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被神祕人邀請還不能拒絕,進門竟撞上他在用殘忍手段殺人

小說:她被神秘人邀請還不能拒絕,進門竟撞上他在用殘忍手段殺人

就在這二人的說話間,街上的慕容久久主僕二人,也正欲轉身離開,但眼前一花,她們已經被一個身著玄衣,護衛打扮的人給攔住了去路。

“慕容大小姐留步,我家主子請小姐樓上一敘。”

慕容久久一愣,仔細看著這表情古怪的玄衣護衛一眼,警惕的道:“我似乎並不認識你家主子。”

“慕容小姐上去見過,不就認識了嗎?”卻見這護衛半點沒有相讓的意思,雖態度上還算有禮,但言辭上大有今日你非上去不可的架勢。

慕容久久皺了皺眉,她是怎麼也想不透,自己好不容易出一趟門,這是好端端的又惹上了哪路妖魔鬼怪。

“如果我拒絕呢?”

她眸光一凝,音色已經漸冷。

那護衛笑了,但那深笑的眸子中,卻有殺意閃過,然後他一字一頓的又道:“在冬月國,還沒有人膽敢拒絕我家主子的相邀。”

拒絕可以,卻是要把命擱下,這是他的潛臺詞,但那種凌厲的森森殺意,卻是已經從他的字裡行間透發出來。

慕容久久心頭一震,下意識的抬起頭,望向了跟前酒肆的二樓那半開的窗戶,奴才都可以這樣的張狂,那主子該又是何等的不可一世。

她到是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人,能這麼在冬月朝橫著走,貌似當今最得寵的皇子,也沒這個能力吧。

“好,請帶路。”

玄衣護衛滿意的笑了笑,斂了他的凌厲,立刻躬身做了個請的動作。

“寧兒,你在門口等著我便是,”臨行前慕容久久吩咐了一句,

但寧兒卻是看出了其中隱含的氣氛,態度堅定的搖了搖頭,“奴婢跟小姐同來通往,怎麼可以丟下小姐。”

罷了。

輕嘆一聲,慕容久久已經進入了這間酒樓,乍一跨過門檻,她只覺的這家酒樓的生意,相當慘淡,偌大的一樓大廳,竟是沒有一桌食客。

二樓單間的門,盡數緊閉。

玄衣護衛將她們主僕引到了一扇門前,當門被推開的剎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

還不待慕容久久主僕有所反應,就聽門內噔噔幾個沉重的腳步聲,抬眸,正好看到一個渾身是血,滿目驚恐猙獰的男子,似乎要奪門而逃。

但是他沒想到好不容易跑到門口,就碰上了這玄衣護衛,登時如見了鬼似得,喊了起來“不要,不要殺我……”

“哧……”

他驚恐的哀求慘叫還沒說完,喉嚨上已經多出來一樣血淋淋的東西,仔細一看,竟是一根筷子。

一根筷子隔空插進了這個人的喉嚨。

一瞬間,鮮血如泉湧一般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噴出,並伴著他圓睜驚恐的大眼,與僵硬的身子,轟然倒在了慕容久久的眼前。

赤紅的血汙,立時濺到了她丹青色的裙襬上,如朵朵點綴的梅。

一切來的都太快,慕容久久瞳孔猛的一縮。

寧兒卻是哪裡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她立時就害怕的捂住了雙眼,驚叫出聲。

“不……百里煜華你不是人,你這個畜生,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唔唔唔……”另一個憤怒驚恐的女音緊隨其後。

慕容久久定了定神,才發現屋內還有一個渾身血汙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很美的女子,她衣衫如霞,紅的極為風情。

但就是這樣一個風情入骨的女子,已經被打斷了雙腿,被兩個侍衛似得人架著,頭髮妝容,亂的一塌糊塗,嘴還被用麻布堵上了,只能不住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這是……這是私設公堂嗎?

“寧兒,你退出去。”

慕容久久朝身後的寧兒一聲冷喝,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寧兒先是不願,但被她陰驁的眸子一瞪,只能緩步退到了樓下。

玄衣護衛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阻止。

這時,慕容久久才正式抬頭,看向了屋內,那所謂的主子?只是當她真的看清對方模樣時,表情竟是一滯。

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慕容久久竟是一時無法用詞彙來描述他的驚豔。

深邃立體的五官,彷彿要窮盡這天下所有的美,那樣的如詩似畫,風華舉世,他殷紅優雅的唇畔在笑著,笑的是那樣的月朗風清,無拘散漫,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他笑容中的暖意,唯有一種森冷的氣息,在悄然滲透。

一身無雙豔華的紫衣,似乎在彰顯他貴不可言的身份。

朵朵繡工精湛的紅蓮,在他衣襬間爭相綻放,妖嬈瑰麗,但仔細一看,那根本不是紅蓮,而是一簇簇的曼珠沙華。

而曼珠沙華之下,則是累累的白骨。

他就那樣半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腳下斑駁的鮮血,映著她風華絕代的似笑非笑,彷彿成了一種永恆的基調。

他並沒有理會自己新的客人,而是慢條斯理的望著腳下,那悽慘的紅衣女子,問:“紅杉,我待你不夠好嗎?為何要連同旁人對付我?”

“唔唔……”

紅衣女子連連的搖頭,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中,奪眶而出,也不知是怕的,還是悔的。

“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可惜,還是被我發現了,該怎麼辦呢?”

男子幽幽的問,像是在跟他的情人,徵求某些意見,不過片刻,他卻是已經決定了什麼,“我曾今很喜歡你的眼睛,大而有神,就剜掉你的雙眼吧,至於你的身子,賣去最低等的娼妓館,既然你自甘墮落,那我到不介意送你一程。”

旁上的護衛立刻領命,而他們的劍,似乎經常幹這種營生,幾乎瞬間就輕巧的挑下了那紅衣的雙眼。

麻布下,那嘶聲力竭的慘叫,嗚咽著,竟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很快,那女子便疼昏了過去,然後如拖死狗一般,連同地上男子的屍體一併都給拖了下去。

小小的房間裡,恢復的安靜。

“過來。”

站在窗前,猶如閒庭散步的男子,終於緩緩朝她伸出了手。

這個男人,是她從未見過的極美極豔,但慕容久久就是有種後背樑子發寒的感覺,但她還是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你叫慕容久久?”

他語氣非常的慢,但含著懾人的磁性。

“小女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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