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到2020,兩次抗疫是一部數字基建的進化史

2003到2020,兩次抗疫是一部數字基建的進化史

從非典到新冠,17年間的兩次抗疫是這代中國人的集體記憶。

2003年是中國加入WTO的第3年,經濟正進入長達數十年的高增長通道,3歲的百度,4歲的阿里和5歲的騰訊正初具雛形並開始快速成長,然而一切都被不期而至的疫情打斷。

那一年中國的GDP只有1.66萬億美元,社會消費品總額是45842億元,兩項數據均為2019年的約九分之一。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只有8472元,百強企業中還沒有一家互聯網公司(雖然有聯想和華為),最大一筆來自民企的藥品捐贈,總額只有1000萬元。

17年後再度抗疫,經濟基礎截然不同。

互聯網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角落,光是阿里市值就突破5000億美元,據不完全統計,截止3月2日的企業捐贈總額超過200億元,其中互聯網企業就貢獻了50億元,佔比四分之一,是房地產企業捐贈總額的2倍,僅阿里一家就設立了10億元的醫療物資供給專項基金,馬雲基金會還出資1億元用於疫苗研究。捐款只是其中一個縮影,更大的變化來自互聯網公司抗疫的方式。以阿里為例,2020年阿里是多部門齊上陣,綜合抗疫、科技抗疫,在特殊時期起到了數字基礎設施的作用。

而17年前,非典時期的互聯網公司還只是初具雛形,抗疫是經濟戰也是生存戰。

2002年9月馬化騰還在西湖與大佬坐而論道,意氣風發,7個月後卻不得不突然面對一個幾乎冰封的市場,騰訊能夠度劫,完全是QQ的功勞,暴漲的用戶足以讓騰訊擺脫對移動夢網的依賴,疫情結束之後的8月,QQ遊戲就悄然上線了。

百度則是禍不單行,非典傳播最嚴峻時,又趕上持續3天的黑客攻擊,內外夾攻讓員工們士氣低落,李彥宏急得在辦公室裡不停的播放《十送紅軍》,百度最後是靠著技術驅動的實驗室文化堅持了下來。

而阿里早就與實體經濟同呼吸、共患難了。

只有500多人的阿里處在杭州抗疫的最前線,5月6日只花了2小時就實現全員soho,業務基本未受影響,反而由於傳統貿易受阻,2B業務迎來50%的大爆發,2001-2002年這段時間,阿里巴巴網站上每天的商業信息只有3000條左右,2003年達到9000-1.2萬條的水平,每天光是新增會員就有350O人左右。

面向C端的淘寶也迅速跟上,5月10日上線時,首頁最醒目處赫然寫著“紀念在‘非典’時期辛勤工作的人們”,很多風光的大企業那時都是靠網上訂單才撐過了至暗時刻,而阿里也籍此順利通過了成立以來的的首次外部大考。

當疫情再次襲來時,一切都非復當年,第一個變化來自於整個經濟環境。

2003年中國還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互聯網經濟,到2018年數字經濟規模已經達到31.3萬億,佔GDP比重為34.8%,中國站在了消費互聯網向產業互聯網升級的十字路口。

2003年處在高增長通道中的實體企業只是暫時受到疫情重創,但從未對未來失去信心,而今天產業端被激發的需求就需要互聯網的固化和反向賦能。

傳統產業借力雲計算、5G、AI、大數據等技術成為產業升級的關鍵,2016年工信部擬定三年行動方案時也提到,未來5年中國互聯網技術投入將以4%的速度穩定增長。

在今年3月4日公佈的中國新基建規劃中,5G、特高壓、城際高鐵、城市軌交、新能源充電樁、大數據中心、人工智能、工業互聯網成為七大風口,數字基建的概念第一次明晰落地,未來將會誕生以互聯網為依託的產業新秩序。

第二個變化的是產業互聯網的能力要求。

遠程辦公在非典時期就不是新概念,這次抗疫全面發力只能說是數字基建在某個局部場景的能力展示,產業互聯網需要的是一個大管家,一個打包了各種能力的超級保姆,而且門檻低、上手快、部署易可、可定製,隨時可以把流量、技術、金融、用戶、算法、數據、運營等能力和資源輸出到指定領域,對於實體經濟而言,它解決了信息流、物流、資金流到底流向哪裡,以及如何服務用戶,如何賺到錢的關鍵邏輯。

引導傳統企業跳出原有的路徑依賴需要突破兩個瓶頸。

第一,互聯網的數字基建必須深達最基層的民生保障領域。

雲復工、雲復課風口基本被互聯網覆蓋了,阿里釘釘解決了在線辦公、在線上課的問題,抖音、快手、B站們也填滿了我們的碎片時間,但互聯網能做的和正在做的遠不止這些,這就夠了?

1月23日武漢封城,堅守城內的900多萬市民如何生活是各界最關注的話題,率先給出答案的是阿里,盒馬新零售一向重視區域化運營,武漢18家門店比廣州還多,封城期間不僅正常開工,而且通過菜鳥物流全力補貨,承諾“不打烊、不漲價、不斷貨”,與餓了麼打通的配送也成為當地居民生活物資的主要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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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還成立了一個湖北醫療救援隊生活物資保障組,每天還免費為武漢當地醫院、救援醫療隊等提供一日三餐和生活物資,大到電熱毯、洗臉盆、洗衣液,小到發繩、梳子、指甲刀等日常生活用品,累計多達50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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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提供從開源到節流的體系化支持。

相比之下,阿里跟實體經濟的融合程度深,能夠在疫情肆虐時反哺實體經濟,主要得益於無論事業群架構如何調整,幾條主線總能保持著足夠的線下觸點。

C端零售:包括天貓、淘寶、聚划算的電商,盒馬、銀泰的新零售,以及速賣通等的全球及跨境零售;

B端批發:包括1688、零售通、Alibaba.com等等;

本地生活服務:口碑了餓了麼的O2O業務;

阿里總能摸準中國經濟跳動的脈搏,總能協同各種資源刺激哪怕是最細小的神經末梢,也是因為其平臺上的的成千上萬小微企業與之的深度關聯。

當社會遇到重大突發事件時,不同公司與社會之間的關係才被投射的更清晰。

不同互聯網公司之間走出了不同的路線,這在疫情這種特殊時期表現為與社會的不同關係。

以阿里和騰訊為例。

雙方的差異在使命願景上就已顯露無遺,阿里是“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騰訊是“通過互聯網服務提升人類生活品質”,馬雲甚至曾說,“阿里歷史上的所有重大決定,都與錢無關,而與價值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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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與價值觀有關”的背後就是問題意識,奔著商家和社會需要解決的思路佈局業務,而非奔著利潤、行業風口等。

2003年非典之後。騰訊在QQ秀、Q幣裡撈到了社交變現的第一桶金;李彥宏的“閃電計劃”趕在非典爆發前完工,讓百度守住了在線廣告的基本盤。疫情期間,以遊戲為主要收入來源的騰訊,其終端觸角對現實世界並不敏感,《王者榮耀》除夕單日收入就破20億,光大證券分析僅1月就有92億的流水。

過去幾年騰訊的生態一直多元化的線性推進,以社交和遊戲為雙引擎,但內容娛樂為導向的流量基本盤仍然是騰訊最在意的。

All in 2B之於騰訊是個戰略決策,但至少現階段騰訊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收入和利潤指標,因為2B業務需要與實體經濟有深度融合,瞭解之後再提供其所需的服務,這決定了騰訊的B端影響力暫出無法體系化輸出,而這恰恰是阿里的強項。

淘寶在非典期間上線,而後為了就覺得線上交易的信任問題,推出支付寶;為了解決物流效率問題,成立菜鳥;為了解決未來海量運算的需求,提前10年佈局了阿里雲……

好公司著力於解決社會的問題,與實體經濟、社會生活有深深的關聯,是真正“社會的企業”,也會在一次次的考驗中逐漸成長。

數字基建的核心是建立與商家和用戶、社會的共生關係。

疫情期間,不少互聯網公司為商家減負,積極推動復工復產。表現突出的是阿里:2月10日,阿里巴巴和螞蟻金服就聯合推出了減免平臺商家經營費用、提供資金支持包括低息、免息貸款,補貼快遞員,開放數字化服務能力等6大類20項扶助舉措。

支付寶一邊用收集“硬核點贊”的方式給優質商家提供週轉金,一邊呼籲消費者及時確認收貨,幫助商家回籠資金,網商銀行此前已經墊資500億,馬雲在非典時期就強調的“疫情不是機會是責任“,17年間從來沒變。

兩次戰疫讓我們見證了互聯網的角色變化,非典時期的互聯網還是新生事物,阿里還是需要呵護的創業公司,而今天,數字經濟已成為中國經濟的新引擎,阿里也成了數字基建的首倡者和踐行者,下個十年裡,阿里巴巴和中國互聯網的新角色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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