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把她從醫院帶走,詢問了催眠師情況,給她換了新保姆

小說:他把她從醫院帶走,詢問了催眠師情況,給她換了新保姆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只是沈念餘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可是,他不能說,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常樂拉出漩渦,他又怎麼能讓她再回到那段痛苦黑暗的過去?!

正要編織一段藉口搪塞過去,卻看見門口站進一個人,如同遮天蔽日的滾滾烏雲,帶著壓抑雷霆之勢。

紀安宴快被氣瘋了。

他紀安宴的女人,即便再厭惡再唾棄,就算是死,也該死在他紀家大宅裡,所以他要將她帶走。

可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過是一個錯眼,就迫不及待跟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紀安宴一貫的面無表情,卻下頜緊繃。一揚手,幾個醫護人員就魚貫而入,準備將關常樂的病床推走。

沈念餘身手敏捷,翻身下床,飛快捉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阻止他們取下輸液瓶。“誰也不能動她!”

紀安宴退出病房,向走廊裡的保鏢揮了揮手,“把人帶出來。”沈念餘拿過國內武術表演亞軍,尋常人奈何不了他。

沈念餘格擋,肘擊,掃腿。他利用房間優勢,一時六個經嚴格訓練的保鏢竟不能拿他如何,又沒人敢硬搶關常樂。

關常樂怕人傷著自己的好友,掙扎著想起身。“你們別碰他!我跟你們走!”

紀安宴聽了這句話,眼中風暴驟起,“不用留手了。”

沈念餘的肩膀忽地一陣刺痛,竟是一根小針管扎進了肉裡。不過幾個回合後,強烈的眩暈湧上頭,全身力氣瞬間抽離,他雙腿虛軟,撐不住單膝跪地,卻仍是一手護住病床,凌厲的眼掃過眾人。

關常樂無力起身,只能握了握他的手。“別擔心我。”

藥勁太過猛烈,沈念餘很快連收緊手指的氣力都失去。“不……我不能讓人,再傷害……”

暗下去的模糊視線裡,是遠去消失的病床。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自己始終不能保護她!

不過幾天不見,關常樂的巴掌臉更顯瘦小,眼窩深陷,幾乎沒有一點肉。紀安宴望著沙發上雙眼緊閉的她,眼神晦暗不明。

催眠師仔細檢查完畢,對紀安宴點頭。“紀先生,她某一階段的記憶的確是被洗過。”

“找得回來麼?”

“應該可以的。雖然說是洗,但世界上並沒有能真正剔除記憶的方法,只是藉助某種手段使其沉睡,而且上一位催眠師的手法並不高明。但是……照這位小姐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我不確定她能不能承受。加上不知道她當年是因為什麼原因催眠的,喚醒記憶後是什麼後果,也不好說。一般來講,病人一定是經歷了難以承受的某種刺激,才會採取這種消極的治療方法。”

紀安宴只要結果,他不允許有出入的真相。

只是她的身體……不久前那觸目驚心的一幕浮現眼前。紀安宴皺皺眉,他不想承認自己有一絲心軟。

“你先出去吧。”

或者,他可以緩一緩,先去查查別的記錄,等她的身體再好些……

心理分析師仔細觀察了兩遍關常樂哭喊的片段鏡頭,點頭對紀安宴確認:“紀先生,您的判斷沒錯,從畫面中的瞳孔顯示,她的話的確是真的,但是不是事實,還需要藉助別的論據。”

紀安宴簽下一張數額不菲的支票推過去,“這就足夠了。”

分析師拿上支票,躬身出去。

紀安宴身為S·H總裁,總有幾分看人的的眼力。一般人有沒有說謊,他一眼看得出。

如果關常樂懂得自我催眠來掩蓋事實真相,倒的確對得起這份心機。但她真這麼厲害,應該也很會掩飾過去的罪行才對,偏偏手法並不高明,連舊報紙都能搜到相關報道,似乎並沒刻意隱瞞。

難道一直以來,他都被一些信息誤導了?

助理撥出電話,偵探一聽是紀安宴指明找他,心裡莫名一緊,再聽下去,果然是跟四年前,或者說兩年前那些照片有關。

“作為一個頂級偵探,不要告訴我你已經銷燬了備份照片。”

一句話先一步堵死了藉口,偵探知道某些人一旦認真就糊弄不得,這也是他多年來安身存活的法寶。

已經有些泛舊的照片很快擺放在紀安宴面前,他拿起一張張仔細觀察。照片的確是真的,並不是合成。

照片裡的關常樂逛街吃飯、看電影買衣服。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男人,甚至是不同的床戲。有範安白那種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青年男子,也有大腹便便的的中年男人。看來她如魚在水,很是遊刃有餘。

從前她的生活就這樣驕奢糜爛,那又是怎麼做到跟他在一起的兩年間,不露一絲蛛絲馬跡的?

紀安宴之前之所以這麼確信,是因為他從不懷疑自己親自找的偵探敢騙他,有什麼理由騙他?

那500萬也的確是弟弟跟他借的,雖然安白沒有明說借錢的用處。但林如可最關心他們兄弟倆的動向,即便遠在英國,也還是套出安白的話,要錢其實是為了給關常樂那個女人。

範安白有病,發作起來常人難以忍受,那個女人一定知道範安白不缺錢,所以找藉口騙到錢後就立即甩了他,沒想到自作聰明弄巧成拙,差點把命搭了進去。

新聘的保姆小心翼翼端著粥進屋,關常樂心煩意亂,毫無胃口。保姆懇求:“太太,您就多少吃一點吧,不然先生那裡我不好交代。”

她雖然心情不好,也不好為難下人,正要接過,忽然門口一聲冷哼。

“沒用的東西,她不吃你不知道灌下去?!”

關常樂愕然,自認從沒見過、更沒得罪過這個身著繁複lo裝的女孩,她眼中的鄙夷、憎恨、厭惡卻是卻是有種超越了年齡的惡毒。

跟某人如出一轍。

林可如接過粥,“趕緊喝下去,把孩子生下來滾出紀家!”

關常樂被莫名其妙喝斥,也動了怒:“你是誰?我想做什麼不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