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吧看電影,結尾字幕演完之後,
忽然偶感不適,肚子疼,
我趕忙拿了包紙去廁所。
就在前往廁所的途中,
肚子疼的難以復加,
好似一把彎刀在裡面刮一樣。
旁邊有幾個通宵玩遊戲的美女,
我受不了了,手把著她們坐的桌腳,
身體半蹲著。
其中一個擦黑眼影的美女把耳邁摘了,
問:“大哥你咋的了?哪不舒服麼?”
我微微一揮手,答曰:“沒事,腿轉筋了,緩一會就好了。”
這時候另一個馬尾辮女孩突然敲了一下鍵盤,
我感覺肚子一輕。
是一個悶屁,沒有動靜,
但有味,那味還不是一般大。
不知道誰扯嗓子喊,“我C,網管!啥玩意爛了!”
我明白這時候應該先發制人,
所以我就搶在那女的前面問,
“誰放屁了?”
擦黑眼影的美女捏著鼻子,
對我說:“我C,大哥你真能裝,眼瞅著是你放的!”
當時我就不高興了,
繼續扶著桌子,
“扯JB蛋,你這不是汙衊我嗎,再說了,不能是放屁,這味兒也太猛了。”
那女的拿起揹包,身子往後縮了一下,告訴我,
“那你倒是走哇,還在這蹲著幹啥?”
我理直氣壯的回答她,“不告訴你腿轉筋了嗎!”
於是我一瘸一拐的往WC挪,
眼看就要不行了,
千萬別的,我求你了,這是我心裡想的。
終於趕到了廁所,
往裡面一看,我絕望了,
男廁滿員,紅槓兒,
沒招了,只能去**解決。
到裡面就聽砰一聲,緊接著就啪啪的,
兩種聲音是重疊起來那種感覺。
總體來說還是比較爽的,
就是這個味道太噁心了,
燻的我自己直迷糊。
然後哥非常嫻熟的進行著收尾動作,
把手紙一起扔進去了。
回頭看的時候真把我自己嚇一跳,
裡面白瓷磚都看不見了,全是粑粑,
我按下衝水鍵,
瞬間傳出了優美的水聲,
嘩啦嘩啦,
不停旋轉著。
旋轉的速度絕對到位,
但就是不下貨啊。
眼看著手紙把口堵住了,
粑粑飄在上面下不去。
但哥非常冷靜,
又按了一下衝水,
這回猛了,我尋思應該沒啥問題,
但水位不斷升高,硬是衝不下去。
從小家裡就教育我,“要負責任,你是男子漢!”
所以哥一狠心,從口袋裡拿出手套,
小心翼翼地把堵住口的手紙摳了出來,
仍到了筐裡。
水位有所下降,
我第三次按下衝水鍵。
悲劇開始了,
激流和粑粑一起高速旋轉著,
不斷升高,不斷升高,
我C,冒出來了……
哥趕忙用手把著頂扳,
支撐起身體,
免得鞋被穢物殃及。
裡面都淌湯了,
現場實在太過於混亂,
胳膊眼看就沒勁了,
只能用腳尖試探著降落在乾淨的地方,
然後去掰鎖。
我把門開了一條縫,
結果,一個女孩正抱著胳膊站在鏡子那整頭型呢,
顯然是排隊上廁所的。
心想完了,
這下嗨大了,
人家一進來踩一腳大便,
不得踹死我啊。
所以哥繼續躲在裡面,
點起一支菸,
考慮對策。
就聽外面傳來一個甜美的女聲,“姐,咋還沒上上呢,裡面有人嗎?”
“有,應該有,沒看味兒這麼衝嗎?”
本來我的想法是趁那女的不注意,
迅速衝出去,
但這回變成兩個人排號了。
眼看穢物就要淌過門板,
透到外面,
哥的感受就是抓心撓肝的著急啊。
事以至此,
哥只有逃出昇天了,
我檢查了一下門鎖,
沒問題,
然後爬上窗臺,
打開窗戶,
一股寒風撲面而來,
這是二樓!
二樓?三樓也得跳啊!
我是要臉不要命的人,
猛地一提氣,
瞄準樓下的雪堆,
嘴裡暴喝了一聲:“走你!”
然後縱身一躍,
感覺世界一下子變輕了,
轟隆一聲摔了個虎趴。
腦袋當時就迷糊了,
全身都是雪,
凍的我手跟針扎一樣疼。
摔倒沒怎麼摔著,
哥常跳,
然後打掃了一下身上沾的雪,
揚長而去,
重新從網吧一樓進來。
為了體現我的從容,
特意在一樓吧檯買了一根烤腸,
邊走邊吃。
你說誰能看出我跳樓了?
然後上到二層,
那倆女的還等呢,
我心裡這個樂啊。
最後她們把網管找來了,
幾個人一合計,
得出兩種結論:
NO.1:有人在裡面生孩子。
NO.2:不知道哪個NB拉脫力了,很可能已經猝死。
當時我就鬧心了,
怎麼不往好處想呢!
我佇在一旁,嘴裡嚼著烤腸,
以一種休閒的姿態準備看熱鬧。
網管朝門一頓大飛腳,
企圖將門踹開,完了還用手拍,
“裡面行不行了!給我個動靜!”
然後二號網管用肘子把他推開了,
“你這個廢物。”
只見二號選手的眼睛裡閃過一道金光,
起腿一記迴旋踢,把門揣開了。
啪哧一下子,二號衝進去了,踩了一腳大便,
這B環顧了一下內部,
告訴其他人說:“完了,這小子是把廁所給整堵了,還特意跳樓跑的。”
另一個網管看我站旁邊,
就和我搭話,
“你說這B損不損?”
我點點頭,“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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