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佛摩爾三次破產後的最後一次絕戰

李佛摩爾在三次破產後第四度崛起的成功一戰“伯利恆鋼鐵”股的實戰交易。

利佛摩爾三次破產後的最後一次絕戰

90年前的愛德溫勒菲佛先生只用了短短一段文字進行敘述,

但這對我們這些把自己和資本市場捆在一起的職業股票交易者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因為這件事就我個人來說,

“伯利恆鋼鐵”之戰無疑是《股票作手回憶錄》中最精華的部分,

他對資本投資者最終成功失敗與否,

有著深遠的啟迪。

“伯利恆鋼鐵股”毫無疑問是李佛摩爾在華爾街股票投資交易的經歷中,

第三次破產後是否能夠再次崛起的關鍵點,

對該戰役來說,

李佛摩爾是成王敗寇的選擇。

而對於我們今天股市的操作者來說是研究最佳交易心理和時間判斷的學習經驗。

因為對當時身無分文的李佛摩爾來說,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這對於我們當今的股市操作者來說,

如果理解了這點,

那麼我們就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了,

接下來只是讓時間來證明你的勤奮與天賦是否能在資本市場上大放異彩,

而事實上這也是任何實業家和企業家所應該讀懂的事實。

所謂市場的重心,

事實上並非是權重股對市場波動的主導,

而是領導股和領導板塊對資本市場前瞻性的主導,

因為資金趨利總是在資產增值速度最高和最快的企業中先入為主。

伯利恆鋼鐵的背後其內涵是讓我們搞清這樣一件事情,

當你只有很小的一筆錢、

只有一次只許成功、

不能失敗的創業條件下,

你怎麼才能用擺在面前哪怕是最小的僅有的一次上帝給予我的機會,

通過時間的把握,

將其放大到對自己最大概率的有利機會下為自己創造成功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

一顆子彈,

一次板機,

你怎麼能夠保證用99%的概率擊倒對手,

贏得自己存活的生存之戰。

任何資本市場包括股市、

期市和匯市,

都是由市場重心決定大波動趨勢的方向,

而這在李佛摩爾之前是沒有人系統化地理解的。

我個人認為李佛摩爾對金融市場最偉大的貢獻就是他是利用測試市場重心來理解大趨勢變化的第一人,

正是因為對市場重心計算的形成,

才有了趨勢派最終對基本面派的勝算上高出一籌的地位。

當我在1993-1994年耗費2年的時間中將伯利恆鋼鐵股價自1912-1916年的走勢數據收集完整後,

並且親自在座標紙上一根根手繪成K線圖後,

我終於發現了李佛摩爾親著的《HOW TO TRADE IN STOCKS》一書中最後8頁那難以令人解讀的“李佛摩爾親自筆錄的數字變化”開始對我說話了。

你會發現這位華爾街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作手其過人聰明之處正是趨勢能夠橫掃一切不確定因素的戰略與戰術的思想,

他從戰略上先用強度確認了對手,

而在戰術上用強勢交易鎖定了對手,

最終博浪一擊而成功。

他的成功是重在趨勢,

那才是最終成就財富增長的板機,

趨勢絕對不是股神或股王在電視或雜誌上的號召才會出現。

趨勢恰恰是眾人拾柴火焰高的結果,

在股市上所謂預先佈局,

然後編造概念和故事賺錢,

那些是內幕交易或者作奸犯科者能賺錢的把戲,

在三公的規定下,

如果資本市場是相對平等的市場,

你相信誰能未卜先知嗎?既然是人,

而不是神,

賺錢的大道就只有一條,

只有坐上確認趨勢的快車,

每年存活下來,

你就是股神。

1914年,

李佛摩爾在經歷了第三次大破產後,

期間又遭遇了美國4年的經濟大蕭條,

資本市場索然無味,

也無任何賺錢效應,

同時他還欠下百萬美元的鉅額債務。

他似乎再次進入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因為當時只有一家券商能夠給他一筆為數500股交易額的信用。

也就是說,

對他的人生而言,

只有一粒子彈,

一次扣動板機的機會,

非贏即輸。

如果他不能在這唯一的機會中,

第一,

看對大盤;第二,

選對股票;第三,

抓住時機;第四,

拿出勇氣。

無論這四個條件中哪一個出現問題,

都會造成永遠再無翻身的結果。

那麼他或許就真的只能永遠破產,

然後和99.99%的人一樣,

永遠離開資本市場。

也就是說李佛摩爾要想繼續存活下來,

他必須要做一次成功幾率高達99.99%的交易,

而當時的股市卻是處於一個四年經濟衰退的行情,

這種難度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這和2001-2005年中國A股市場很類似。

就我後來的理解,

他的這種操作思路為我的對沖基金交易策略奠定了牢不可破的規矩,

那就是我把每一筆投入資本市場的資金,

都看作了唯一的一次機會、

唯一的一顆子彈,

你怎麼去交易?當然,

我為此付出了很多小波動我會錯失了賺不到錢的機會,

也沒有利潤的代價;但卻為我帶來了我從不會錯失任何大波動和大走勢的行情,

而且始終可以讓我完好無損存活下來的戰術。

對於李佛摩爾來說,

他的人生最精彩的部分並非是1907年在股市中讓JP摩根請求他不要繼續做空賺到了超過100萬美元,

也非他在1910年因為在棉花期貨的交易上犯了聽信“專家”之言而將之前所賺的100萬美元全部賠完,

陷入了必須要靠“投機賺錢”來維持生活的財務困境。

而恰恰此後美國的經濟又陷入了“循環小衰退”那寂寞難耐熬人心智和沒有半點賺錢效率的市場情況下,

他是怎麼僅僅單憑只能交易500股的信用額度東山再起的。

我們現在知道從1911-1914年,

華爾街在大背景下基本上沒有賺錢效應,

李佛摩爾是如何在耐心苦捱四年後,

讓耐心和時間之窗給予他那神話般東山再起的機會。

雖然很多年來不少人都認為李佛摩爾的這次東山再起有很大部分依靠的是運氣,

但我確認不這樣認為。

在任何事業的創業和金融資本市場,

特別是股票的二級市場,

我認為就運氣二字,

對每個人都是相對公平的。

李佛摩爾當時所處的市場環境,

很類似於中國A股的2001-2005年的熊市。

而李佛摩爾在1914年因為在這4年期間於錯誤的時間下交易,

最終欠下了超過100萬美元的債務。

從一個擁有100萬美元現金,

轉為欠下超過100萬美元的債務,

而最終選擇第三次破產的做法,

雖然為他暫時擺脫了精神財務壓力,

但人生對於李佛摩爾來說進入了一個相當嚴峻的時刻,

1914年,

他38歲,

如果沒有一次擊中成功的翻身,

那麼對於他來說,

人生很有可能在1914年就已經結束了。

偉大的交易者在第三次重大的破產後終於完成了堅決獨立研究不聽信任何“專家”意見的修煉。

而他要在華爾街上再度崛起,

缺乏的兩件最重要的東西:“本金和時機!”正如我們現在都知道的,

1914年後,

全球開始進入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熱身賽,

而李佛摩爾的極度耐心,

通過華爾街市場的自身運動為他創造機會。

那絕非是所謂的“機會由上帝創造的”,

華爾街的機會恰恰是用耐心和時間等出來的。

李佛摩爾就是依靠這種最終的耐心“得到了機會的形成”和僅能一次操作500股的信用度,

在“成功過的經驗下”,

選擇了當時的超級龍頭股伯利恆鋼鐵,

博浪一擊,

再度走向人生的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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