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的語言


土著這種概念,往往意味著茹毛飲血和殘暴血腥的象徵,如果用土著來形容一種文明的時候,往往意味著文明程度和社會生產水平的地下。於是,那些自稱自己為文明人的群體開始以傳播文明為理由,凌駕於土著之上並用土著來稱呼他們,而並沒有意識到應該稱之為基本文明作為稱呼,而不是土著,土著,部落和漁獵,也是人類的一份子,他們的文明程度也是人類那些自稱為文明者的文明必經的一個階段而已。


“基本文明”,這是對於所謂土著的恰當稱謂。他們處於一種基礎的社會生產階段,但不是所謂茹毛飲血的野蠻人,這是一種偏見,一種誤解。近百年來,在考古學家和語文學家努力釋讀被遺忘了近三百年的瑪雅文字,但是成果極少。知道20世紀50年代,蘇聯學者克諾羅佐夫找到了門徑,才取得了成功。而門徑是什麼?就是正確認識瑪雅字的文字類型。


在瑪雅文明中,我們只是注意到那些漂亮的圖畫和圖像,但並沒有意識到那是一種語言和文字。我們常常認為土著是沒有語言的,但在殖民地年代的時候,探險家們只發現過沒有文字的部落,而沒有發現過沒有語言的部落,過去之所以成果極少,據克諾羅佐夫所說,主要是受到兩種假設的影響。一種是吧瑪雅文字當做單純的表意文字去對待。一種是把瑪雅文字當成單純的表音文字去對待。法國的美洲學者在1863年發現了西班牙的蘭大寫的《尤卡坦記事》,其中有用拉丁符號去拼寫瑪雅文字的“蘭大字母表”,有些學者據這一理論把瑪雅文字當成了純粹的拼音文字去對待,結果失敗。


另一種則看到瑪雅文字的圖形性的特徵,於是把瑪雅文字當成了純粹的表意文字,試圖用“看圖識字”的方法去探索瑪雅文字的各個符號代表的事物和意義,並把“字源”意義當做“實用”意義,結果失敗。而克羅諾佐夫認為所有的古代“始創”文字,都不是簡單的表音或者表型,而是複雜的結合的應用表意和表音等方法。克諾羅佐夫解釋道:“聖書字(古埃及文字)在世界不同地方不同人民出現於一定的發展階段......不應當假定瑪雅人使用的不是其他文明所使用的聖書字,或者假定他們的文字是一種純粹的表音文字.......這樣的表意文字是否出現過,還有待證明。”


語言是人類共同的本能,所有人類都是人類的一份子,他們都共同享有生命權和自己的人身自由。土著不是如我們想象的那樣只是會無意義的嘶吼或者是叫喚,而是有組織,有規則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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