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時期老物件欣賞丨29條手串、15個竹雕、10個匏器;美哭了

文玩

玩的是時間、變遷、態度

一串歷經時代變遷的文玩手串

裡面都是故事


在我國,國人知道佛珠這一稱謂,最早應始於東晉(317—420)時翻譯的《木槵子經》,只可惜譯者的名字已經失佚了。但我們有理由相信,兩晉時期異域僧侶來華者甚眾,這些外國沙門中必然會有攜帶佛珠的。


延至唐代,在佛教大興的時代背景下,記載有關佛珠的經典被廣泛傳譯,先後有天竺僧人阿地瞿多譯的《陀羅尼集經》、寶思惟譯的《校量數珠功德經》、不空三藏譯的《金剛頂瑜伽念珠經》、義淨三藏譯的《曼殊室利咒藏中校量數珠功德經》等諸多經典。


至此,佛珠開始在朝野上下、僧俗之間普遍流傳開來,如《舊唐書·李輔國傳》載:“輔國不食葷血,常為僧行,視事之隙,手持念珠,人皆信以為善。”











杯以竹根雕作折枝荷葉形,近底處雕一朵荷花。荷葉翻卷,花瓣舒張,蓮蓬飽滿。花葉淺雕,筋脈隱現。花瓣間隱一螃蟹,斂螯舒腿,如欲攀爬,頗有生趣。底足由荷花及葉莖盤曲而成,巧妙自然。杯內壁陰刻隸書五言詩:“截得青竹杆,製成碧筒杯。霜螯正肥美,我釀醉新醅。”及“萬曆庚辰(1580年)秋日墨林山人”款。近底處刻陽文篆書“望雲”印章款。



竹根圓雕二僧,乘於蓮瓣舟上。一僧坐船頭,手捧蒲扇,一僧踞船尾,以帚為槳。二僧滿面笑容,憨態可掬。蓮舟外側刻“三松”二字款。依人物之裝束、神態,可推知二僧乃唐貞觀年間台州奇僧寒山、拾得二人。據《宋高僧傳》所載,二僧狀若顛狂。寒山常“布襦零落”,“以樺皮為冠,曳大木屐”,動輒“呼喚凌人”,“望空漫罵”;拾得曾以杖擊伽藍神像,有“呵佛罵祖”之風。傳說中還有很多關於二人神蹟的軼聞。民間造型藝術中,寒山常手捧一盒,拾得持一荷,以諧“和”、“合”二字音,寓同心和睦之意。清雍正十一年(1733年),朝廷賜封寒山為“和聖”,拾得為“合聖”,以示官府對民間信仰的認可。


筆筒圓體,三矮足。鏤雕和浮雕山石倒掛,松竹掩映,一老者斜坐於坡上,戴襆頭,著朝服,一手執笏, 一手拈小枝正在掏耳。但見其眉眼攢顣,目光斜睨,嘴角微動,全神貫注,意甚陶醉。細審人物形貌,弓眉突顴,長髯及胸,耳毫逆生,神情放誕不羈,似為傳說中之鐘馗。此作鏤雕工藝極佳,人物塑造尤其出色,已非一般文房玩物可比。


器圓筒式,上下緣鑲牛角,並有花梨木頂託。下端頂託有凸榫,與器身插接,上端頂託以蠟粘接。香筒滿雕荷花,於方寸間經營安排,煞費苦心。花與葉的層次、位置、穿插、向背,繁而不亂,顯示出高妙的匠意。踞於荷葉上的小小河蟹成為構圖的點睛之筆,刻劃生動細膩,增添了畫面的趣味。筒身雕鏤多至六重,與陰刻相配合,刀法圓熟,磨工精到,不露刀痕,具有明末竹刻的典型風格。此香筒的製作精益求精,卻不流於瑣碎賣弄,實為難能可貴。



此瓶侈口,細頸,溜肩,鼓腹,六稜式,底有六方矮圈足。器口六面分別刻雙線紋,其下為陽文回紋帶,蕉葉紋垂蔽頸部,器身以蓮花捲草構成開光圖案,內為團壽紋,下腹近足處飾如意雲頭紋。器體起稜處剛勁有力,稜線之間的各面甚至微微內凹,使器形極富張揚的剛性,而各部分的連結處及器表紋飾絕無生硬的折線,細細品味,其強健中不失婀娜。瓶配有銅製內膽。外底陽文方框中有“康熙賞玩”四字楷書款。



此盒體扁圓,小口,平底。口沿鑲嵌象牙口,並配有鏤空柿蒂紋牙蓋,由黃色絲帶穿系。口沿飾一週減地卷草紋,盒身四朵葵形開光內各飾蓮花、卷草、靈芝圍擁成的團窠“卐(萬)壽”紋,寓意長壽吉祥。盒外底有楷書“康熙賞玩”四字款識。此器紋飾清晰,鑲嵌恰到好處,器體渾圓飽滿如一瓜形,生動可愛。



此盒為桃式,蓋、身以子母口相合,恰如剖開之二爿桃實,寫實生動。蓋頂、底面均飾凸起的桃枝、桃葉、桃花、桃實紋,蓋面邊緣刻畫一隻蝙蝠,蓋頂枝葉間有“乾隆賞玩”四字款識。桃實紋飾陽起較高,花葉、枝條次之,款識又低淺許多,區分出多個層次,極具浮雕感。物象變化豐富,栩栩如生,花筋葉脈均能彷彿,殊為不易。蓋面微弧,底面稍平,以突出的桃實作為矮足,尤見巧思,匠心獨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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