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吉林霧凇島,徜徉在冰雪童話世界,享受美麗凍人的冬日之旅


這些年知道和去過霧凇島的人應該不少,特別是冬天,更是熱捧中眾多必去的地方之一。能讓人讓人慕名而去的地方,就一定有其獨到之處,我的第一次霧凇島,就是十五年前的2005年初。那時只有一些攝影人。

我開始是通過網上一些旅遊攝影論壇上影友的照片裡,知道了吉林有個霧凇島。那時也沒有GPS導航。全靠網上查到的那點攻略,和本身掌握的一些方向地理常識,然後從東寧到綏芬河到牡丹江再到哈爾濱,從哈爾濱租了個車一路到了霧凇島。

霧凇島上這棵樹,一直是眾多攝影人鏡頭裡的名模,也是霧凇島最具代表性的的標誌之一,有霧凇的樹好多地方都有,霧凇島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有幾顆挺拔孤傲的老樹,如果只是看到霧凇而沒有看到這幾顆樹,那就等於沒去過霧凇島,這棵樹以前不是這樣子的,現在的只是半顆樹,06年夏天之前的它,右邊還有同樣的一個樹杈,整棵樹就像伸開的兩隻手向上托起整個的天空。


我是05年第一次去霧凇島時,拍到了它的完整樣子。當時還特別想拍到太陽落到它的兩個樹丫中間,讓它托起太陽。但我在霧凇島的三天兩晚,太陽下山時都躲在了雲層後面,拍到的畫面色彩雖然夢幻,但始終沒有等到有太陽的那一刻。

從此念念不忘,心存遺憾,約兩年後,06年的12月底,我再次來到霧凇島。一起去的還有幾個朋友,那時還是唯一的那家客棧,我們到了門口,客棧的老闆小二哥見面就說,是你呀,電話裡怎麼不說呢,我記得你的,你上次來過。我當時想他不過是套近乎,但熱情總是讓人裡暖暖的。

回到房間。小二哥跑了進來,和我說,上次一起的那個老師傅咋沒一起來呢,這時我才知道他真的是記得我來過,是我小人之心了。接著他就告訴我,你那次拍的那棵樹沒了,剩半拉了,夏天時發大水。船工把船栓在樹杈上。然後右邊樹杈就被扯斷了,結果讓我心涼了半截。趕緊跑出去他家後院。


眼前遠方的它,果然只有半邊,但其在雪中孤傲的樣子,又是另外一種美,也許應了一句話,這個世界沒有完美的, 殘缺才是唯美,就像殘缺的維納斯給了人無盡的想象。回到房間,我又想起一件事,上次我拍了這棵樹後,我曾答應小哥的要求,把這照片給他一張。這次來到,他記得我,我卻沒把承諾的事放心上,不盡愧疚萬分。

小二哥就沒再提這事,可能他以為我不太願意給,但我主動和他說把答應他的事給忘了,下次再來一定帶給他,三年後的2010年,我再去霧凇島,就把這棵樹還有我自己覺得拍的還不錯的幾張霧凇島照片,沖洗成A4大篇幅的一起帶了去給他。

小二哥的人緣很好,韓屯霧凇島的客棧從他唯一的一家到現在的滿村客棧。他卻依然不改東北一家親的初心。在渡口碼頭取消之前,他家離碼頭最近。他家的WiFi是開放不設密碼的。每天白天他家的WiFi總是堵車,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咧嘴一笑,叫我看門口,好多蹭他家網絡刷微信的遊客。但他就是不設置密碼。


久而久之,我們和小二哥成了好兄弟。,每次去東北都先到霧凇島落腳。然後開始東北環線遊。小二哥家的牆上也有一面牆掛的是我的照片。他經常和在他家住的影友炫耀。整個霧凇島的客棧掛的照片,除了他姐夫家的,就是他家的最好看,

小二哥的姐夫李柔韌,曾經是吉林攝影家協會副會長,是他把霧凇島帶到了人們的眼前。毛岸青的夫人,中國攝影家協會主席邵華將軍在2002年冬季來到這裡拍攝創作,也是住的小二哥家,至今他家裡還掛著小二哥和他媳婦張姐跟邵華將軍的合影。

到2014年我再去,瀋陽一個朋友已經把我的照片放大做成拼圖掛在小二哥家牆上。我看到不禁拿起手機,拍下來發個朋友圈顯擺一下。坐在旁邊一個老人家看著我說,小夥子,你這樣拍是翻版,你永遠拍不出這樣的好作品。我楞了一下,看著他笑著說:“老師,俗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拍回去學習一下總沒錯把”,結果人家嘴一撇,不理我了。


有人說,旅遊就是一群人在自己呆膩了地方,帶著錢往別人呆膩了的地方跑,花完錢就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地方。也有人說, 在沒有充分的知識作前提的情況下,走萬里路的你不過是個郵差。各位朋友是哪種,自己對號入座。

曾經有個第一次去霧凇島的廣州朋友,他是最怕冷的,經常因為腳板底冷的受不了,跑回房間暖一下又再跑出來玩,回到廣州後他和我說,那鬼地方真的不能去,我以為東北把他凍怕了,但他說的是:“剛回來那幾天,每天都夢見自己在冰天雪地的霧凇裡轉悠,還找不到路出來”。

充實的人生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如果你的行走中沒有一個地方讓你念念不忘,那你的生活中就只有苟且而缺少詩和遠方, 人的一生,可以說無憾,但總會有念想。行千里路閱萬卷書,當一本書裡有你無法讀懂的地方,念想就會因此而生。


就像讓我念念不忘的霧凇島,那顆雖然只剩半邊的樹,它仍然可以單手托起太陽,但我就一直無緣遇見。霧凇島的日出再美,也解不了我心中的那個念想。15年去的時候,那棵樹的背後長出了一排小樹,從此它不再孤獨。但那個唯美就畫面就成了我永遠的一個念想。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