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雲破處: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雨過天晴雲破處 這般顏色做將來


這不是一首詩,而是兩句詩。就是說原詩就是兩句,或者說不是詩,因為它是一道聖旨。傳說宋徽宗曾經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雨過天晴。他對夢中見到的雨後天空的那種顏色非常喜歡,就給燒瓷工匠傳下旨意:“雨過天晴雲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徽宗的這道聖旨不知難倒了多少工匠,最後汝州的工匠技高一籌,燒製出了“雨過天晴雲破處”的那種顏色。這句詩其實也是對汝窯瓷器的一種讚美。

雨過天晴雲破處: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在瓶底書刻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你眼帶笑意,色白花青的錦鯉躍然於碗底。

當繁華落盡,青花的你,瓷白的我,坐在銅綠滋長的深深院落,依然能夠聽見花落的聲音,一朵,兩朵,在無涯的陌野輕輕飄落,輕輕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世間有一種愛,是青花與瓷白的千年一遇,是魚與水的相融相契。你隱藏在窯燒裡千年的秘密,極細膩猶如繡花針落地,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

那一抹淨的白,就如同一朵明淨溫婉的女子,內斂,清雅,秀麗,深情地融進藍的魂魄裡;那一抹青的藍,就好象一枚謙謙隨和的男子,不豔不俗,不驕不躁,恰到好處揉進瓷的骨血裡。

雨過天晴雲破處: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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