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碎語(77)


我們需要怎樣的民族精神?需要怎樣的靈魂信仰?需要根除怎樣的民族劣性?新文化運動的先驅們,“五四”運動的先輩們,李大釗等先烈們,魯迅等先鋒們,曾經面對著這片誕生了“四大發明”的蒼茫大地,發出過無數次振聾發聵的“最後的吼聲”。

遺憾的是,這樣的聲音已經很難穿越時空的隧道,進入當今年輕一代整天塞著耳塞的耳朵。他們“喜刷刷”地津津樂道的是:“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欠了我的給我補回來,偷了我的給我交出來”。


提出“他人就是地獄”觀點的薩特,以其“謝絕一切來自官方的榮譽”和拒絕領取諾貝爾文學獎的超然舉止,證明了他並非是損人利己的惡漢,相反,他的“存在主義”卻在遠離法蘭西文明的東方大地,在那些並不一定知道薩特為何許人也的黃皮膚青少年中找到了最好的註腳。

流年碎語(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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