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蝸居》到《安家》 下一部會不會是《回家》?


從《蝸居》到《安家》   下一部會不會是《回家》?


01

或許,遺憾是一種美麗。

《安家》的結局沒有想象中的大團圓,徐文昌和房似錦的情愫面臨著未知與待定,劇情也沒有交待最終的結局,留一些猜測與神秘,他們兩人會不會走到一起?

劇中徐文昌藉著相親活動,將鮮花送給了房似錦,委婉地進行了表白,

劇情的結尾卻是因為房似錦業績優秀,進一步升職而調離靜宜店面;自然徐文昌也沒有被撤職,反而因為小洋房銷售上的獨到見解,受到了老總的器重,在事業上迎來了春天。

《安家》是一部職場劇,結局這樣的安排也符合職場劇的定位與調性,《安家》原劇名是《賣房子的女人》,不過,賣的是房子,講述的卻是人生。

劇中臺詞:

房子不光是房子,也承載著這一家人一輩子的幸福。


一間有大窗戶的房子,當你累了煩了,被生活磨得千瘡百孔的時候,這裡就是你獨處的空間,你不必走出家門,就能擁有詩和遠方。


為什麼買不起房還要留在這裡混,首先你得活著吧,其次得更好地活。


安居樂業是美好生活的標配,因為房價,兩者要歸於一個平衡點,得努力努力再努力。


從《蝸居》到《安家》,正好11年。

根據搜狐焦點統計,2009-2019年,上海新房成交均價連續十年上漲,從2009年的16039元/㎡,到2019年的55517元/㎡,10年間房價漲幅高達246.14%。

房子是家的載體,家=幸福,《蝸居》之後寫安家,在編劇六六看來:中國人自己的買房故事。

02

攢錢的速度永遠趕不上漲價的速度。

這是《蝸居》中最為經典的一句臺詞,買房上車的辛酸是電視劇主題,也是當代大學生留城奮鬥史的縮影,房子擠碎了生活夢想,又讓生活夢想變得真實,既五彩斑斕,有晦澀如暗。

《蝸居》的主人公海萍與蘇淳雙雙畢業於上海的名牌大學,他們的安身立命之所是一個租來的10平米石庫門房子,攢夠首期,變身房奴是海萍最大的夢想;。

想方設法在工資裡省錢,似乎是唯一途徑。

他們一週連吃5天掛麵;

坐公交車浪費錢,那就騎自行車上下班,

不許蘇淳抽菸

甚至蘇淳弄丟1塊錢,和他吵架。

在《蝸居》大結局中,海萍有這樣一段獨白:

“這城市多奇妙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種生活。別人的生活我不知道,而我呢?每天一睜開眼,就有一串數字蹦出腦海:房貸六千,吃穿用度兩千五,冉冉上幼兒園一千五,人情往來六百,交通費五百八,物業管理三四百,手機電話費兩百五,還有煤氣水電費兩百,也就是說,從我甦醒的第一個呼吸起,我每天要至少進賬四百,至少……這就是我活在這個城市的成本,這些數字逼得我一天都不敢懈怠,根本來不及細想未來十年,我哪有什麼未來,我的未來就在當下,在眼前。”

海萍與蘇淳成為了“房奴”, 一套126平的房子,總價90萬,均價7100元/平。每月還著6000塊的月供。

房子是一根槓桿,撬動著生活蹣跚向前,喜悅就像若隱若現的陽光,激勵你一路前行,即使透著紮根大城市的辛酸與無奈。

電視劇一經播出,便引起了強烈反響與共鳴,“蝸居”也因此成為一個代名詞。

03

《安家》改編自日本電視劇《賣房子的女人》,編劇六六和團隊耗時八個月,採訪了北京、上海、安徽、武漢等地的房產中介,從數百位從業人員中挖掘故事,劇中的每一個故事都有鮮活的原型,是完全本土化的中國的“賣房子的人”,故事主題也主要是這群從外地來到上海打拼的人是如何融入這個城市,又如何為這個城市作貢獻的。

六六在劇中融入了自己對於社會的觀察與思考,在六六看來:所謂房產中介,連接的不只是一套套房子,而是房子背後每一個家庭的幸福。賣房子的人有歡笑著搬進大房子的,也有面臨財產分割、婚姻分割或者是遺產分割流著淚離開房子的。房子與愛情、子女教育等息息相關,小小一個行業,連接了社會各個層面。

從第一本小說《王貴與安娜》開始,六六堅持原創劇本,從不改編故事,正因為這位這一點,剛開始六六拒絕了劇方的要求,不過,後來劇方的一席話讓他改變了想法:“你十年前寫了《蝸居》,十年後,另一部與房子相關的作品擺在了你的面前,你是不是應該展開對社會的第二次觀察和思考?”

2009—2019,十年間房價依然在上漲,只不過大家習慣了坦然接受,無論是一個錢包還是六個錢包,“房事”才是人生大事,在這樣的狀態之下,我們努力尋求內心的平衡。

被生活磨得千瘡百孔的時候,在五光十色的市中心高樓上仍是心安。

04

每一件光鮮靚麗的裙子後面都有一個不經意鉤出來的洞。

《蝸居》與《安家》,講述的都是買房子的故事,但兩者關注的重點不同,一個是買房子背後的故事,另一個是買房子的過程,《蝸居》是辛酸無奈,《安家》是平常的幸福。

海清和郝平飾演的博士生夫婦,因為二胎置換買房,成為了《安家》的第一個買房故事。有趣的是,時隔十年,買房的夫妻還是這兩位演員,有段子說:十年了,這兩口子從《蝸居》看到《安家》,成功把上海的房價從38萬元/套看到380萬元/套。

也因為他們,房似錦成功地把跑道房賣出,並輔之以“詩和遠方”的感情營銷概念。細細思量:並非是房似錦的營銷能力多出眾,而是跑道房和博士夫婦的支付能力匹配。

海清和郝平飾演的宮蓓蓓和劉斯里,兩人都是博士學歷,在上海打拼七八年,宮蓓蓓是一名婦科醫生,老公是一名IT男。這是標準的中產家庭,可一家五口依然住在60平米的房子裡,如今又有了二胎,換房子便成了他們的頭等大事。


高學歷、高薪酬,在高房價面前,仍然蒼白無力。


宮蓓蓓也自嘲:

你說現在這個,工資漲的沒有人口漲得快,人口漲的呢?沒有房價漲得快。

我覺得我們倆挺可憐的。倆博士畢業,兩個人在這個地方,辛辛苦苦七八年,連一套像樣的兩句室都買不起,可笑吧?

從《蝸居》到《安家》,11年時間,人們仍然在買房路上奔波,還有面對房價時的勇氣、彷徨或許捉襟見肘。


05


家是一種執念,家是港灣,而房子是城市的一把鑰匙,有沒有體會過進不了門的情況,時間長了,會有孤獨無助感,甚至煩悶的情緒,同樣,沒有房子等於遊離於城市之內或之外。


《蝸居》與《安家》談的房子,實際上這裡是許多人生活與現實的折射,其實,追劇有時是在追自己。


中國下一個十年會有什麼變化?


《安家》的下一部續集是什麼?

徐文昌和房似錦會不會終成眷屬走到一起?

或許,下一個十年,買房的話題褪去沉重的底色,成為輕鬆、平常的幸福,因為:

有一盞溫暖的燈光,始終照亮我們回家的路。

那就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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