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魯馬丘比丘,印加帝國的天空之城

秘魯馬丘比丘,印加帝國的天空之城

秘魯馬丘比丘,印加帝國的天空之城

秘魯馬丘比丘,印加帝國的天空之城

Entonces en la escala de la tierra he subido
entre la atroz maraña de las selvas perdidas
hasta ti, Macchu Picchu.
Alta ciudad de piedras escalares,
por fin morada del que lo terrestre
no escondió en las dormidas vestiduras.
En ti, como dos líneas paralelas,
la cuna del relámpago y del hombre
se mecían en un viento de espinas.

於是,我在茂密糾結的灌木林莽中,
攀登大地的梯級,
向你,馬丘·比丘,走去。
你是層層石塊壘成的高城,


最後,為大地所沒有掩藏於
沉睡祭服之下的東西所居住。
在你這裡,彷彿兩條平行的線,
閃電的搖籃和人類的搖籃,
在多刺的風中絞纏一起。

——巴勃羅·聶魯達《馬丘比丘之巔》




七十年前,當智利詩人巴勃羅·聶魯達(Pablo Neruda)初見這遺落人間四百年的印加神蹟,詩人熾熱的情感和激盪的內心,或許正如馬丘比丘谷底的烏魯班巴河(Urubamba River)一般澎湃奔流,否則,又怎能寫出如此浩然雄渾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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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斯科武器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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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CHAPAPA 餐廳

從印加帝國的古都庫斯科出發,Bingham 號列車沿著印加古道,晃晃悠悠地穿過田園、河道、密林和峽谷,直達馬丘比丘山腳的溫泉鎮。列車以一個世紀前,首次將馬丘比丘介紹給西方世界的耶魯大學教授海勒姆·賓厄姆(Hiram Bingham)命名,而他正是《奪寶奇兵》裡印第安納·瓊斯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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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坐著兩個年輕的美國廚師,於是便以秘魯的國菜烤豚鼠為由頭攀談起來,又扯到馬丘比丘的發現到底歸功於海勒姆·賓厄姆還是當地的克丘亞人(Quechua)。鄰座的老人聽我們談論著這個話題,沒多說什麼,只是平靜地凝望著窗外的烏魯班巴河,好像在說,那種事很早以前就發生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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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道夫在《漫長的旅途中》寫道:“ 缺乏信息的事物,往往有著神秘的力量,讓人有機會發揮想象力。” 馬丘比丘和它所代表的印加文明一樣,凝聚著人類瑰麗的想象。發端於南美洲安第斯山區的印加文明,和阿茲特克文明、瑪雅文明一樣,在人類群星閃耀時亦熠熠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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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加帝國興起於11世紀,處於鼎盛時期的印加帝國雄霸一方,版圖曾一度遍及秘魯、阿根廷、哥倫比亞和智利,並建都於庫斯科。印加人信奉太陽神,更自視為“太陽的後裔”。他們認為太陽神因蒂(Inti)是創世之神維拉科查(Viracocha)的兒子,而大地之母Pachamama則是太陽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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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認為,馬丘比丘建於15世紀印加帝國的帕查庫蒂(Pachacuti)統治時期,作為類似行宮的皇家莊園。它的外圍是層層梯田形成的農業區,城郭則規劃井然,北部多為莊嚴的宮闕神殿,南部是作坊、居室和公共場所。這座蔚為壯觀的石頭之城兀自聳立在群山之巔,宛若天空之城。據說,遠遠望去,馬丘比丘背後的山的輪廓,像極了印加人仰望天空的臉。

秘魯馬丘比丘,印加帝國的天空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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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柬埔寨的吳哥一樣,馬丘比丘在僅僅輝煌了一個世紀後便在隨後的四百多年裡被人遺忘在深山峽谷之中。四個世紀以來,只有翱翔的山鷹目睹過它的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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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 tanta vida un golpe

de pétalos de piedra:

la rosa permanente, la morada:

este arrecife andino de colonias glaciales.

那麼多的生命

一下子成為石頭的花瓣,永恆的紫色玫瑰,

就是這道冰冷殖民地的安第斯山大堤。

——巴勃羅·聶魯達《馬丘比丘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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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多起床,只為看一眼遠離喧囂的馬丘比丘。五點多進到山裡,此刻的馬丘比丘,霧氣氤氳,寧靜幽深,恍若仙境。我想起梭羅在《瓦爾登湖》裡的描述:“我們慣於想象,在某個遙遠天穹的角落裡,有一些罕見和美麗的地方。然而我發現,我實際上就處在宇宙中這麼一個地方,它偏僻退隱,但又永遠是全新的,永遠不著塵埃。” 這座深藏於安第斯山的印加古城,此刻配得上“天空之城”的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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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朝陽漸漸升起,宮殿、廣場、神廟、住宅、梯田、糧庫一點點揭開神秘的面紗,向日漸聚攏的各國遊客展示印加帝國的輝煌。陽光像蜜一樣流淌在打磨得嚴絲合縫的巨石之上,在這些連利刃都無法插入的驚世傑作裡,自然卻找到了自己的通路:不知名的野花小草在這裡倔強地生長,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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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駝(Guanaco)

矯健的原駝,則在陡峭的巖壁和巨大的峭石間閒庭信步,自在嚼食。在這樣的景緻裡,即使我們習慣於稱之為荒野和淒涼,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某樣東西的存在。面對時空的遼闊,一個帝國再大,對於一顆星球而言,不過是一場南柯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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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加帝國的輓歌於16世紀西班牙人入侵時奏響。而失落的馬丘比丘,陰錯陽差地成為了這個古老文明的最後見證。


一如北島在《歧路行 . 序曲》中的吟誦:


“為什麼此刻到遠古

歷史逆向而行

為什麼萬物循環

背離時間進程

為什麼古老口信

由石碑傳誦

為什麼帝國衰亡

如大夢初醒

……”


也許,正如《世界文明史》的作者威爾·杜蘭(W.Durant)所揭示的那樣,“一個偉大文明的消亡只能始於其自身內部。”(A great civilization is not conquered from without until it has destroyed itself from with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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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秘魯馬丘比丘,印加帝國的天空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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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秘魯東南部,庫斯科以北;

秘魯馬丘比丘,印加帝國的天空之城

語言:西班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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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幣:秘魯索爾;(1秘魯索爾≈2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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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簽證;持有效的多次美國、加拿大簽證可免簽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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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國內無直航;可經由北美等國家飛抵首都利馬再中轉抵達;庫斯科機場是離馬丘比丘最近的大型民用機場;從庫斯科前往馬丘比丘可乘坐秘魯國家鐵路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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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日曆:全年適宜,但請注意南半球與中國季節相反;並且海拔較高,需注意運動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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