饒,只要兒子替她辦一件事,事成了他怒了。

小說:被廢后她不曾求饒,只要兒子替她辦一件事,事成了他怒了。

正值午歇的人,突然從夢中驚醒,額頭同後背佈滿了密密麻麻冷汗,心慌如同一團纏繞在一起的亂麻。

與殿內安然不同,外面人影來回不停地轉動。

“外面吵吵嚷嚷怎回事。”

小安子聽到裡頭的聲響,屁滾尿流滾進來:“啟稟皇上,聽說……是……儲秀宮的廢后懿了。”他也不是聽得很清楚,派出去打探的人還沒有回來。

坐在床上的人,頓時睜大雙眼:“胡說八道,朕現在就砍了你。朕都還好好坐在這兒,那毒婦怎麼肯先走。”他們不過都是而立之年剛過,就算無法長命百歲,以她前幾天同自己吵架的中氣起碼能活到六十。怎會這麼輕易就嚥氣了,何況連喪鐘都不曾敲響。

眼前的男人忘了,被廢的人是沒有資格敲響喪鐘的。

跪在地上的小安子瑟瑟發抖,頭低垂在冰涼的石板。

男人躺回去,他是不相信小安子說的話,但躺回去怎麼也睡不著,心不知何時爬上了慌亂,意亂如麻,像是心空了一片:“儲秀宮。”

看她又在玩什麼把戲,既然她唱戲了,不陪她演下去也對不起她的苦心籌備。

“擺駕儲秀宮。”

男人走到大殿門口,發現牆樑上紅色的燈籠不知何時全都換上白色的,還有白色的長布,在風中搖擺,整個大殿瀰漫著死氣沉沉,就連那人喜歡乘涼的大榕樹上都有幾隻沙啞地嘶叫聲,讓人煩躁不已。

安公公急忙讓人把那幾只不長眼的東西趕走,不長眼的東西,這節骨眼上。

男子突然心很悶,喉嚨很酸澀:“肯定又是裝神弄鬼,這毒婦,門道就是多。”

前幾日不就是嘛,惡果難道還沒有嘗夠。既然她喜愛如此,他不介意再推她一把。

大步流星往裡面走,真是對她太寬容了,什麼都敢胡鬧。

大殿裡比外面更靜,滿殿的蠟燭都換成了白色。那人最喜歡鳳凰花床幔變成了白色的彼岸花。

她最愛的顏色全部成了她最厭惡的顏色,眼裡的儲秀宮正殿是那麼的陌生。

那人靜靜地躺在裡面,嘴角還帶著他一輩子都記得淡淡地笑意,一切看起來那麼寧靜,而她就同睡著了一般。

嘴角的笑格外的熟悉,同第一次見她時一模一樣,玲瓏悅耳的響聲好像還環繞在他的耳邊不去。

“你就是太子呀,我叫嬌嬌,是常……”

皇上低頭看到她的一隻手被太子緊緊握著,那隻手白皙看不到任何的血色。

耳邊不時有宮女哽咽的抽氣聲,特別的刺耳煩躁。

“今日又玩什麼新鮮玩意,朕來了,可以撤掉了。白色也不怕成真了,看著隔應。”

不就是想自己收回聖旨,不廢后。

太子盯著床上的人,心裡一陣陣冷笑,母后你說得真對,他把自己看得也太重了。

頭也不回的說道:“父皇,孃親說可能要佔用幾日儲秀宮,等一切辦好,就會恢復如初。不會賴著不走。”

一個廢后住在儲秀宮本就不合禮數,可這是她作為皇后應該得到的。

皇上諷刺地笑了聲:“就算賴著不走,也要讓她自己起來同朕說。朕都未曾同意,她敢。這宮裡下一個女主子都要住進來了,她賴著像什麼話,至於復位嘛,更是想都別想。”

這幾日因為廢后的事,前朝老臣不斷上摺子指責他的不當,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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